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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其天天偷情似的活著,倒不如一起私奔重頭開始。
他卻笑我傻,哪兒那麼容易,“想法幼稚!先把你學業整好再說!能拿獎學金拿獎學金再說!想感情獨立,你得經濟能獨立了。而且,父母那麼大歲數,你現在跟我走了,以後他們真有什麼,我怕你後悔。小孩兒!”他笑著寵暱的說,“小孩兒,先學習好再說,你成績好了、對家長有交待、他們也不會管你太嚴。”
我應著,開始了我在學校,工作室、食堂、宿舍,三點一線以及和他地下黨似的偷情生活。
而那時候,我卻不知道,我媽在找我的時候,已經和他談過。
作者有話要說:
☆、2007…11…28 幸與不幸
和賴淳分開後,其實我心中有些許暗自高興。跟他在一起的一年,一起辦畫室,畫室的事情賴淳他基本上從沒管過,我承認我一俗人,對於付出的事兒總是趨於平衡論。不論家事、還是所謂的一起奮鬥,他總是有諸多讓我難以忍受的惡習。
賴淳,天生散漫,我承認這是很多有藝術沾邊兒的男孩兒的通病。然而,我身邊兒的朋友多是更有自律性的人,對於他這號兒人物,我可以欣賞,但難以接受。
分開,也許是能讓他學會獨立的契機。
在我媽剛視察走後的一週,室友大飛問我,我倆分開後我怎麼想的,我是不是全身心的付出認定他?
“說實話,他不是個好伴侶。卻是個好情人。懂?”我給大飛這麼解釋著。
大飛立刻明白,我說的是,他床上的事。
“他技術的確不錯。論到其他,還是太嫩了,看看再說吧。”畢竟,生活是很現實的。“我做不到見天兒擱家那麼養著他。那樣我倒不如自己一人兒過。我自己的時候可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活得自由多了。”
“你需要的是能和你一起成長擔當的,對你事業有幫助的。他的確不適合你。”大飛馬上能明白。
“不過嘛,當情人真的是不錯的。”我笑道。
“回頭兒你哪天兒不想和他過了,到三十,都沒伴兒,我看咱倆一起過得了!我看挺合適的!”大飛開著玩笑。
我笑,“我看也行。”
作者有話要說:
☆、2007…12…10 喜憂參半
賴淳回學校了,喜憂參半。
喜的是:我不用再為日常的生活瑣事和他爭論,自己一人去食堂吃飯,不用做飯。憂的是:我又開始失眠,少了一個人在身邊,只有極度疲勞時才能睡著,偶爾的惡夢。
週末賴淳問我會不會去看他。他在學校那邊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個小間。賴淳已經很久沒在回宿舍住,人多他反倒不自在。
我應了他週末去見他。我顛簸三個來小時下了車,還來不急和他說上一句話,蹲地上開始狂吐。
賴淳皺皺眉幫我拍拍後背,小跑著買瓶水給我漱了口。
等我吐乾淨好受了些,便和賴淳先回他租的單間。我走在路上,呼吸著北京秋冬乾冷的天氣,人也好受許多。
他問著我什麼時候想吃飯。
“沒胃口,去你那兒躺會兒的吧!”
“我都吃了一禮拜的驢肉火燒了。”賴淳笑道,“我今早上起來都流鼻血了。”
我斜眼看他,輕笑“你是補大發了吧!”
“不是…我是告訴你除了驢肉火燒,吃什麼都成!”
溜達了十五分鐘,到了才知道,他住的是人家自傢俬蓋的小二樓,爬一豎梯子才能上去。小二層是石膏板蓋的,隔成幾間兒,對外出租,不保暖不隔音。房間也就j□j平,一張床、一個桌子,一把椅子。
我摸了下他屋裡的暖氣,冰的。“你晚上睡覺不冷?”
“有電褥子。”賴淳掀開床鋪給我示意下。
“晚上上廁所怎麼辦?”
“衚衕兒的公共廁所,不遠。”他又指了指床下,“知道你起夜,我買了尿盆兒。”他又拿出盆子,“你晚上想洗我這有水壺做熱水你在屋裡洗,我幫你倒。”
我笑了笑,看著還會漏風的窗戶,這麼艱苦的環境我可是頭一回。我除了兩歲多用過尿盆兒,這麼大再也沒使過。
賴淳幫我把我帶的東西整理好,“你穿幾條褲子?腿怎麼那麼粗?”
“裡面穿了仨!一秋褲兩毛褲。忒冷了!”我手插兜裡邊兒,跟著他鎖好門,一起出去。
“吃羊羯子吧!”賴小賤提議著,一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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