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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公孫身後,,握住他攥著刀正比劃著的手,改了個方向,道:“你看,到應該是這樣進去的,但是完全用不上力氣,只有在戰場上砍對方馬腿的時候,我們才下令這樣用刀。”
公孫若有所思的按著他的方向砍了一下,龐統繼續道:“不對,要這樣。”然後握著公孫的手動了一下:“懂了?”公孫點頭,皺著眉頭盯著刀發呆。半晌,又湊過去盯著那傷口看起來,若有所思道:“扶桑刀的用法,只是最後把刀留下了,大概是為了混淆我們的判斷。”
龐統眯眼想了想,點頭:“有道理。”然後貼著公孫的背蹲著晃悠。
公孫被他晃悠的煩了,挪了個地方,眉頭擰成個疙瘩:“王爺,學生一直想問,您不在大人身邊,在學生這裡做什麼?”
龐統又湊過去,道:“大人身邊有黑狐跟著呢,我來這邊看看。”
公孫在挪過去,道:“王爺沒有軍務要處理麼?學生這裡有王朝馬漢就好了,不用勞煩王爺。”
龐統撓了撓頭,一臉大義凜然的表情:“沒關係,我閒著呢。”
公孫張了張嘴,低頭繼續研究傷口。半晌,站起身跳下了床榻,吩咐了衙役收屍。然後揹著藥箱子下了樓,一路急性,滿面愁雲。龐統挑了挑眉,不怕死的蹭上去,問道:“我說阿策啊。”
公孫手一抬,指縫處夾著三根銀針。
龐統嚇得一激靈,按下他的手道:“公孫先生莫要見外麼,畢竟展弟回來之前,開封府的安全由我負責,咱們也算是同僚了,我就是看先生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
公孫長嘆口氣,道:“回去再說。”說著瞟了龐統一眼,在心中嘆氣,‘展昭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學生快讓這閒散王爺逼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孫的召喚太強烈,遠在陷空島的展昭狠狠打了三個連環涕,驚的白玉堂拔腿就往閩秀秀的藥廬跑。被展昭伸手拽住,道:“澤琰,無礙,啊啾,太辣了,啊啾。”
白玉堂怔了一下,伸手把展昭面前的辣椒麵推出去老遠,然後往他面前放了一碟子醬油和一碟子醋。
展昭感激的朝他笑笑,扯住他的袖子低聲問道:“澤琰,怎麼不見花公子,他不來麼?”
白玉堂到是極無所謂的道:“他一向如此,餓的時候自然會自己來。”說著夾了塊魚肉,蘸了醋送到他唇邊:“貓兒,嚐嚐這個,三嫂的拿手菜。”
☆、第19章 死人棺
展昭本還在想著那給他銅鏡的老人家,可這廂白玉堂送到嘴邊的魚肉一入口,立刻就變成了,剛剛怎麼了?不記得了。一雙貓眼彎成月牙,看著白玉堂直點頭。這魚太讚了,吃進口中嫩滑可口,魚湯的味道完全入了肉。
閩秀秀瞧著展昭也倒吸了口氣,扭頭看向白玉堂。眼中滿是:“老五,這個‘五弟妹’大嫂雙手雙腳贊成,需要大嫂做什麼,只管開口!”
可惜,閩秀秀的好意白玉堂是沒接收'著了。此時白老鼠已經被展昭那饞嘴貓兒的表情晃的暈暈乎乎的了,只顧著一個勁兒的往展昭盤子裡添魚肉,添的展昭怪不好意思,另一隻手在下面用力捅白玉堂大腿。
正這時,一道黑影迎著月光落到院子裡,把手中一個陶製的酒缸往石桌上‘咚’的一放,自己很是自然的坐到了白玉堂另一側。
眾人定睛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偷瞄了展昭白玉堂一整天的六寸箭花童。
他放到桌子上的酒缸白玉堂更是怎麼看怎麼眼熟。花童拍拍桌子,笑道:“行啦,白老五,這就是從你院子裡挖出來的。”然後身子跨過白玉堂,湊到展昭面前,給他面前的空碗倒了滿滿一碗酒:“昨晚花某人多有得罪,展大人大人有大量,喝了這碗酒,算作是原諒了花某人,展大人,可好?”
展昭看著面前酒碗有些為難,卻見花童見他不語,直接端碗,一飲而盡。然後也不管展昭喝沒喝,自顧自的開口道:“展大人來此是為公事吧?”
展昭放下手中酒碗,微微點頭:“正是。”
花童又給自己滿了一碗,小小喝了一口,慢悠悠道:“花某人覺得啊,這酒,總是要在公事之後喝,才舒坦,不知展大人以為如何?”語罷,端了碗,拎了酒缸,晃晃悠悠的就往院子外面走。
展昭蹙了眉,手指往懷中的銅鏡處探了探,猛然起身,抱拳道:“盧島主,諸位,恕展某人失禮,他日定當登門賠罪。”言罷,抓起桌子上的巨闕,轉身離席便出了院子。
然後皎白的月光下,一個白色的影子躍上半空,鷂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