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閉眼簾,眼眶裡的委屈淚水沿著臉龐汩汩流下,洇溼了臉側的枕頭——逸薪,介意我的過去麼?如果你不曾以為我和光夏發生過關係,你是否就會對我溫柔些,更溫柔些?我是否就不用遭受這般劇痛如刑的罪?
沈逸薪俯身,用有著結實肌肉的雙臂環抱住默然流淚的人,“對不起,子啟,我錯了……我不應該那樣亂猜,對不起。”
文子啟仍舊閉著眼,眉心曲折,泛紅的眼角滑落一顆又一顆圓潤淚珠,單薄蒼白的唇瓣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沈逸薪湊前,去吻那顫抖的唇瓣。口舌熾熱,他吻得很深,起初,對方沒有回應,只有他單方面的舔弄吮‘吸,但漸漸的,慢慢的,對方有了一點反應,一個動作微小的回吻,令他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溫柔的深吻瞬間變為粗魯碾壓般的深吻,彷彿要壓榨盡對方口腔中、肺中的所有空氣。
繾綣的深吻結束,兩人的氣息更為急促,被蹂躪一方的單薄唇瓣已從蒼白變得充血豔紅。
“子啟,睜開眼看看我,看看我。”沈逸薪的語氣中盡是溫情脈脈的誠懇,“我不應該弄疼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文子啟緩緩抬起眼簾,視線透過酸澀的淚水,投向現任男友。
視線相對,沈逸薪看見對方淚霧盈然的瞳仁裡倒映出自己的模樣,“我喜歡你,子啟,真心誠意的喜歡你。”
文子啟點一點頭,長睫微顫,掛著晶瑩的淚水。
沈逸薪在對方額頭落下深切的一吻,鄭重如基督徒在教堂裡宣誓,“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讓你感到難過和委屈的。原諒我,別離開我,好嗎?”
文子啟頓了一下,再點一點頭。
沈逸薪果真將速度放得緩慢,小心翼翼,輕柔款款抽動,同時繼續撫摸捋動文子啟的陽‘物。
文子啟拽著枕頭,前額的冷汗密密,溼了頭髮,聚成汗滴落下,溼了床單。體型上的差別帶來尺寸懸殊是不可消弭的客觀事實,下方的疼痛依然如此劇烈。後‘穴被撐脹得過度緊繃,幾乎迸裂,隨著粗長巨物的徐徐退出,鮮紅內壁也被牽扯著,引致慘烈的痛楚。
他的眼眶中凝聚了一層薄薄的淚水,彷彿蒙上一籠白紗,視野迷離,霧裡望花。他恍惚間覺得,自己彷彿剛被一柄極鈍的刀捅進身下,現在,那柄鈍刀緩慢退出,牽拉著內裡鮮紅的皮肉翻起,甚至比捅進時更痛幾分。
然而那粗長巨物並不全部退出,莖身在外,鼓脹飽滿的前端仍留在穴內,而後停頓一下,再度往裡堅決挺進。
彷彿那粗鈍的刀刃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來回銼磨,雙腿痛得麻木,文子啟逐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無法再反抗和掙扎,只能帶著哭泣呻吟出一絲絲細弱的悲哀嗚咽。
他透過沈逸薪被汗水浸溼的衣衫,看見他肩膊上那副猛禽刺青的輪廓。
青黑色的白頭海雕,恣意飛揚於高空的狂野飛禽。
文子啟恍恍惚惚,只餘一個念頭——逸薪他不為人知的一面,其實也是如此兇狠狂猛……
沈逸薪喘著粗氣,陽‘物傳來的快感高揚,令他無暇顧及其它。律動逐漸加快,進出抽‘插數十下,按捺不住,射在了對方的穴道里。
高‘潮過後,快感從巔峰如潮水退卻,深亞麻色頭髮的男人緩過神,平順了呼吸,歉然道:“子啟,我射在你裡面了。”
文子啟軟軟地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沈逸薪感覺到有些不對頭,抽出下面雖然已軟但尺寸仍驚人的陽‘物,“……子啟,子啟?”
癱躺在床上的那人,雙眼闔閉,眼角與臉側皆是水光溼亮的淚水淚痕,面色蒼白若紙,氣息微弱。他的雙腿被分得大開,隱秘處的穴‘口紅腫得幾欲滲血,尚無法合攏,淌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白色液體,滑下滴落在凌亂的床單上。
——沈逸薪這才發現,文子啟已經痛暈過去。
五十三:
深邃沉重如深淵泥沼般的睡眠,不知持續了多久。
文子啟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時間緩慢。
花勢盛大,一樹潔白梨花恍如漫天白雲,輕薄如白綃的花瓣盈盈飛散空中。
離花。
光景倏然轉變。
夢結束了,文子啟也從睡眠中逐漸脫離,彷彿淪陷在沼澤裡的人經過艱難掙扎,終於浮起頭,喘了一口氣。
文子啟恢復了淡薄的意識,但尚不十分清醒,模模糊糊地感到自己正被一個什麼東西壓著,身子全然動憚不得,甚至被壓迫得呼吸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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