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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挪動了一下‘身軀,試圖讓自己舒服些。可一陣尖銳的疼痛驟然從身下某個部位襲來。
“好疼……”他被痛得一下子全清醒了,不敢再動彈。
過了片刻,他稍稍適應了那來自身底的痛苦,遲緩地抬手揉揉眼睛,調整視線觀察周遭環境。
這,是別人的房間——柔軟的羽絨被,凌亂的床單,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枕頭,以及……將自己抱在懷裡的沈逸薪。
熟悉的氣息包圍著自己,文子啟抬頭,前額的劉海輕輕觸碰到沈逸薪的下巴。
沈逸薪正闔眼熟睡中,呼吸平穩,一隻手臂橫搭在文子啟的身上。手臂結實健壯,肌肉均勻,自然比較沉重。
原來壓著自己的就是這狐狸爪子,文子啟心想。
身下的尖銳疼痛提示著昨夜他經歷了一場激烈性‘事。
昨夜……
昨夜?
文子啟陡然記起了——自己是被做得痛暈過去的。
天色不好,暗沉如黃昏,僅有窗簾縫隙間透出淺薄的灰藍光線,無從分辨早晚。
窗戶沒有完全合閉,留了一道透氣的縫。溼漉漉的風夾著雨水的味道自縫隙飄進,微微撩動窗簾。
文子啟渾身乏力,整個腦袋又暈又沉,額頭滾燙似沸騰,眼簾重得幾乎抬不起——連日辛勞,在東北菜館時吹空調冷風,再加上夜晚那場體力消耗極大的纏綿——他心裡一嘆,許久未病了,這回,總算敗了。
他堪堪用胳膊支撐起上半身,向四周張望,尋找可以確定時間的鐘或表。今天畢竟是工作日,外頭又下著雨,上班途中的堵車情況大概會更嚴重。
股間的不適依舊存在,他忍著痛,嘗試挪動臀‘部和雙腿。尖銳的疼痛驟然加重,雙腿沉重如鉛。此外,他還感到一種陌生的觸感——某種溫熱、滑膩的液體,原本蘊含在自己的後方穴道內,將穴道填充得滿滿,而今,隨著自己下半身的動作,液體開始從穴‘口往外流出……
文子啟一怔,驀然明白這液體是什麼,驚懼得立即收緊穴‘口,阻止液體外淌。後‘穴疼得厲害如裂,收攏不及,他還是感到有一點粘稠液體淌了出來,流至大腿內側。
他趕忙併攏雙腿,以防止那點液體繼續流下,沾染到被褥。
“唔……”身旁的高大男人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
沈逸薪慢慢睜開眼,眼神是初醒的清茫和惺忪,視線範圍內,文子啟一臉窘迫地對望。
“別走……”沈逸薪呢喃道,搭在文子啟身上的手臂稍微一圈,又把才挪動出去半分的人圈回了懷抱裡。
“啊……”被對方那麼一拉,牽動得文子啟的身底下又添幾分痛,痛得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姿勢僵硬良久,稍緩過來,虛軟地推了推沈逸薪的手臂,一開口,才發覺嗓音如此沙啞,“……現在幾點鐘了?”
沈逸薪從側身的姿勢換成了仰天躺,深亞麻色的頭髮鬆鬆地散在枕頭上,原本搭在同居人身上的那隻手探去枕邊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黑莓手機。修長的手指一劃,觸屏顯示出時間——七點多了。
文子啟嚇了一驚,急匆匆地硬撐著身軀起床,但剛一坐起,身下後‘穴的疼痛和大腦的一陣眩暈便將他擊倒。
“子啟,”沈逸薪望著重新跌回自己懷抱的人,目光充滿疑問和關切,“你的臉色不對,來,讓我瞧瞧。”
“我沒事……”文子啟搖一搖頭,不願向對方提起昨天去見了黃翰民的事,便也不說自己受涼感冒發燒,“只是覺得下面很疼……”
沈逸薪沒作多想,“你第一次用後面做,是會痛的。”
“而且……而且你還……還……”文子啟結結巴巴道。
“我還怎麼了?”沈逸薪沒明白。
“你還……你還射在我裡面……”文子啟漲紅了臉。
沈逸薪微笑著,把文子啟連著羽絨被抱進懷抱中,“我想射在我喜歡的人的身體裡。”
文子啟將自己的整個頭埋進羽絨被。羽絨被蓬鬆綿軟,又輕又保暖,身處這份輕暖的包裹中,彷彿連身下的痛楚也被妥帖體恤地治癒了。
沈逸薪撫摸著裹在羽絨被裡的文子啟,像撫摸著一隻柔軟的貓,緩緩道:“今天是五一長假前的最後一個上班日。公司裡沒什麼事,我去幫你請個病假。你好好在家休息。”
文子啟明白自己當前這糟糕的狀況確實回不了公司,想一想,又有點不放心。他從羽絨被探出半個腦袋,“要是同事問起來是什麼病,那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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