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也不會讓步,如果藉助痛苦能夠懲罰貪婪消除迷霧,我願意以身試法。
母親再堅強也頂不住了,轉身匆匆上樓,不忍再多看我一眼。我立在原地,這麼茫然地度過數分鐘,用手抹了把臉,慢慢向餐廳那邊走去。
經過廚房時,發現昀森正邊切韓式御手卷,邊熟練地把它們裝盤,等完工後,他單手托起盤子,然後右轉朝我的方向走來:“來,嚐嚐,我有加了點色拉醬。”
他意外的溫和令我迅速鎮定下來,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安撫昀森的狀態,而現在我感覺他在給我信心。他的笑一直很有感染力,如同一道陽光散落在俊美的臉龐,使他整個人都透著一種純淨的性感。
心頭一陣激烈地湧動,我伸手取了一塊點心咬了半口,然後送到他唇邊,他眼中的笑意漸漸褪去,一隻手捉住我的手腕,偏了偏頭吃下我手上那剩餘的半塊,然後慢慢地咀嚼,像一個美食家一樣細緻地感覺每一絲味道,接著舌尖滑過我沾上了色拉的手指,輕柔地舔砥,情色地吮吸,感受指腹在他整齊光潔的齒貝上流連不去,不禁輕吟一下,奪過隔在我們胸膛之間的托盤丟到左邊的茶臺上,與他緊緊擁抱,這是我們第二次在廚房裡親熱。
一個吻落下,輕柔輾轉,在溫熱的口腔遲遲不退,舌面尚殘留著甜膩的餘味,反覆纏繞的情熱,比以往更激狂的探索與糾結,我逡巡著每一寸領地,想要找出最原始的證據。
腰間的力量在加大,胸口貼合成一道不透風的屏障,嚴實得安心,當擁有一個人的時候手臂不再空虛,但如果這個人讓你失去很多其他東西,你是否仍然會保持擁有他的滿足,這是一道心理測試題,而結局,遲早會揭曉。
昀森沒有問起我與母親的對話內容,在急促而濡溼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的那一剎那,我擺脫了困境,迎向他明澈的眼睛:“還真不好辦呢……”
他淡笑:“那還辦不辦?”
“只能爭取了。”
“行,說定了啊。”他乾脆地立誓,在我嘴角輕吻了一下,臉上的誠意驅逐了我的傷感。
我也點下頭:“說定了。”
當晚,昀森在房間為我彈奏蕭邦的降b小調第一號夜曲,如詩的意境,柔軟纖細的旋律,空氣中好似飄著一種情韻,我站在琴身旁邊,靜靜欣賞,這一刻好像拋開了世俗煩惱與紛爭,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倒可以成就永恆了。
在昀森結束最後一個音符時,我走到他身後,輕輕摟住了他,將感受近距離地傳遞。他背靠在我胸口休憩片刻,抬手撩撥我的發,在如此靜謐的空間,我感覺不到時間從身邊流逝的聲音,有的東西可能這一刻不抓住,下一秒就會無聲息地溜走。懷裡的這個人,帶給我多少與眾不同的感慨和期待,既然我們走進對方的生命,又何以因為那些不優雅的挫敗就退縮呢?無論過程怎樣,答案只有一個——“我想我們應該在一起。”
他低笑:“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你有。”
“我沒有。”
“你怎麼不承認?”
他嘆了口氣:“OK,我承認我曾經有過一絲動搖,但那只是曾經,那只是在我沒有完全得到你的心之前。”
我俯下頭吻他的耳廓:“你現在有完全得到我的心?”
“喂,都這時候了,你可別刺激我!”他一臉受挫的表情,“我們這樣好像很不乾脆。”
“怎麼算乾脆?”
“再接再厲保持進展,不準中途換角。”
第二天中午,幸福的新婚夫婦約我們在某餐廳見面,兩兄妹果然要就行程一事達成意見,昀森快要準備兌現“結婚禮物”——隨阿齊去雲遊各地兩週,為兒童基金會募捐。同桌被邀的還有周晴和錢永的小表妹,基本上,同齡人的交流還是比較自在的。
餐桌上,周晴對我的額外關注,引起了大家的廣泛注意,甚至在周晴去洗手間的空檔,我還被阿齊調侃:“晴晴還真懂得慧眼識英雄噢。”
錢永婦唱夫隨:“有道是美人須有英雄配,杜兄不要錯失良機,正所謂打蛇隨棍上……”
這邊已經被小表妹安妮打斷:“永哥,受不了你,不要亂用形容詞好不好!”逗得大家都笑了。平靜的昀森帶給我平靜的心情,我想,要是我們兩個還能被這種級別的玩笑驚擾到,那我們也就不容易勝利了。
周晴迴轉,看見大家表情各異,心生警惕:“姑娘我小離片刻,好像這邊就起過什麼波瀾了,不會有人在嚼舌吧?”
阿齊已經哈哈笑開了:“什麼叫此地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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