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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一個可塑的劍術弟。子了。呵呵!』天水居士不緊不慢地為覺梓泰沏茶,一手泡茶的功夫可是了得,雖閣樓上輕風徐動,卻也衝不散這樓上緲緲的茶香。
『你就不要再損我了。』覺梓泰苦笑了下,伸手接過天水居士遞過的茶盞,細細地在手中挪了一圈。『他可是氣急敗壞地走了,甚至連和我鬥嘴都沒有。莫非,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可我這是作了什麼孽?想來,我覺梓泰這輩子也未曾做過幾件錯事啊……』
『呵呵。凡事終歸有個定數。』天水居士笑著看著覺梓泰,『不過,你與他的緣份不可能就此終結,這,你大可放心。』
『恩。』覺梓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上清綠的溫茶,一飲而盡。『就算是要終結了,我覺梓泰也會逆命而為,再將它拉回來!』顏嘉欽清晨撫袖離去時的眼神,覺梓泰記得很清楚:那是一種受了傷的眼神。不知為何,當時的自己居然被震在那裡無法動彈,連心臟都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難道,對於自己蒙面與喬裝成泰若文一事,就這樣受打擊?覺梓泰捏著茶盞的手指緊了緊,絲毫沒有注意到微笑盯著自己的天水居士臉上一閃即逝的思考。『對了,上次你帶來的那對夫婦……』
『哦。』天水居士故意挑開的話題很成功地幫助了覺梓泰脫離了對顏嘉欽的猜想。『也沒什麼了。過一會兒我去和他們會會,讓他們離開這裡便是。』
『怎麼?難道,他們是你用來逗那王爺的籌碼?』天水居士噗哧一聲忍不住笑了。
『呃……』覺梓泰雖並無此意,但當時不僅僅出於仗義,也無意中將官府與那顏嘉欽聯絡起來,想與他們周旋一下而已。被天水居士這樣一搶白,居然無話可答。
『呵呵。算了,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他們去也好,留也罷。我是無所謂。只要你高興就行。』天水居士倒也不為難覺梓泰,微笑著從他手中將茶盞取去,又徑自替他斟上一杯遞上:『如何?我這裡的茶可是很多貴人都讚不絕口的上品哦。』
『師兄的茶,自當是天下第一。』覺梓泰誠心地接過,又一飲而盡。
『只可惜,你向來喝茶當飲酒。』
『那還不是因為你的茶比酒更香濃?』覺梓泰笑了笑,看到閣樓外有幾個下人進進出出地在那天水池內亭安置棋具。『看來,今天是有貴客要來?』
『恩。是,碧銀國師。』天水居士自斟了一盞,淺淺地抿了口。
第二十九章 父子相認
李繁花手中的棋遲遲不肯落下。
『李公子有心事?』天水居士看著秀眉微蹙的李繁花問道。
『呃。沒有。』李繁花一驚,白子已落。
『公子的心思全寫在這棋盤之上了。』天水居士淡淡拉出一個笑容,從容不迫地按下一顆黑子,吞食掉了李繁花的六孔子。『如若不然,我怎會有如此機會可贏得公子?』
李繁花暗觀了棋局,果然與天水居士所言,今日這一局,棋佈鬆散,看似滿盤皆子,其實步步中空,毫無凌氣可言。
當下,默不吭聲,拾子似作思考狀。
李繁花不答,天水居士也不問。
棋者,以靜為主。
而棋,卻表現了出棋者的所有情緒與氣勢。
所以,有些時候,看下棋者靜如湖水,實則棋盤上卻是殺戳重重,步履險著。全因為棋者將所有的心思、頭腦全放置於這小小的四方中。
今日的李繁花,心卻沒在這珍瓏內。
『究竟對還是不對?』李繁花拈子細語,似自言,似對天水居士。
『對與不對,自然只有自己的感覺最為清楚。』天水居士有意無意地接了句,等著李繁花落子,端起茶鍁起杯蓋一角,飲了口。
『要是身處於此棋中,亂子攪局,無法下子,又如何是好?』李繁花抬了抬眼,有些徵求之意地望向天水居士。
『既然無法下子,那就棄掉一些又有何不可?古人善「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又何況是一棋局?再說,』天水居士合起杯蓋,笑了。『公子想要的究竟是子子顧全?還是……穩贏全域性呢?』
『子子顧全……穩贏全域性……?』李繁花將手中的白子拈了拈,又放回棋盒內,站起身面朝著天水池那傾瀉而下的水。『如果可以,我也想兩者兼顧啊!』繼而坦然一笑,回頭衝著天水居士道:『居士,這局,繁花輸了。』
『哈哈。』天水居士見李繁花已無意繼續棋局,大笑。『輸贏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朋友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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