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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敢情你把人家修理了一番,還什麼事都沒說?”
雷怒吐出一口菸圈:“你來得太快。”
“那好,你現在說。”謝天誠亦非省油的燈,他面上堆笑,悠然捧起茶杯,輕輕品啜。
雷怒無奈,只好將煙熄滅,轉對餘多:“餘先生,我想與我太太周芸離婚。”
“是。”餘多在雷怒的視線下,不自覺將腰桿挺直,神情肅穆。
“我想要倖幸。”
“是。”
“所以請你幫忙。”
“是……不,等等……”
“之前對你的種種無禮,我很抱歉。只要你肯幫我,你可以揍我到氣消。”
“不不,”餘多忙不迭搖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幫忙……什麼?”
“這個我來說明一下,”謝天誠擱下茶杯,“倖幸並不是雷怒的親生女兒,餘先生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也就是說,雷怒一旦與他太太離婚,得到倖幸監護權的可能性極小,不管他本人的條件有多麼好,以及多麼疼愛幸幸,但無論法律上還是人情上,親生父母都該是未成年子女的天然監護人。所以,雷怒要和周芸搶倖幸,基本上是沒什麼勝算的——除非能夠證明周芸已經喪失作為監護人的能力。”
餘多看著雷怒,心間一片茫然。
謝天誠又道:“只有作為倖幸生父的你,餘先生,才夠資格爭取倖幸的監護權,這也是我們找上你的原因——至於雷怒對你的人身傷害,我再幫你找位專門律師,從醫藥費到精神損失賠償款,一定讓你從雷怒身上海撈一票。”
“我……我不明白。”餘多遲疑再三,還是決定坦承駑鈍,“女兒,我根本不知道。我去爭取監護權,那意思是不是,爭取到了,她就跟著我?”
“不是跟你,是跟我。”雷怒青著臉糾正。
餘多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謝天誠。
謝天誠不負他望,耐心解釋:“雷怒的意思,是要你去替他爭監護權,如果贏了,倖幸就可以留在他身邊了。餘先生你大可不必擔心事成之後會多個拖油瓶。”
“哦。”餘多點頭,低頭咀嚼這番話的意思。
兩分鐘後,他倏然抬頭:“我懂了。”
雷怒亟不可待,追問:“那你同不同意?”
餘多直面雷怒,提出關鍵性問題:“既然不是你的親生女兒,為何你還要爭監護權?你剛剛不還說,白給我養了近四年的孩子嗎?”
雷怒嘴角抽搐,冷聲道:“這與你無關。”
“我不同意。”餘多從沙發上站起,“雷先生,雖然我之前不知道我有個女兒,但現在知道了,我就不能坐視不理。我要盡我做父親的責任——而且,你要得到孩子,究竟有什麼目的?這並不是與我無關的事情!”
“我說了與你無關,”雷怒的表情陰惻,“父親的責任?可笑。直說好了,你要多少錢?”
餘多一言不發,邁步向門。
雷怒“騰”得站起,一把抓住餘多胳膊:“你非同意不可,否則別想離開這裡!”
“放開!”餘多奮力揮臂,掙扎不開。
唯一仍安坐在沙發上的謝天誠苦笑圓場:“喂喂,兩位能不能冷靜一點?我說雷怒,你別開口就是犯罪的事行不行,非法拘禁要坐牢的……”
奈何此時雷怒火冒三丈,餘多氣急敗壞,兩人間劍拔弩張。
眼見輕鬆詼諧劇場又要被替換成“全武行”,門鈴響起。
謝天誠示意兩位搏擊選手中場休息,快步走去開門。
第五章
、
來人一現身,謝天誠便笑道:“景輝你來得正好,雷怒與餘先生兩人乾柴烈火激情萬丈,剛要赤膊上陣大戰三百回合,這裡有香茗雅座,可以近距離觀戰。”
來人輕笑:“順帶下注。不過看來實力懸殊。”
餘多趁機打量這新來的人,見那人目若彎月,笑意溫和,再加上西裝革履,一派斯文,不覺添了一份安心。
當然這純粹是餘多以貌取人所自以為是的假象。
羅景輝,原是雷怒生意場上的合作物件,後來又成了超越商業利益的好友。
此次雷怒家變,他原本打算遵循“家醜不外揚”的古訓,自行解決,哪料事情突生變節,周芸帶雷倖幸離家出走,讓雷怒措手不及,六神無主的他找羅景輝商量是否需要報警。
羅景輝制止了雷怒,要求這隻亂飛的蒼蠅重新找回頭來。
“倖幸是我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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