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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苑本還是臭著臉坐著,瞧見白玉堂表情一僵,然後竟然勉強的扯出了一個笑容來。
展昭一驚,目光從那少年身上溜到白玉堂身上,最後定在了與那少年呆了一下午的玄陽身上。玄陽裂唇一笑,低聲獻寶似得道:“我跟他講了江湖上傳師弟是怎麼斷人手臂,割人耳朵的。”展昭有些好笑,白玉堂扶額嘆氣。
那些絕對是以訛傳訛。惹不到他的,他不會上趕子去理會。惹得他都要拔刀的,基本也活不到現在。不過好像也確實是有漏網之魚他懶得搭理的,不過若非十惡不赦之徒,他多少也會手下留情。
商陸在李潯染身邊坐著,一雙墨綠色的眸子讓展娘也覺著新奇,此時正認真的聽他講塞外的事情。
展娘少女時性子野了些,否則也不會做出倒追當年喪妻不久的展爹這件轟動江湖的事情。不過再怎麼野也是員外家的千金大小姐,塞北那種中原人口中兵荒馬亂的蠻荒之地還是沒去過的。這會兒聽了商陸講,便對一旁的展爹威逼利誘,要求過了年就去瞧瞧。
展昭捅了下南宮苑,用下頜指了指對面的商陸,道:“吶,你恩人?”
南宮苑定睛去瞧,似乎疑惑了一下,隨即很堅定的搖頭,指了指自己的眼角,道:“不是他,那人眼角有顆淚痣,不過長得倒是實在相像,雙胞兄弟吧?”
話音剛落,對面與展娘低聲閒聊的商陸聲音陡然提高,道:“你們說的應該是舍弟。”眾人抬頭瞧他,卻聽他輕描淡寫的道:“只是已經許多年未見了,不是他現在如何。”
展昭愣了下,不好意思的撓頭,好像自己在一邊拐彎抹角,對方卻是非常爽快。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好像在安慰一隻害羞後炸了毛的貓。
商陸笑道:“我和舍弟雖是一母同胞,脾氣秉性卻完全不同,十多年前和家裡鬧翻了,就再也沒回去過。”語罷表情變得有些落寞,自語似得道:“倒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
一旁李潯染一把勾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大老爺們的,可別哭啊,丟人。”
商陸剛醞釀出的感情被他一句話憋了回去,斜眼狠瞪他:“你肚子又舒服了不是?”
☆、第74章 跟爺過不去
也不知是不是關於白玉堂在江湖上鬼見愁的名頭太嚇人,這一頓飯時間裡;南宮苑很收斂;沒有作死的說什麼展家人偽君子之類。展昭時不時的要瞧白玉堂一眼,然後忍著笑扭回頭去。白玉堂有些鬱悶;這事兒他幹過;但絕對沒有那麼誇張;以前無所謂;這會兒他這名號都能嚇唬人了,讓他產生了一絲想要澄清的想法。展昭再瞟他一眼,笑眯眯的舀了一勺‘滿園芙蓉羹’送到他唇邊。白玉堂垂眸瞧了一眼,張口連勺子也一起含進口中。
一旁玄陽見了;‘嘿嘿’笑起來。白玉堂含著勺子斜眸瞧過去,他立刻噤聲,低頭扒飯。
深秋;天黑的也早了許多,晚膳過後天基本就黑了下來。後園小路旁的燈籠已經點燃,燭火偶爾會在裡面晃動一下,人的影子便也在地上晃上一晃。小丫鬟們提了燈引眾人往各自的客房走,一直伺候著展昭的小魚機靈懂事,被暫時派去了玄陽和南宮苑那裡。其他丫鬟誰也不願意給白展二人提燈,兩人對視一眼,只好自己提了燈往臥房走。
展昭有些鬱悶的撓頭,奇怪這群丫鬟怎麼轉性了,以前都是爭著搶著要給他提燈引路的啊,難道自己魅力不如當年?白玉堂接過小魚遞過來的燈,一手習慣性的牽了展昭的手,便出了大廳。
眾丫鬟小廝看在眼裡,用手按著胸口。哎呦這個膩歪,還好不用他們提燈,要不然這一路可沒法活,鼻血非要流出一池來。
展昭被白玉堂伸手這麼一牽,剛剛鬱悶的什麼?忘記了。一雙眼看著十指相扣的兩隻手,裂開嘴巴一個勁兒的笑,身子挨近,並肩往臥房方向去了。
後面江寧婆婆捏下頜瞧著,慢悠悠點著頭。這兩人果然與閔秀秀說的一樣啊,就跟由繩子綁在一處了似得,一整天最多也離不開五步遠。一個走另一個就跟著,一個上茅廁另一個也得在門外守著,這一天膩歪的。展娘笑眯眯湊過來,伸手捅了捅江寧婆婆的肩膀,道:“親家母,咱們明兒去張羅下定親用的東西如何?雖然不大辦,怎麼著也是大事。瞧這兩個孩子恩愛得很,不如咱們連成親的日子也定下了吧。”
前面兩人耳力非凡,而且還沒走過轉角。再加上展娘故意說給二人聽,聲音大了些,所以在討論寫什麼,兩人聽得是一清二楚。立時齊齊紅了耳朵,腳上步伐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
月色有些涼,夜裡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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