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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見到哈氣兒,“暖和兒,也給你補補,省得你冷。”說著他把我手從我兜兒里拉出來握著揣他兜裡,“是挺冰的,等會兒吃了東西就暖和了,我啊!也就是借你光兒,你週末來了正好一起改善改善伙食。”
我笑了,“你饞了甭打我旗號,我又不饞。”
“你不饞、那好辦。”他狡猾的一笑,“等會兒我吃肉,你吃菜!”
“賤人!滾!”
作者有話要說:
☆、2007…12月至2008…01月 跨年記
07年底到08年初,豬年的冬季,一如繼往的冷。賴淳說他除了上課外,開始考慮畢業的問題,論文、設計。
每個週末去看他,一起睡在睜眼都有哈氣兒的屋裡。有苦有樂。每次見面都是一場歡暢淋漓的X愛。
有回週末我去看他,賴淳對我說,“你上週沒穿內褲跑回去的吧!”
“啊…你怎麼知道…”
他拿出洗好的內褲給我,鄙視我一眼,“你褲衩兒扔我這兒了!我給你都洗好了!哼…”
我嘿嘿的笑著,“放你這兒吧!正好有的換。”
“哼…你給我甭落外邊兒就行!”
“哪兒能啊!”我笑著。
還有一次,臨要做時,發現沒有了…套…套,他馬上穿了衣服說他下去買。
我笑了,躺在被窩裡逗賴小賤,“爺,想死我了。”
看著賴淳著急的套了外套就往外奔,喊了句“小心點!慢點兒看著路。”
聽他“嗯”了聲兒,就是蹬蹬蹬的小跑聲漸遠。
我笑著套上件上衣,窩被子裡看書。十幾分鍾後,又聽到他急切的腳步聲兒,開門一進屋,哥馬上一把抱住我,不停的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我拍著他後背安慰著,“怎麼了?!沒事吧!”接著又摸摸他頭,“撲拉撲拉毛兒,嚇不著,撲拉撲拉耳兒,嚇一會兒。沒事兒了。”
賴淳站直了腰兒說,“你不知道!剛嚇死我了!”
“見鬼了?!”
“不是…我不買了套兒麼,然後剛出來,看見一哥們兒坐馬路牙兒上,我們學校的,突然他說哥們借個火,我就給他了,接著…”他那眼神變的特怪異。
“他勾搭你了?找你出去開房?”
賴淳點點頭。
我大笑道,“他怎麼和你說的?你跟我說說。”
“你別問了!”
我抱著他,又拍拍他後背,“你怎麼回的他?”
“我沒吭,直接跑回來找你了。你不知道,我買套前他就蹲那兒抽菸,一幅死人臉的樣兒,我回來他還在。不說了,嚇死了。”他說著不停用手撫著心口。
“噢…嚇到寶貝了!沒事!沒事!不怕,有我呢!要不、我下去幫你看看?!”我上去抱著親了下他臉頰。
他馬上打我,“你有毛病吧!別去!”賴小賤說完拉著我,說看個動漫壓壓驚再睡。
我笑著開啟電腦,讓他趕緊進了被窩兒,幫他暖著手。
這回我才知道,我家的大男孩兒膽小兒。晚上,好好安慰了他。
在賴淳那兒的一冬,他給我倒了小半年的尿盆,洗了小半年的內褲。我經常是穿條髒褲子去他那兒、穿回來條幹淨的。後來,我心疼賴小賤那裡洗衣服在室外,北京的天兒又冷、水龍頭經常結冰,我又是背個空包兒去看他、把他髒衣服拿回學校洗衣房洗。
每次回到賴淳那兒,我都笑著說他生活水平真好,回回都有不少零食,他都笑笑沒吭。直到幾年後的現在,我才知道,他根本不吃零食、也沒吃零食的習慣。
有回在賴小賤那裡吵架,我摔門出去,他馬上跟出來抱著我就往屋裡拖,“外面太冷、凍壞你怎麼辦?”這就是他安慰人的理由。
賴淳這個大男孩開始懂事,出去打工,有時五天、一週,有時二十多天,每次回去都和民工一樣,在工地吃住一週回去、拿著微薄的薪水,卻笑的一臉燦爛的拿錢帶我去改善伙食。有回、他去每天累死累活幹了半個月最終卻只給了他五百塊錢,有時幹活領不到薪水,他的手,日漸摸的到在手心兒的老繭略有些磨人,然而他依舊是保持著只要是冬季出門就把我手攥住捂在他衣兜的手心兒。
偶爾,賴淳也會在週五來我們學校陪我上一天課,公共課上幫我記筆記寫無聊的美學理論作業,然後在下課後和我一起坐三個多小時公交回他學校。每次因為我暈車,他都讓我枕在他肩膀睡覺,一枕就是近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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