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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裡還打算和空軍少校幹架,這會兒賭性正濃,一邊摸牌一邊說:“那個二等兵說帝國讓他們進入太空是因為‘酒神三號’遭到了梅隆星人的襲擊,他們將舊的太空防禦系統扯得稀爛,又將那礦星上的稀有金屬資源劫掠一空,還殺光了上面所有的人……”
而另一個酒糟鼻子的老傢伙聽見這話,突然放聲大哭。
“哭你媽的哭!你他媽想幹女人了?”稀牙老兵抄起一塊石頭就朝對方砸去,來不及反應的老傢伙當即頭破血流,蹲在地上嗚嗚咽咽起來。
又一個老傢伙介面說:“這老東西的弟弟好像在‘酒神三號’上挖礦,他留在世上的唯一的親人……”
“就為了這麼點破事兒?我他媽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雞巴癢哭了!”稀牙老兵摸到了一張已經磨損得很舊的紅桃A,得意地擤了一把鼻涕,隨手甩在了地上,“不過我不明白,那些梅隆星上的怪物為什麼要搶劫‘酒神三號’?那上面的金屬資源又不是金銀!根本不值得!”
“一定是那些怪物一個蠢似一個,它們不懂金錢多麼美妙。”
“一對A加一對K,我他媽又贏了!你們快伏在我的身前學狗叫,然後再好好舔舔我的大雞巴!”將紅桃A甩在地上,老兵手舞足蹈得像個孩子,一回頭對不遠處的二等兵喊道,“嘿,小夥子要不要一起來?這些老東西的嘴裡全是豆子味兒,舔得我的雞巴不舒服!”
老傢伙們七嘴八舌咋咋呼呼,熱情相邀年輕人一同加入自己的牌戲。可狼川的心思全不在這裡。他用目光向瞎眼老兵投以謝意,便躡手躡腳地靠向了霍蘭奚。
現在的他算不上茅塞頓開,倒也不似先前那麼迷茫。
空軍少校似乎已經睡著了,並未意識到有人正向自己靠近。
狼川坐在了霍蘭奚身邊,猶豫了一會兒便躺了下來。他動了壞心思,將一雙被凍得發紅的手伸進了對方的襯衣裡,摩挲在那強硬有力的腹肌上。
這一摸竟嚇了他一跳,簡直像摸上了一團火。他好像病得厲害,身體正在顫抖,體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高。
狼川的鼻子微微發酸,一隻手卻如何捨不得離開這具肌肉緊實的身體。他的手指能清楚地摸到他腹肌間的迷人溝壑,如同細數一塊塊田。
他想為自己在白天的口不擇言道歉,可幾次動了動嘴唇,到底沒說出一個字。
手指留戀地在對方腹部摩挲一晌,狼川將臉貼向了霍蘭奚的肩膀,想看看他的病況——可這個男人卻將臉往肘彎處埋了埋,彷彿刻意躲避著自己的注視。
分明沒有睡著。
“小氣鬼。”狼川撇了撇嘴,又玩性十足地把手遊向了霍蘭奚的小腹,手指打圈著摩挲對方恥骨處的體毛。當他想探向更下面的時候,空軍少校一把摁住了他的手。
庇廕在眉弓下的眼睛仍然闔著,他重又一動不動,仿似沒醒。
“小氣鬼!”知道對方故意裝睡,年輕人氣急敗壞地連罵了幾聲,突然又轉了轉金綠色的眼珠,笑了,“我可以讓你裝腔作勢地睡覺,可我偏不!”
狼川三步並作倆地跑向了瞎眼老兵,悄聲問他:“我想請一位美人跳舞,你能給我伴奏嗎?”
“恐怕有些困難,這兒的人除了抱怨和髒話,不愛聽見別的。”老兵聳了聳肩膀,實話實說,“只要我吹響口琴,那些老東西們一定會喊:‘吹你媽的吹!你他媽想幹女人了?’”
狼川昂起腦袋,又轉了轉眼睛。金綠色瞳仁透出一股子利索的聰明勁兒,一轉身就跑沒了影。
把步伐踩出音樂的節點,奔跑的架勢像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他來到先前那個摸到紅桃A的老兵身前說:“我和你玩個遊戲,可規則得由我定,如果我輸了,我不單伏在你身前學狗叫,我還給你舔雞巴。”
這個色心未泯的老傢伙趕忙答應下來,還露出一臉狎暱猥瑣的笑:“如果我輸了也沒關係,我也給你舔雞巴!”
“‘軟弱的要說,我有勇力。’我們現在就來尊崇上帝的旨意,比一比我們的勇力。”狼川把手伸向了火焰噴射器的噴嘴,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火苗上彈奏似的動彈——他曾用這招唬住了那個精明極了的“酋長”,這會兒唬住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老傢伙自然也不在話下。狼川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笑說,“我不但有勇力,我還不會受傷,現在輪到你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火焰噴射器會瞬間把人灼成灰燼,誰也不敢冒險一試。
“好了,你輸了,你們都輸了。”狼川大喇喇地把手從柱狀的火焰上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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