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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毅然入山修行,
又違背了她的心願。
他最終選擇了愛情。1703年,倉央嘉措回絕了五世班禪授的比丘戒。倉央嘉措到扎什倫布寺訪問五世班禪時,正式向班禪回絕了他過去所受的沙彌戒。以後他改名化裝常在拉薩的公園和居民中游玩,接觸了許多平民,並來往仁珍翁姆家中。在這些日子裡,他寫出了大量優美動人的愛情詩歌。
這一時刻,西藏的政治矛盾已經極其尖銳。蒙古人在西藏的統治者拉藏汗桑為了取得對西藏的統治地位,從政治、宗教、經濟上聯合起西藏的主要僧侶和貴族,與藏王桑結嘉措展開了激烈的鬥爭。1705年7月,爆發了蒙藏兩軍之間的一場惡戰。結果桑結嘉措被俘,不久被處死。拉藏汗向康熙皇帝進言倉央嘉措的種種“劣行”,藉以皇帝詔,將倉央嘉措解送京師。關於倉央嘉措被黜後的命運有多種傳聞:在解送京師的途中,行至青海湖(位於青海省海西藏族自治州)湖畔圓寂。一說病死,一說被殺,沒留下屍體,時年僅25 歲。另一說法則是倉央嘉措行至青海湖後,於一個風雪夜失蹤。後半生周遊印度、尼泊爾、康藏、甘、青、蒙古等處,繼續宏揚佛法。此外還另有一新的說法:他被解送至內地後,軟禁於五台山,並在五臺山圓寂。
【補充】——他寫給那個姑娘的詩;古文譯版是:
曾慮多情損梵行;
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還有我最喜歡的另一個版本,推薦:
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2007…11…19 最熟悉的陌生人
到底是和父母說我已經分手了。和他一起住的房子已經退掉,換了手機號。我告訴我媽說,手機號換了已經、不想和他再有糾纏和來往。
媽媽不信,週末親自來學校看我,去宿舍看我所有東西都在,又和我室友聊了知道我的確搬回來住,手機也確實是剛換的號,她算是安心了。
她帶我出去買了衣服、又一起去飯店吃了飯,其間無非就是所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講各種理由。
我也應下,以後不會和賴淳再有來往,現在學業第一、畢業事業為重,必竟當年考大學也不容易,我沒那麼天真,非抱著份所謂的愛情過活。
“這年頭兒,誰離了誰還不能活啊!”我邊吃東西,邊給我媽夾菜,雖然,我家從沒互相夾菜的習慣。我接著又邊大吃特吃,邊和她講,“這年頭兒,感情不靠譜,就是結了還得離呢!對吧!所以,還是那句話,媳婦兒是別人的,孩子是自己的。將來媳婦兒怎麼著兒,都不如自己孩子親。”
媽倒是贊同。在這個感情與責任心缺失的年頭兒,談愛情,是種奢望。金錢、利益的現實,才是一切。
我知道她的不易,明明上班卻非擠出兩天兒時間來看(監督)我,給我收拾了東西,又洗了全部的髒衣服。
兩天的考察期結束,媽對我很滿意。滿意的是,從此之後:我不再與他來往,老死不相往來,形同陌路。
父母他們卻從有沒問過我一句,他對我好不好,是不是我想要、我需要的那個人。我的感情,在他們眼中,全部都是旁人如何看待的面子問題,如何在社會生存的問題。
我在送走了我媽後,拿出手機,打了個只有一個尾號之差的號碼,告訴賴淳,“她走了,你自己在學校安排好記得按時吃飯。”
他笑著說,比起我擔心他,他反倒這兩天更擔心我。他擔心我吃的好不好。哮喘會不會有人照顧,洗不了的衣服週末拿回他學校去、他去洗。他告訴我,他在學校附近一小院兒租了間加蓋二樓的一屋兒。如果我家有安排相親的,別排斥,見就見吧。學業為重,別的別多想。
“但是…有一點,你想清楚就好,就是,你後半輩子是打算和你媽過,還是和我過。是你為自己活,還是為他人活。慢慢想,不著急。不管你決定什麼,我都無所謂。我能等。”賴淳語氣平靜。
我笑,心裡卻又有說不明的酸楚:“當然是和你過。”
他笑了,“等你畢業再說吧,慢慢咱倆就打地道戰吧。”
我卻笑著告訴他,“哥,我想和你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