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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現在對我不像以前那麼熱了。我對你熱就成!你想要孩子,哪天我找人弄個試管給你勾兌一個出來。你也不吃虧,老子這輩子不要孩子了,斷子絕孫地陪著你!”
小勾幹脆把頭別過去,他就受不了這個。
莊嚴對他的好,就像在雪地裡凍僵的人,接觸到久違的火堆。那不是溫暖,是解除麻痺後的陣陣刺痛。
莊嚴過去捧著他的臉說:“怎麼樣?”
小勾盯著莊嚴的眼睛:
“……咱們還能回去嗎?”
“能!一定能!這回老子哪也不去,就在你身邊!”莊嚴斬釘截鐵地說。
小勾把腦袋放在莊嚴的肩膀上,沒出聲,不一會,肩膀迅速潮了一片。
“咱們能回去嗎?”
“能!”
“能回去嗎?”
“能!“
莊嚴就這麼摟著小勾,不斷的重複著,也不覺得這種對話特別二兒。肩上的潮溼,熨燙著心也暖洋洋的。
五年的溝壑彷彿就這麼一點點的被填平。
倆人開車回公寓的路上,小勾說:“先別回去,再換一家醫院檢查一下吧!”
他有點不放心小李公子,這真真假假的,人家虛晃一招怎麼辦?
莊嚴一擺手,不用檢查。
小勾心想:不用檢查?那您老人家怎麼一到晚上就偃旗息鼓?
結果一不小心還說出來了。
莊嚴一聽,鼻翅都直扇忽:“你那耳朵是擺設啊!沒聽醫生說你要禁慾呀!想改善生活也要攢點餘糧啊!老子容易嗎?半夜起來喝涼水,大清早就開始拉稀!一瀉千里,老爺們活我這份兒上容易嗎?”
說完,就把車開進小衚衕裡,準備開始車震。
小勾急了:“你那媽抽風啊!快開車!”
莊嚴沒搭理他,男人的尊嚴神聖不可侵犯。他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
車內空間狹窄,莊嚴按著小勾在那解褲子,小勾心裡罵著莊嚴卻又感到別樣的刺激,小老弟在內褲邊上怯生生地露出頭來。
莊嚴一看更是血往下流,翻身疊在小勾身上,結果沒找好位置,一屁股坐在車喇叭上,“滴滴”傳得老遠了。
小勾忍不住笑了出來:“您肚子還沒好呢?這大響屁放的!”
莊嚴要掐小勾。
結果有一位警察同事過來了,敲著窗玻璃說:“你們倆都出來!不許打架!”
等倆人出來了,警察的目光更鄙視了。盯著倆人的下身想:好嘛!原來是群毆,倆大的帶倆小的打架玩!
莊嚴到底見過世面;特別鎮靜地打招呼;還向警察遞了名片。
警察叔叔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麼樣的人物,居然讓自己抓個流氓現行,還是跟個男的!
小勾心想:真夠光榮的,用叫個記者來個採訪不?
過後,小勾還是自己一個人偷偷去了趟醫院。沒別的,圖個放心,怕真有點什麼病傳給莊嚴。
其實他心裡清楚,什麼都變了,那份喜歡卻一直沒變。他希望他的莊嚴哥好好的,至於自己倒從沒過多的考慮。
能回去嗎?小勾心裡默默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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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無關痛癢得往前滾,小勾儘量什麼也不想。這年頭,傻呼呼地過日子都是件奢侈事。
莊嚴買了一堆大棗讓小勾吃,說是生血的。
小勾說:“你怎麼不乾脆來個小米加雞蛋啊?弄個孕婦套餐不就齊活了嘛!”
莊少爺摸著小勾肚子說:“想得美!你啥時候懷上崽兒了,才能享受這待遇!”
小勾呈大字型往床上一躺:“來吧!開始造小人兒!”
莊嚴掐了掐手指頭:“等等啊!我算下安全期!”
“你媽的,快點!我月經要來了!”
“……”
莊嚴這幾天張羅著給他姐姐辦減刑的事宜。
小勾就假裝不知道,萬一沒辦成,還能跟他翻臉嘛!
人啊,其實不怕忙就怕閒。整天大棗吃著,小人造著,胳膊腿都感覺要長毛生蛆了。
現在也沒人找自己,原來的手機卡被莊嚴衝進馬桶了,一個號碼也沒留下。
這事不賴莊嚴,任誰大半夜的睡覺莫名接到七八個騷擾電話都會內分泌失調。
莊嚴拿著小勾的手機調整著呼吸。
“寶貝啊,出來讓哥哥好好幹下你!”一聽就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