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不用擴音器就能傳得老遠。
小勾往被窩裡縮縮,把耳朵貼枕頭上試下能不能隔音。
只聽見莊嚴把手機關掉,然後進洗手間沖水的聲音。
對於小勾這五年的經歷,莊嚴從未主動過問,就算送上門了也採取視而不見的態度。倆個人都在小心地迴避著這個話題。
白天的,莊嚴忙事業,剩下小勾一個人在家數牆皮。
沒什麼事幹,小勾就經常到小區花園裡跟老頭老太太一起遛遛彎,抻抻腰。經年晝伏夜出的習慣在一點點改變。
這天,他跟平時一樣在那單槓上吊著。單槓下突然出現一個漂亮女的在那仰著頭盯著小勾看,那眼神跟看見了長耳朵的土豆似的。
小勾被看得有點心裡發毛,就從上面蹦了下來。
“您是吳鉤先生嗎?”
“啊?啊!是我,你是哪位?”怎麼看怎麼眼熟。
那女的落落大方地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我是任嘉慧——莊嚴的妻子。”
怪不得,在婚禮上見過她!
公園裡不是說話地方,莊太太建議去小區外的茶樓。小勾一摸自己的兜,就10塊錢,讓女的拿錢也不合適啊!
結果人家微微一笑,我花的錢也是莊嚴的,咱倆誰拿都一樣。
小勾被噎得不輕,卻只是嚥了下吐沫。這孩子打小缺乏母愛,落下的病根,跟女的厲害不起來。
等坐下後,隔著嫋嫋的清茶薄霧,莊太太那雙大眼睛就含著百轉哀怨地盯著小勾。
“看到你的時候,我好象在做夢,夢裡的內容荒謬之極。我竟然要跟一個男人搶丈夫。”
小勾覺得她性格挺好,換成別人就會說——我竟然要跟一個鴨子搶丈夫。
“我跟莊嚴剛剛結婚,他卻提出要離婚。我犯了什麼錯?要遭受這樣的待遇?”說完哽咽出聲,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往下淌。
小勾終於明白什麼叫如坐針氈了。想勸勸,張不開嘴,想離開,邁不動腿。這幾年在男人堆裡歷練的圓滑世故,被幾滴眼淚炸得灰飛煙滅。
最不恥自己的老子欠人債,可自己偏偏欠下的都些無法清還的情債。
手指頭沾著茶水在桌面上無意識地來回畫著道道,現在這位的腦子已經是無政府狀態了。
可莊太太不知道啊!收住眼淚暗自心驚,這個人不簡單,以不變應萬變,讓她有點吃不準了。
“你要怎麼才能離開我丈夫?”話音剛落,她就直想咬自己的舌頭。這麼說多被動!
小勾抬起頭來說:“我能不能不離開啊?”
莊太太的臉色鐵青,這不整個就是一無賴嘛!
“我知道我們對不起你,可是我們真的分不開,我試了,真的!”整整五年啊!鬧著玩的嗎?可又換回什麼了?
說完,小勾咕咚一聲跪地上了。
“這輩子,我是欠定你了,下輩子再還你吧!”說完像砸核桃似的磕著響頭。
旁邊的一些茶客不明就裡,還在那鼓掌起鬨:“姑娘快答應小夥子吧!人家這心多真啊!”
莊太太又一次潸然淚下:人家要的是我嗎?這是跟我搶男人呢!
“臭流氓!”扔下生平最重的一句話,她落荒而逃。
小勾跪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心裡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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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12點了,莊嚴才回來。簡單洗漱後就上了床。也不管小孩睡沒睡 ,摸著腦袋在那親。親到腦門時,小勾哎呦一聲疼醒了。
莊嚴扭開臺燈一看,嗬!腫得跟發麵饅頭似的。
“怎麼弄的?”
“從單槓上不小心掉下來摔的。”
莊嚴也不說話,拿大拇手指頭揉搓著他的腦門,讓淤血散開。等搓熱了,就開始輕輕啄吻。倆人嘴對嘴地親了一會,莊嚴的手開始往下摸,小勾的腿別得緊緊的。
“大姨媽真來了?”
“困了,早點睡吧!”
可莊嚴的手還是固執得往裡鑽,褲衩子已經被他褪了下來,開始要把小勾的兩條大腿往肩膀上抬了
小勾睜開眼睛罵到:“你他媽吃偉哥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這一睜眼睛不要緊,就看見莊嚴臉上那表情,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異常亢奮!
“破孩子,跟我一屁倆晃的!晚上的時候,我媽把我叫去批鬥了3個小時。主題就是一無賴當街下跪,把她媳婦給欺負了。”
說完還在那呵呵笑出聲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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