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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兒又看到一堆人都往裡跑,便也跟著跑進來。景灝天看見他,衝他咆哮道:“你豬啊,快去把車裡的毯子拿來!”四雙趕緊又往回跑出去拿毯子。
周虎跟幾個人抬著祈晟出去,四雙正也拿了毯子來,景灝天搶過毯子包住雲初將他裹成一卷,抱起來大步往外走:“去把車門開著!”
直到景灝天的車開走,原本跟周虎一起膩在迎賓臺後面的少年抬起蒼白的臉,空茫盯著夜色裡遠去的車,嘴角抽搐般地笑了一下。
四雙開著車沿路狂衝,回頭來問景灝天道:“少爺,是去醫生家裡還是回景園?”
景灝天雙手抱住了雲初,隔著厚厚的毯子仍覺他整個人抖得厲害,想是藥物發作難受得很。擰眉想了想,叫四雙直接開去縣城的洋房。目前那裡沒人住著,省得回去跟老爺子和那個麻煩的女人糾纏不清。“去鎮上。”他伸手輕拍著雲初火燙的臉頰,皺眉喚他:“徐雲初?喂,你還好吧?”
黑暗中看不清臉色,只聽得被毯子包裹住的人喘息急切短促,口中斷斷續續溢位輕哼低吟,必是忍耐得十分辛苦。雲初迷迷糊糊聽到景灝天說話,卻不敢開口答他,只怕一開口就會發出令人羞恥的呻吟。他狠狠咬著下唇,兀自強忍到瑟瑟發抖。出村時路邊一盞明燈照耀,景灝天看到他唇上泛出血痕,皺著眉拿手指去撥他唇角:“喂,咬破了,快放開。”然而云初把臉側向一邊,並不理會。
景灝天火得把他臉又扳回來,捏住他下顎硬是逼他鬆了口。然而只這麼一下,卻聽他顫抖的聲音哼出聲來,在狹小的車廂裡不知多清晰撩人。車子顛簸了一下,景灝天的心也跟著震了一震,突然衝著四雙吼道:“你廢物啊!開快點!”
四雙情況也沒搞清,哪裡敢吭聲,只得死命踩踏。車子開到紅磚獨棟的洋房門口,四雙衝著關閉的鐵門狂按喇叭。不多會房子裡奔來一個婦人,正是看守打掃房子的平嫂,開啟了鐵門讓四雙開車進去。車子一個剎車停在大門口,景灝天已一腳踹開門抱著雲初跳下車,匆匆奔著大門進去。四雙趕緊搖下窗子喊他:“少爺,我去請醫生嗎?”
景灝天腳步一頓站定在門口臺階上,回頭來一張臉堅冰霜凍:“找醫生有屁用啊!你去叫鵬飛他們找多些人,去砸了周虎的場子!”四雙哦了一聲,開著車又出去了。景灝天直接衝到樓上房間,把懷裡的人連毯子一起扔在床上。
這一路折騰下來身上西裝已是皺巴巴的,景灝天索性脫了連同修身馬甲一起扔在茶几上,一手拍開屋頂的水晶吊燈,顧不了許多一把扯開包住雲初的毯子,把他塞到被子裡去。他單膝跪在床上,一手撐住俯身去看雲初,聽雲初聲若蠅蟲,軟軟地抓住了他手臂:“放過周大哥吧,不關他的事。”
景灝天聽得清楚,火爆道:“姓周的那混蛋給你下藥!把你賣給了那個嫖客,你還幫他說話!”周虎在堂子裡做拉皮條的營生,景灝天早在出國以前就知道。想是上次被他警告了一次,明知佔不到雲初便宜,才把歪腦筋動到下藥誘娼這個事上頭來的。要不是今天實在憋火憋到不行去找徐雲初出氣,他早就讓那死嫖客吃得渣都不剩了。那些死嫖客常年宿娼身上不知幾多暗病,到時候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還是你喜歡被人上,我又多管閒事了!”
雲初昏沉無力哪裡有心思跟他吵,綿軟地推了他一把側過了臉:“你出去一下。”此刻他臉上一片彤紅的飛霞,雙眼蒙著一層薄淚,景灝天看在眼裡,心裡就跟著一動。不暇思索地把手伸進被子裡直接握住了那硬挺的物器:“我為什麼要出去?反正剛才都看過了,有什麼關係。”痞笑著壓低上身湊在雲初耳邊:“我不介意幫你。”
他乾燥略顯粗糙的手掌撫弄著那裡,惹得雲初渾身一顫,禁不住就瀉出了吟楚。這樣陌生的接觸偏讓他覺得尷尬至極,手便伸過去推他:“放開。”景灝天卻不理他,手上更加快了捋動的速度:“不,還要再——快一些!”強烈的快感瞬間噴薄,雲初猛地繃直了身子好一陣驚喘。景灝天但覺掌心溼濡黏膩,知他已釋放過一輪,然而掌中的肉柱因為藥力作用仍然堅硬。低頭去看自己□,隔著褲子那裡不知何時支起了帳篷,脹得他一陣陣發痛。
“徐雲初,你還真是麻煩啊。”挑眉低嘆了一聲,景灝天拿左手脫自己衣服,柳下惠這種事,他景大少爺自認做不來。一低頭吻上雲初血紅欲滴的唇瓣,舌尖一挑輕易渡入他口中,勾住他柔軟的舌。雲初被情潮折騰得昏眩乏力,偏身體內如同萬千細蟲在啃噬蠕動,一陣陣難言的酥麻和難耐的癢如浪浮動,掠得他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景灝天的吻嫻熟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