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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半眯了眸子:“你希望爺以後再不吃你的醋了?”
展昭察覺出他語氣裡的危險,趕緊搖頭帶擺手,道:“不不不,公孫先生說了,吃醋對身體好。”然後一陣訕笑。
白玉堂左眉高高挑起:“這麼說,你希望爺經常能吃醋嘍?”
展昭張了張嘴,半晌憋出一句話:“我還是閉嘴吧。”
白玉堂板著臉繼續看著展昭,不一會兒展昭就繃不住了,臉苦下來,討饒的看著白玉堂。白玉堂‘噗嗤’一聲笑出來,伸手揉他腦袋,道:“聽你們說的,你還有個師姐?師門裡倒是你最小了。”
展昭點頭,道:“商師兄和洛師姐都是師叔的徒弟,商師兄自幼跟著師叔,而師姐則是自己。”話音一頓,糾結了下措辭,道:“追著師叔跑了半年,也沒什麼拜師禮,逼得師叔給了一句話,就成了。”說著手一攤,也有些無奈。
白玉堂輕笑:“你們還真是,挺有趣的。”說著嘆了口氣,想起自己老小孩兒似得師父和隨時隨地鬧彆扭的師叔,道:“別說你,咱們半斤八兩。不過怎麼,你那師姐比你小?”
話音剛落,展昭便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砸牆道:“一盞茶,我就比師姐晚了一盞茶的時間入師門啊。”
白玉堂笑出來,趕緊憋住,伸手摸他腦袋。展昭一臉的委屈相,用頭頂蹭了蹭他的掌心,然後捱到他身邊,貼著他坐下,好奇道:“話說,你和商師兄見過?”
白玉堂仰頭望天捏下頜,半晌語氣不確定道:“應該是一年前吧,爺和二哥出去收賬,中途在一家客棧遇到的,若是別人爺恐怕還記不住,只是他那眼睛實在是特別。爺見過的外族多著呢,綠眸的還真就只見過他一個,只是。”話音一頓,接著捏下頜。
展昭追問:“只是什麼?”
白玉堂‘嘖’了聲,道:“只是感覺實在不同,當時那人正與夥計說什麼,感覺人很古怪,語氣也是生硬,沒幾句話就把人嚇跑了。”
展昭挑眉:“商師兄出外辦事健談著呢,會不會是記錯了?”白玉堂斜眼橫他,展昭話音未落便是原處一轉,改口道:“澤琰當然不能記錯了,又不是我。”
白玉堂被他逗笑,道:“當時他看著爺的玉玲瓏出神,爺自然記仔細了他的樣貌,但現在仔細想來,兩人感覺卻是完全不同,難不成你這師兄有你們從未見過的雙胞兄弟?”
展昭懶洋洋的往他身上一靠,腳架到石凳上:“或許吧?沒聽商師兄提過他家裡的事情,師兄常年與他呆在一處,或許會知道些什麼。”
白玉堂聞言,剛要開口再說些什麼,便聽有人扯著嗓子喊:“三爺,婿爺!”
兩人坐直了身子往聲音的方向瞧去,蓮花池另一岸的一座假山旁邊,一名胖乎乎的小丫鬟雙手攏在唇邊朝他們喊:“吃飯啦!”
展昭應了一聲,拍了拍白玉堂,跳出涼亭,一邊往飯廳走一遍拍打著袍擺。白玉堂跟在後面總覺著哪裡不太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他剛剛好像是和展昭在外面吃了好些東西才回來的。突然覺著,若不是在開封府,又無公務在身,兩人除了吃,就實在是沒別的事情能做了。就連定親這事情都用不著兩個人張羅,展翔那邊只半天就已經張羅得差不多了。
白玉堂撓頭,怎麼他和展昭突然就成了兩個混吃混喝的了?
前面展昭走了沒幾步,突然回身瞧白玉堂:“澤琰,咱們這幾天是不是吃的太多了?”說著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好像長肉了。這一陣子懶,有幾天沒練功了。
白玉堂似乎一驚,張了張嘴,道:“難得你有那自覺。”
話音剛落,對面小丫鬟又跑過來喊:“三爺!夫人說今天有‘滿園芙蓉’羹吃。”
展昭立刻應聲,轉手拉著白玉堂就往飯廳跑。
白玉堂在後面問:“滿園芙蓉羹是什麼?好很好吃?”
展昭道:“大嫂的拿手菜,酸酸甜甜的很開胃,材料這時候很難得的,都是大哥特意從外地託人連夜運回來。”然後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那‘滿園芙蓉羹’色香味。
白玉堂揉揉肚子,聽起來感覺還挺好吃的。
飯廳里人都齊了,一早小魚已經與展爹展娘說了玄陽和南宮苑的存在,所以這時候他們兩個也大大方方的坐著等開飯。
展昭瞧見南宮苑的位置與展爹還有些距離,小小松了口氣,然後快步過去挨著他坐下。這樣在南宮苑說什麼混賬話的時候他可以及時制止,嚴防他被髮飆的景勝南失手打死,那誤會可就真的不用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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