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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晨急忙往裡擠,吳莉被翻過身來,雙目緊閉,淚流滿面,嘴裡塞著一團布。她扭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欲翻轉過去,洪晨迅速脫下外套裹住她,扯下她嘴裡的布團,竟是男人的內褲和臭襪子。吳莉睜開眼看了看洪晨,又馬上閉得更緊,失聲痛哭。
“別看啦!”洪晨憤怒的對旁觀者咆哮,把墨鏡給吳莉戴上,又脫下長褲給她套好,抱起吳莉跌跌撞撞往校門口跑,想把她送回宿舍。“別,我……我不能待在這兒……洪晨求求你去給我開間房‘‘‘‘‘求求你‘‘‘”吳莉泣不成聲。
洪晨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掉頭往外跑,攔了輛計程車直奔最近的賓館。
穿著保暖褲的洪晨抱著衣衫不整的吳莉一進賓館大廳,舉座皆驚,洪晨急急的嚷:“先開房,我馬上下來辦手續。”
前臺的兩個女孩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洪晨吼道:“傻了呀你們?趕緊的!”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後,一個長頭髮的女孩說:“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你先把房開了,我身份證帶著呢!”“我們先和經理商量一下。”長髮女孩遲疑的說,拿起話筒準備撥號,另一個圓臉的女孩說:“先給開了房吧,他都抱不動了。”
洪晨吃力的把吳莉抱到床上,整個人都累得虛脫,癱坐在地上,雙手痠疼得抬不起來,他氣喘吁吁的偏頭安慰吳莉:“沒事了,你躺著歇會兒,我去樓下辦手續。”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也不好去脫吳莉的褲子,只好就那樣跟著圓臉女孩出去。“你們這是怎麼了?”圓臉女孩好奇的問。“我和她是同學,剛出校門時見她被人從車裡扔出來,什麼都沒穿……”洪晨心想下樓辦手續時,經理肯定會問,索性說出實情。
洪晨接到林雅欣打來的電話,林雅欣已經知道了這件駭人聽聞的事,問清楚賓館名稱和房間號後,她帶了套衣服鞋子和一些消炎活血去瘀的藥匆匆趕來。
林雅欣在浴室裡幫吳莉洗澡時,鍾凱打來電話,語氣緊張的問他到哪兒了,洪晨抱歉的說出了點事,去不了。鍾凱忙問出了什麼事,洪晨說是同學出了事,鍾凱鬆了口氣,簡單聊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宋鑫也打來電話詢問,然後是宋薇……電話響個不停,洪晨只好關機。
“要不要報警?”洪晨小心翼翼的把穿好衣服的吳莉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試探性的問。
吳莉扯了被子蒙著臉,屈辱的嚎啕大哭,洪晨和林雅欣坐在床上無言以對,暗暗替吳莉擔心,她會不會被開除?就算不被開除,她怎麼回去面對老師同學?醜聞的傳播速度快,範圍廣,此刻只怕食堂的炒菜師傅都聽說了這事。
夜裡,洪晨怕吳莉想不開,要林雅欣留下來陪她,自己回學校,順便了解事情發展到了什麼地步。洪晨的宿舍擠滿了人,等著他。洪晨一言不發,當著眾人的面洗臉、洗腳、上床、側身、臉衝著牆睡覺。
吳莉趁林雅欣熟睡之際,不告而別,只留一張字條,大意是感激洪晨為她所做的一切,希望將來能有機會報答。
洪晨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到39號包廂,門敞開著,歐陽海龍聽到動靜,迎了出來,“嘿,晨晨,好久沒見你著你了。”把服務員打發了,攬著洪晨欲進包廂,洪晨站在門口不肯進去,只問:“鍾凱呢?不是他約的我嗎?”“他臨時有事,咱們先玩,邊玩邊等。”歐陽海龍不時偷瞟洪晨,發現他瘦了,臉型變得稜角分明,這樣一來,五官輪廓更加鮮明,尤其是鼻樑顯得高挺,歐陽海龍貪婪的看著洪晨,心裡讚道:面板真好,*越長越漂亮了。他改了主意,“這間包廂音效不好,咱們換個包廂。“
洪晨猶猶豫豫的跟著他去了29號包廂,坐在沙發(違規詞)上,他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問鍾凱什麼時候能來,如果一小時都到不了的話,他便回學校,他還得處理一些學生會和校刊選稿的事宜,加上患了感冒,不太舒服,趕過來只不過是為見鍾凱一面,沒想到歐陽海龍在,他實在無法忍受和歐陽海龍這個時刻都窺機對他動手動腳,不懷好意的猥瑣傢伙共處。
歐陽海龍探手過來,說:“給鍾凱打電話?他正在和客戶談生意,有個很重要的檔案要籤,我剛也給他打了,討了個沒趣,你知道的,他一工作起來,簡直六親不認。“
洪晨哦了一聲,忙結束通話電話,握著手機心神不寧。
歐陽海龍挨著洪晨坐,洪晨往旁邊挪了挪,歐陽海龍拉著他的手,故作驚訝的問:“喲,手怎麼這麼涼?”又說:“鍾凱也真摳門,連塊手錶都捨不得給你買。”洪晨抽回手,又往旁邊挪了挪身體,取了個靠墊擋在兩人中間,語氣生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