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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逸薪聳一聳肩,不以為意,“就說吹了風,感冒了吧。”
……歪打正著。“好吧……”文子啟半埋在棉被裡,悶悶地回答。
沈逸薪在文子啟的頭頂落下一吻,“我先去刷牙洗臉。”
十分鐘後,深亞麻色頭髮的男人洗漱完畢,回到房間裡脫下睡衣,準備換上外出上班的白襯衣和西裝。
文子啟目不轉睛地盯著沈逸薪寬闊的後背和鼓凸肌肉的肩膀。
沈逸薪穿好長褲,又挑了一條藏青色斜紋領帶,擺放在一旁,“好看不?”
“……領帶嗎?”文子啟問。
“不,”沈逸薪轉過身,正面對著床上趴著的人,“我的身材。”
昨夜做‘愛的時候,沈逸薪沒有脫上衣,如今脫了,文子啟仔細端詳著眼前這位健壯男人所擁有厚實的胸肌和六塊腹肌——是貨真價實的有料。
“你……快穿……”文子啟覺得不好意思了,嘆道。
沈逸薪一邊笑一邊穿上白襯衫,“興許背上要多幾道傷痕會更好些。”
“為什麼?”
沈逸薪在後肩部比劃著,那是情愛時受方擁抱攻方,在攻方肩背處抓撓出痕跡的部位,“左邊來幾道,右邊再來幾道——男人的象徵。”
大片的深青色,白頭海雕,活了似的一雙銳眼兇狠緊盯。
文子啟莫名一怔,憶起昨晚被做得痛暈的過程,以及……他對自己和韓光夏的關係的懷疑。
沈逸薪絲毫未察覺同居人的異常,面對等身鏡打好領帶,穿上銀灰色西裝外套,再轉身彎腰湊近文子啟身旁,揉搓著他的柔軟黑髮。
“等我回來。”深亞麻色頭髮的男人溫柔地說,戴上了金絲框眼鏡。
隨著雙人居室的大門關上,空寥寥的屋裡只剩文子啟一人。
窗外的天光稍白。
他磨磨蹭蹭地爬起床。腰肢痠軟不堪,後‘穴撕裂般的疼痛難忍,在加上感冒發燒導致的頭暈目眩,令他切實體會到什麼叫做禍不單行。
他夾緊臀‘部,不讓穴道中的粘稠液體漏出,然後一瘸一拐地緩步進浴室,為自己清理。溫熱的淨水觸及後‘穴,火燒似的熱‘辣感陡然騰起,混雜著劇痛,幾乎令文子啟再度暈過去。他不得不待身體逐漸適應後,才能勉強撐著清理完那些沿著大腿內側流下的液體。
洗完澡,文子啟換上一套新洗淨的居家衣服,在早餐的麥片粥之後,又吃了一片感冒藥。
屋外仍是積雲密佈,但雨小了,天地間飄揚著細小的雨屑,似白霧又似煙塵。
北京城中的萬千建築物被模糊了輪廓,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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