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籤個名?”
二人相視而笑。
就這麼定下來,飄蕩的蒲公英找到落腳的地方。
過了幾天,老沈電話通知思嘉,“明天下午騰出空來,跟我一起去機場接人。”
“接誰?”
“你的老朋友。”
“季良?”
“正是。”
終於盼到季良的歸期。
思嘉喜出望外。
翌日她準時上班。
下午,她與老沈抽空去接季良,而不是自早到晚專程等他回來。
所以說,友人與情人有別。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行駛到飛機場。
思嘉一下車就覺得異樣。
停車場有救護車及警車。
老沈卻說:“沒什麼好看,不關我們事。”
他拉著思嘉往前走,一進等候接飛機的範圍,就有航空公司工作人員高舉“曾季良記者”牌子。
思嘉知道不妙,立即迎上去。
工作人員馬上把他們拉到一角,“你們是曾季良什麼人?”
“同事。”
檢視過身份證明檔案,工作人員面容嚴肅,“曾季良在非洲感染到病毒,需要隔離,他將會第一個下飛機轉送醫院。”
老沈頓足,“怎麼會這樣?”
思嘉比他冷靜,“有無生命危險?”
“我們不知道,他登飛機時無恙,中途突然發高燒,是同行的醫生診斷傳染到病毒。”
思嘉馬上取出手機,通知劉鏑。
飛機降落,季良在另一條通道坐輪椅上救護車。
思嘉想上前招呼,被警察攔住,不過季良還是看見了她。
季良用手勢作出“別擔心”字樣。
思嘉點點頭。
救護車迅速開走。
老沈說:“我們到醫院去見他。”
他已經緊張得臉色發白。
劉鏑比他們更早到,思嘉看到他與醫生密斟,頭一直垂低,但高大的背型堅強可靠,思嘉放下一半心。
她搶前問:“醫生,是什麼病?”
醫生抬起頭,“食肉菌。”
思嘉用手捂著嘴,退後兩步。
老沈沒聽說過這種細菌,趨前問醫生:“醫生,是什麼傳染病?請再說一次。”
“是一種四十八小時內不予適當治療即可致命的怪病,細菌迅速侵蝕面板肌肉,蔓延全身。”
思嘉渾身發抖,“季良情況如何?”
“萬幸已經受到控制,這還是本醫院第一宗此類症候,群醫會診,季良當無生命危險,不過,細菌自左腿入侵,將來一定會留下醜陋的巨型疤痕。”
思嘉落下淚來,不是害怕,而是放心。
劉鏑頷首,“我想看看他。”
醫生婉拒道:“今天不行,明早醫院準備好了,你們再來吧。”
他轉頭走開,忽然想起什麼,又回頭。
“你們哪位是簡思嘉?”臉上有一絲笑意。
思嘉伸出手,“是我。”
只聽得醫生說:“曾季良的心屬於你。”
思嘉破涕為笑,這個醫生擺了好大一個烏龍。
老沈不明真相,追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暗通款曲的?竟瞞了我這麼久。”
思嘉嘿嘿笑了兩聲,“沒有那回事。”
老沈沒有深究,他趕著回報社參加會議,順便替思嘉告假。
思嘉對劉鏑說:“到我家來,我們需要一起渡過這個難關。”
劉鏑無異議,他不想孤苦地一個人熬過這一晚。
思嘉把床讓給他,“你隨便休息,當作是自己家即可。我去準備晚餐。”
劉鏑感動,這個女生何其可愛,能夠成為她的朋友,真是福氣。
思嘉輕輕掩上房門。
劉鏑站在窗前觀景,窗戶剛巧對著街市,十分費神,她疲倦到極點,和衣倒在床上入睡。
雖然是陌生的地方,但是覺得十分安全。從小到大他都盼望可以這樣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今日願望實現。
他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天色已經昏暗。
劉鏑洗把臉,走到客廳,這才有機會欣賞思嘉小窩的溫馨裝修。
客廳亮著燈,飯桌上擺著幾道菜餚,思嘉伏在另一角,專心致志地工作。
劉鏑輕輕在門邊咳嗽一聲。
思嘉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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