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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愈是加劇了情潮湧動,竟讓他忘了掙扎,反而順從地抬起下頜張開嘴唇去迎合著他。
稚澀的回應讓景灝天低低吼了一聲,更是欲罷不能。左手扯下衣服褲子隨意扔了一地,撐在雲初上方去吻他敏感的脖子和鎖骨,一點點加重的吻落在胸前直到小腹,極致歡欲挑得雲初高高挺起了腰身,竟似發出主動的邀請。景灝天吻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右手惡意地搖動著他的玉柱,痞笑:“徐雲初,你好熱情啊!”滿意地聽到他倒抽了一口氣,帶出細細的哼聲,短促的呼吸壓迫得他白皙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整個身子抑制不住微微顫抖。
景灝天雖說時常流連花叢,與男子造愛卻是生平頭一遭,欲~~~~~~火燒到眉梢心裡想著不過是沒吃過豬肉的事情,平常聽華翎那種色中餓鬼爆料也夠多了。右手嫻熟地上下套~~~~~~弄,引得那玉柱頂端持續不斷溢位液體來,順著莖杆流下來,沾了他滿手。景灝天一根手指探到臀瓣間幽密之境,一根手指直直送了進去。
異物進入的感覺極度難受,雲初“啊”一聲驚叫,擺動腰肢試圖逃避,身體不覺就要蜷起逃開。哪知景灝天也不去壓制他,單就將手指深深送入,直抵盡頭重重按壓到欲穴。這一下歪打正著雲初全身一軟,不由自主開啟了身體去迎合他的調弄,口中瀉出愈加淫靡的吟楚。連帶脖子到胸口,整副身子都呈現出緋紅的情//色,誘惑至極。而他平常清水一般寡淡的臉龐蒙上了情//欲的表情,生起了一種難以言繪的媚,更比一般人都來得魅惑。
安靜若斯的房間內只聽得雲初的呻吟,以及景灝天不自覺的低喘。伸手扶了自己的挺碩,對準了那細微顫抖咬合處猛地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到底太高估了他的容納度,這一下進去雲初痛得眼前一黑,意識彷彿是一下子被抽離了肉//體,全身驀然冰涼,彷彿血液都停住了流動。一聲喊叫生生卡在喉嚨口,脖子高高仰直了竟是叫也叫不出來,整個人臉色慘白差點岔了氣,額上豆大的冷汗瞬間沁出。原本綿軟無力的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深深掐住景灝天上臂手指都陷入了肉中,疼得他也是一頭冷汗。
景灝天硬是咬牙挺住了,張開嘴深深吸氣:“徐雲初,你怎麼會這麼緊——”說著低頭去尋他的唇細細吻著,忍住了讓他緩過氣來。“痛不痛?喂,你放鬆一點,夾得我也很痛啊!”溫熱的唇慢慢順著脖子往下吻,輾轉有度勾回他的神志。後//庭分崩的熱血增加了潤滑,卻痛得幾乎要將他撕裂。然而這樣的痛也僅僅維繫了一陣,身體便被藥物衝得愈加柔軟淫靡。景灝天一手抬高他一條腿,藉著粘膩的液體潤滑開始進出。
緊窄的幽徑如有吸附力,緊緊包裹著那支分花拂柳的鐵杵,兩相摩擦擠壓,生出難以言喻的快感。景灝天低頭看著那人疼的眼角都溼潤了,不知怎麼心中起了一陣疼惜,再也不敢粗魯對他,緩緩挺動著胯部試圖讓他舒服。右手仍舊攏住他的堅//挺,也隨著節奏一上一下的抽動,滿意地聽到他無意識的呻吟漸漸變得規律而充滿誘惑。
明明根本對男人毫無感覺,然而徐雲初的聲音聽在耳中,就是覺得動人撩人攝人心魄。景灝天甚至都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只是順著身體裡原始本能的渴望想要更深更多擁有這個人。當雲初在他手裡再一次釋放出來,他的身體早已軟成一灘似要化掉。景灝天低頭看著他,那人的眼神驀然空茫,毫無思緒直直望著他,眼中淡如水痕。
堅硬的利器在他身體裡撩起陣陣熱浪,快將兩人都燒化。景灝天一手扣住了雲初手腕壓在耳邊,加快了身體的動作。雲初昏昏沉沉的意識裡只聽得他快意的低吼,彷彿是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那個叫做徐雲初的名字。
即便歡場老手如景灝天,這一夜竟會毫無懸念淪陷在這一場未名的歡欲之中。雲初是因為藥物,而他卻不知為何,竟會與同他一樣構造的男子一遍一遍,墮入空茫水月之境。到後來雲初早已暈去沒了知覺,當景灝天擁抱著與他一同睡去,鼻端聞著他身上極清爽自然的味道,景灝天忽然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平和。
作者有話要說:景灝天!特瑪你不是隻喜歡女人嘛!你這樣算什麼算什麼算什麼!我唾棄你鄙視你憎恨你!
☆、(十三)
次日清晨微雨,屋外雨聲淅瀝,聽在耳中格外清晰。天還沒亮,屋頂的水晶吊燈一夜未熄,靡麗的燈光投射到床上,相擁酣睡的兩個人。
景灝天醒來,被右手臂上痠疼刺痛逼醒。下意識想動,卻覺手臂上沉沉壓著什麼,睜開眼,一張凝霜瓷白的臉。臉上五官細緻姣美,分明是男子的長相,卻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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