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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給我買了,我沒戴,放在家了,我不想太招搖,和鍾凱出去玩時才戴。”
“你怎麼沒精打采的?”“感冒了,頭痛。”洪晨略顯疲憊的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說著他閉目養神的往後靠著,昏昏欲睡。“我給你揉揉。”歐陽海龍說著人已靠過去,兩手上了洪晨的太陽穴。洪晨猛的睜開眼,推開他,正襟危坐,“不用。”“你跟我還這麼見外啊?”歐陽海龍嗔道,又湊上去。洪晨起身擺擺手,走到一個單人沙發(違規詞)坐下,“我和你本來就不熟。”這時洪晨的手機響了,歐陽海龍神經質的站起身來,洪晨疑惑的看著他,接聽電話,心裡暗暗提防,班主任打來的,問吳莉有沒有和他聯絡,洪晨和他聊了十來分鐘,懇求老師給吳莉個機會,不要斷送她的前途,班主任被吳莉的事煩得寢食難安,著急上火。
洪晨和班主任通完電話,心事重重,神情憂鬱的發呆,連歐陽海龍將手搭在他肩上也沒察覺,歐陽海龍把臉湊過去準備吻,洪晨不經意間偏了下頭,看到他嚇了一跳,猛的站起來,“你幹什麼?”
“見你悶悶不樂,想安慰你。”歐陽海龍悻悻的說。洪晨忍著怒氣,說:“你坐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回來時,歐陽海龍已喝了近三分之一的芝華士,微醺的歪在沙發(違規詞)裡,看著洪晨,眼裡充滿了慾望。洪晨猶豫的站在門口,硬著頭皮進去,坐在單人沙發(違規詞)上,故意不關門。
歐陽海龍起身過去,蹲在洪晨腳邊,“你要我怎樣你才肯跟我?你說啊。”歐陽海龍懊喪的說,“我比鍾凱年輕,有錢,會心疼人,你幹嘛不跟我啊?”“你別這樣。”洪晨難堪的一次次拂開歐陽海龍的手,卻生不起氣來。畢竟對方是喜歡你,不是折磨你,害你。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件很無奈的事,客觀而言,歐陽海龍條件的確比鍾凱略勝一籌,對洪晨的追求方式大膽而直白,新款手機、CD機、甚至電腦,被洪晨一次次的拒絕後,仍不放棄。洪晨常常想鍾凱要也這麼執著而熱烈的對他該有多好,鍾凱只有在犯了錯後才對他低聲下氣,說兩句催人淚下的情話,一旦重歸於好,他又我行我素,惟我獨尊了。
上次歐陽海龍託人高調的將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送給洪晨時,洪晨確實有點動心,他也是有虛榮心的,鍾凱從未送過花給他,也總是用“喜歡”一詞代替“愛”字。
“你看看,我這兒也挺大的。”歐陽海龍起身拉褲鏈。洪晨好不容易才建立的一點點好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生氣的站起身來:“你醉了,我還有事,失陪!”歐陽海龍連忙衝到他前面,伸開雙手攔住他,笑著道歉,順手把門關上。洪晨臉色緩和過來,平靜的說:“就當我不識抬舉好了,你對感情勇敢,執著的態度我很欣賞,不過,我對除鍾凱以外的男性沒有興趣。”
歐陽海龍垂著頭沮喪的嘆了口氣,拍拍洪晨的肩膀,“要當初我先認識你就好啦。”他指著桌上的一杯橙汁,“來,潤潤嗓子,一會兒唱歌。”洪晨也不想和他鬧僵,畢竟他是鍾凱的哥們兒,雙方的父母又都很熟,便順從的隨他回走,坐在沙發(違規詞)上,接過歐陽海龍遞過來的橙汁剛送到嘴邊,心裡突然莫名的發慌,他把橙汁放在茶几上,說:“我不渴。”
“專為你點的。”歐陽海龍又端起橙汁遞過來,“是新榨的新奇士橙,營養、美容。”洪晨不接,說:“我不喜歡喝橙汁,你自己喝。”看到歐陽海龍神情異樣,他心煩意亂的起身,“不好意思,我得回學校了,再見!”歐陽海龍用力一推,洪晨毫無防備的跌倒在沙發(違規詞)上,手機響了,歐陽海龍單腿壓在洪晨身上,反擰住他的雙手,蠻橫的將橙汁往他嘴裡灌。
洪晨緊閉著嘴,奮力掙扎,滿臉的橙汁粘粘涼涼的流到脖子裡去了。歐陽海龍兩指掐緊洪晨的腮幫子,迫他張開嘴,繼續灌橙汁,洪晨嗆得橙汁從鼻子裡流了出來,他又怒又驚,狠狠咬著歐陽海龍的小拇指,疼得歐陽海龍不得不鬆開手。
洪晨撲倒在地,急忙把食指伸進嘴裡卡喉嚨催吐,踉蹌的跑去開門,歐陽海龍從後將他攔腰抱住,狠狠一摜,摔地上。洪晨疼得爬不起來,歐陽海龍放著迪曲,把音量調至震耳欲聾。
第十七章
洪晨從口袋裡掏手機,他的手機一直在振鈴,來電顯示:鍾凱。歐陽海龍一把奪過手機往牆上摔去。歐陽海龍騎坐在洪晨大腿上,想綁住洪晨手腳,但洪晨不停掙扎,令他無法得逞,手忙腳亂,他手一鬆,洪晨立即一拳揮向他太陽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歪倒在一邊。
洪晨忍痛爬起,拖著身子往門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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