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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昱附和道:“你說得對,不可本末倒置。”
“來,祝老壽星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乾杯!”
思嘉不勝酒力,抿了一小口就放下酒杯,專心填飽肚子。
心裡暗暗覺得悲哀,她才24歲,正處於全盛時期,卻要勞煩哥哥為她的終身大事操心,費盡心思為她介紹異性。
可見,她平日給人的印象是不修邊幅,大大咧咧,毫無異性緣。
幽默風趣的楊顏,便是何文與蔣武幫她找的相親物件。
萬幸這場相親會一點都不刻板,既然是蔣武的發小,那麼家庭背景都是上佳,家教修養一定出眾。席間,楊顏一直負責娛樂大眾,時不時講些兒時趣事,社會新聞,不輕浮,也不刻意討好。
“有一年,也是蔣武過生日。他不要蛋糕,也不要生日禮物,一早就跟我們說,‘我別無所求,只希望得到隔壁班校花的電話號碼’。”
說完揶揄地看了一眼蔣武,“後來怎麼著?我和梁昱千辛萬苦幫他要來電話號碼,他卻不敢打過去。一拖就拖到學期末,開學時校花已經轉校。”
眾人哈哈大笑。
梁昱一唱一和地說:“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浪費電話號碼,要是我出動,十個校花都會被我拿下。”
舒儀佯裝生氣,“你敢!”
又是一輪笑聲。
飯後,何文去樓下送客,思嘉留下來收拾殘局。
蔣武一邊洗碗一邊問:“今天多了幾個陌生人,你不會介意吧?”
思嘉說:“武哥,你才是今天的主角,不用遷就我。何況你的朋友都非常友善。”
“真的?那你覺得楊顏怎麼樣?”
終於繞到點子上。
思嘉故意和他打太極,“楊大哥?很好啊,不如你多講一些他的事情給我聽。”
蔣武當真講了起來。
“楊顏,男性,二十九歲,從事金融業,是一個會計師。業餘興趣是……”
恰好何文回來,看到思嘉客套的笑容,就知道她在捉弄蔣武。
當下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嘉,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再這樣挑來挑去,你很快就會淪為剩女了。”
“哥!”
“別怪我說話不中聽,我不是逼你非要找一個男朋友,或者要你現在就嫁出去。但是你一定要增加和異性接觸的機會,不要天天和同志混在一起。”
“你放心,我接觸的那些人都潔身自好,健康開朗。”
“我只是擔心你。”
親人一句“我很擔心你”,往往是緊箍咒,有化鋼鐵為棉花的魔力。
思嘉最怕的就是這句,不由軟化,“哥,我有分寸。”
何文哀嘆連連。
這時蔣武開口:“以前我們也認識像你這樣的女生,開始大家相處愉快,漸漸地,就出現問題了。有些女生情不自禁喜歡上同志,或者把對方視為自己的私有物,強行霸佔對方的私人時間,還有一些女生,發展到把所有男性都幻想成同志的地步。”
“有心理醫生說,這並不是一種罕見現象。”
思嘉目定口呆。
她聽過這些傳聞,一直以為有人誇大其詞,現在才知道,原來這不是一種罕見現象。
有一天,她也會變成那些病態女郎之一嗎?
不不不,她實在難以想象。
也許,是時候考慮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她想了想,竟然想不出來自己喜歡哪種異性。
一顆心似掉進深淵,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試想想,有多少腐女和她一樣?逐漸與愛情絕緣,卻渾然不覺。
簡直不敢想象。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到了週一;早上九點,思嘉準時到報社上班。
同事算不上熱情,打過招呼就各自埋頭做自己的事情,可是思嘉的辦公桌上整齊擺放著一套辦公文具;還有一盆仙人球;一個可愛的陶瓷杯。
她非常滿意;這正是她想象中的工作環境。
同事之間不近不疏,彬彬有禮,一切以實力說話,不用理會辦公室政治。
老沈午休時問:“適應否?”
思嘉幹勁十足,“無比滿意。沒有人說,你是何方神聖?以前在哪裡高就?發表過什麼著作?”
老沈與她心有靈犀;“也沒有人說;啊,你就是葉思?我很喜歡你寫的專欄,可不可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