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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是無知無覺。捫心自問,認識夙夜以來,常常拽著他幫助自己查案,卻從來沒有設身處地為他著想過。讓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隨時隨地面對血淋淋的命案現場,面對猙獰可怖的屍體,而他的父母、姑姑還是死於非命,的確是太殘忍了。
歐宇辰揉了揉夙夜的腦袋,又不動聲色地悄悄握了下他的手。
短暫的溫暖,印在肌膚上,肌膚傳達給血脈,血脈又湧入心臟,於是冷颼颼的心臟,似乎也感受到了絲絲的暖意。
☆、75|四 人皮娃娃(4)
夙夜頭也不抬,木訥地盯著剛剛被歐宇辰碰觸過的蒼白手背,停頓了幾秒鐘,才繼續低聲講述道,“還有一種剝皮方法就很殘忍,在活人頭頂割開到口子,再把被害者活埋進土壤中,由於窒息感的壓迫,被害者會本能地掙扎。擠呀擠的,就會整個人從頭頂的傷口裡直接‘鑽’出來,留下一張完整的人皮。這個過程,很漫長,也很痛苦。”
隨著他話音落下,除了孟彥名,室內外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覷,集體打了個冷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夙夜所說的屬實,那麼這就不是單純的謀殺,而是極其殘忍的虐殺!
孟彥名手中的冰冷器械,偶爾發出輕微的碰撞聲,顯得格外清晰刺耳。
這種詭異的沉寂,比兇案現場更令人覺得窒悶,覺得難以忍受。
讓人迫不及待想要說點什麼打破它,孟彥名輕輕咳嗽了一聲:“我的判斷,跟夙夜一樣。我曾經在《中國大案要案紀實內參》中,看過類似的一樁案例。”
聶嘉正拎起從人皮娃娃身上剝下來的睡袍,準備將它塞入物證袋中,聽到這句話,不由自主嘀咕:“這也太殘忍了……這傢伙簡直不是人!”
即使從警以來見過許許多多窮兇極惡的罪犯,邵壬還是覺得心裡陣陣發冷,他現在完全理解了死者臉上那痛不欲生的扭曲神情。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要有多麼冷硬的心腸、多麼深刻的仇恨,才能對自己的同類,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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