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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海龍惡狠狠的一把抓住洪晨的頭髮往後車,在他耳邊獰笑,扯著嗓門吼:“你是鍾凱騙來的,是陪我玩的!他為了一紙合同,把你賣了!”洪晨聞言,猶如五雷轟頂,萬箭穿心,喊到:“我不信,我不信!”“上次就約了你,你*有事沒來成!”洪晨屈肘捅了歐陽海龍一下,歐陽海龍痛得弓著身子,仍抓著洪晨頭髮不鬆手,怒極,狠狠咬了洪晨脖子一口,面目猙獰的卡住他的喉嚨,用力掌摑他耳光,手都打疼了,於是又開始踢他的膝蓋,待他倒地後,喪心病狂的一通亂踢狠踩。洪晨縮著身子,渾身散了架一般,耳朵裡轟轟作響,鍾凱把他當成交易,為了擺脫他,以這種卑劣的方式先利用他獲取利益再拋棄一舉兩得。
歐陽海龍脫了洪晨的毛衣,扯破襯衣,肆意羞辱,在他身上亂咬,吐唾沫。洪晨鼻子裡熱乎乎的流出血來,隨著歐陽海龍的搖晃弄得滿臉都是,一股鹹腥濃稠的液體直往喉間湧。我不信,我不信。洪晨在心裡喊道,鍾凱不會這樣做!他愛我!他佔有慾極強,我在他面前誇別人幾句他都吃醋發脾氣。
洪晨嘴裡的鮮血噴射出來,正中歐陽海龍臉上,歐陽海龍怔住了,跌坐在地。洪晨挺身拼盡全力向歐陽海龍一頭撞去,歐陽海龍慘叫連連,捂著臉在地上打滾。
洪晨爬向門口,抓著門把手站起來,開門,扶靠著牆蹌踉的走了一步,走道上的人看見他,連連尖叫。
鍾凱一邊撥打洪晨的手機,一邊快步同服務生往樓下走,心急如焚。聽到前面鬧哄哄的,抬眼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個滿臉鮮血,衣衫破爛的人扶著牆,孱弱得搖搖欲墜,旁邊的人只是看著,不敢上前,那人對鍾凱揚了下手,撲倒在地。鍾凱正疑惑不解,忽見歐陽海龍從一扇門裡捂著鼻子跌跌撞撞出來,一見他,竟調頭往另一個方向跑了。
鍾凱一怔,只覺渾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頭頂,他身體猛的一晃,驚慌的奔過去,嘴裡喊著:“晨晨!”
洪晨自噩夢當中驚醒,看到雙目紅腫,憔悴不堪的鐘凱。鍾凱目光躲閃,不住的用手背擦眼淚,哽咽的問:“你餓不餓?“
“你……是不是……故意……”洪晨疼得說不出話來,嘴唇腫脹得幾乎張不開,嘴角的傷口又裂開,流出血。“不是,不是。”鍾凱把臉埋在被子裡,拼命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根本沒說清楚問的是什麼,他就立即否認。洪晨悲痛欲絕,淌著淚:“他說得……沒……沒錯……我……賤”
“晨晨,晨晨。”鍾凱跪在床邊,痛哭流涕:“原諒我,我真沒想到會這樣,他向我保證不會胡來。我知道你不不喜歡他,才答應了的,原諒我,原諒我……”鍾凱一邊啞著嗓子說,一邊扇自己嘴巴,打得口鼻流血。
“鍾凱。”洪晨扯住他的右手,抖抖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淒厲的哭著,嘴邊不停的淌血。
鍾軍大發雷霆:“你竟然衝到人家家裡去打人?當著你歐陽伯伯的面?你是人不是?下那麼重的手,打斷小龍兩根肋骨,有多大的仇啊?”
“他差點強暴洪晨!”鍾凱紅著眼睛喊道:“他把洪晨打得在醫院裡躺了七天!”
“洪晨?”韓麗大驚失色,“你倆還沒散?”
“居然為了個男的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你……你……”鍾軍捂著胸口,氣得直哆嗦。韓麗忙給他餵了粒速效救心丸,鍾軍頹然坐下,臉色發灰,喃喃道:“鍾家怎麼養了這麼個逆子,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韓麗忙好言相勸,扶他進臥室。韓麗從臥室出來,見鍾凱跪在客廳裡,忙過去準備扶,又悲從中來,哭著一通亂捶:“你昏頭了你?被他迷了心竅!”
“媽,洪晨是無辜的,知子莫若母,您不該偏袒我,怨恨他。”鍾凱流著淚說,“我跟您說實話,洪晨是被我害了,我喜歡他,可他不肯依我,還躲著我,我沒法子,聽了歐陽那狗東西的話,在飲料裡下了藥騙洪晨喝,他那時還不滿18歲,歐陽那狗東西一直在打洪晨的主意,洪晨一直給他釘子碰。半個月前,歐陽找到我,說能幫我解決一筆大生意的事,他知道您和爸催我結婚,給洪晨難堪,以為這是個機會,要我把洪晨讓給他,我不答應,他說不會胡來,要是洪晨還不肯跟他,他就死心,可是……他……您沒看見洪晨當時的慘狀,滿臉的血,渾身是傷,我站在跟前都認不出來,一直都是我纏著他不放,他不圖我的錢,真心對我好。我一直是個自私的人,凡事都為自己打算,給自己留條後路, 但是經了這件事,我是鐵了心的要和他過了,誰也攔不住我,您和爸如果真是希望我過得好,有個人疼我,一心待我,就接納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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