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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劃過,消失在月色中。
緊接著白玉堂也追了出去,跑到渡口,卻見展昭已經掰下了一塊用來登岸的木臺子的木板。扔進水中,單腳踏上去,巨闕由雙手握著橫在後腰,另一隻腳不輕不重的蹬著水面。然後整個人就踩著木板,速度極快的往松江府去了。
白玉堂怔了怔,也掰下一塊木板來,扔進水裡,踩上去追自家貓兒。
後面徐慶扶額,蔣平拍拍他,道:“早跟你說了,今天你諸事不順,這渡口要明天修的。”
松江府的渡口旁蓋著一間小木屋子,屋子外面還用簡陋的籬笆攔了一個小院子,每晚都會有守夜人住在那裡。展昭上了岸,把板子往籬笆邊上一撮,遠遠的便往那茶棚看,那裡早已沒了人。展昭仰頭,在空氣中輕輕嗅了嗅,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一直溫和的眼神慢慢冷了下來,深處透出了一絲警惕。
白玉堂快步上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眉頭也是微蹙:“貓兒。”
展昭回手拍了拍他的手,身形一晃,人已經立在了守夜人的小屋屋頂,伏下身子,把耳朵貼在木板上,屏吸,仔細的聽。房間裡的人,呼吸極其平穩,細微,幾乎不帶半點波瀾,絕對是練內家功夫的高手。只是較之展昭和白玉堂,還是差上些火候。
展昭伸手把主房簷,一個翻身跳了下來,抬腳便踹開了門,閃身進了屋子,直奔裡面由布簾擋起來的裡臥。身形快的幾乎留不住殘影,床上的人完全沒反應過來。直到展昭進了身,才抓起身邊的佩劍,一骨碌爬起身來,破牆而出。
卻沒想白玉堂抱著刀正在外面打著哈氣,瞧見人出來,連刀都懶得出鞘,抬手就朝著那人的脖子砍過去。也不知道他是想把人敲暈,還是在用點力直接把人敲死。
那人驚了一下,往旁邊躲過去,口中笑道:“原來是白五爺,久仰大名,不知白五爺什麼時候也做了那朝廷的走狗了。”
白玉堂聞聲頓了一下,淡淡道:“你的聲音我聽過。”
那人明顯怔一下,又聽白玉堂回頭對忙著挑眉的展昭解釋道:“四年前吧,咱們認識的前幾天,江湖械鬥,死了幾個小嘍羅,我剛巧路過。”
聞言,那人唇角突然一勾:“原來如此,在下只說了一句話五爺竟然就記住了,真是榮幸之至,只是沒想到,在下與五爺竟是舊恨新仇。”
白玉堂拿著刀的手背到身後,把目光從自家討喜的貓兒身上挪到那人身上。聲音慵懶的問道:“所以,這次又與你們‘死人棺’有什麼關係。”
那人佩劍依舊橫在胸前:“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道上的規矩,五爺也請不要多問。”
白玉堂晃著手中絕塵,問道:“貓兒,管麼?”
展昭一個縱身,落到他身側:“自然要管,不知這位,怎麼稱呼?”
那人怔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展大人真是,與傳言不符,見面,不如聞名啊。”頓了一下,不等展昭再開口,接著道:“在下離生,久仰南俠威名。”
展昭似乎是對他剛剛挑釁似的話不甚在意,雙手握劍被在身後,慢悠悠道:“好名字啊,好名字,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不知你要消的災,可是與展某人有關?又或者,就是展某人?”
離生笑道:“展大人誤會了,借在下幾個膽子也不敢與接展大人的單子,只是,卻是與展大人有關,只可惜,在下這是要無功而返了,展大人,後會有期。”言罷一個鷂子翻身,竟是直接潛入水中。
展昭蹙眉:“水遁術?瞧樣子,應該不是古術了,該是東瀛的。”
白玉堂點頭:“‘死人棺’存在多年,卻只有需要的人才知道它的存在,且每個與‘死人棺’有交易的人都被要求嚴守秘密,‘死人棺’殺手也分個三六九等,高手也確實不容小覷,水遁,木遁之術,還有一些不入流的小計倆也確實有人會用。”
展昭聞言,偏過頭去瞄他:“哦,只有需要的人才知道啊,哦。”
白玉堂無奈的笑著,,伸手去遮他的眼睛,手心卻被他長長的睫毛掃的微癢:“你這貓兒,想些什麼呢,白爺爺若有要殺的人,還需假借他人之手?如今需要白爺爺如此費力去殺的人,還沒出現呢。”
展昭攥住他的手,拉下來,笑眯眯問道:“那白五爺就給展某人說說,您是怎麼知道的唄?”
白玉堂反手攥住他的,捏著下頜思慮半晌,道:“貓兒想知道?給白爺爺‘喵’一聲,就告訴你。”
☆、第20章 感情這東西
白玉堂言罷,展昭就噤了聲。不過沒有轉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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