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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抱頭:“五爺饒命,不許打臉。”
白玉堂掰開他兩條手臂,伸手捏了他的面頰,直把他捏得嘴巴嘟了起來,然後探身過去狠狠親一口。末了拽著他出了巷子,口中道:“回去挑個日子,咱們把親成了,你這磨人貓兒,甚是囂張。”
展昭在後面繼續‘挑釁’道:“可不,陷空島白五爺慣的,有意見找他去。”
白玉堂被氣笑起來,半晌罵了句:“臭貓。”
兩人大庭廣眾的牽著手走街串巷,挨個小吃鋪子都要瞧一瞧,很快滿大街都在聊白展二人喜事近了。定親都要定了,成親還會遠麼?看這兩位的樣子,應該是成親的日子也已經定出來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該有喜酒喝了。
展昭拱了拱白玉堂:“五爺,回了?”
白玉堂瞧了眼懷裡抱著的吃食和看這有趣的玩意點頭:“可不,該回了。”說著餘光不小心的一瞟,看見不遠處的兩個人,臉色一黑。展昭愣了下也扭頭去看,被白玉堂伸手把臉扳了回來,然後拉了手往回走。
展昭有些無奈:“這親都要定了。”
白玉堂哼了一聲:“五爺吃醋不行?”
不遠處的路口,李潯染抱著肚子齜牙咧嘴的跟在商陸身後往展家方向走,瞧見前面牽著手的兩個人腳步略微一頓,然後繼續往前走,只是慢了些。商陸紗帶後的墨綠眸子斜過來瞧了眼他,嗤笑一聲。李潯染跑前兩步,抬腳去踹他:“笑什麼笑,皮癢了不是。”
商陸撇他一眼,道了句:“活該,按理說,你應該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怎麼讓人家後來者居上了?”
李潯染繼續抬腳踹,罵道:“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小子天生和我犯衝,滾蛋滾蛋。”
商陸閃身躲開,道:“肚子不難受了?”
李潯染捂著肚子彎腰瞪他:“我怎麼就認識了你這麼個瘟神,還有多久?哎呦,不行,茅廁!”然後開始左右張望,最後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高牆。不知道能不能翻進去,借個茅廁用用。
商陸伸手過去,掌心一顆紅色要藥丸:“吃吧,我玩兒夠了。”
李潯染接了藥丸,狐疑的瞧著他。商陸轉身繼續往展家走:“愛吃不吃,反正不是我遭罪。”
李潯染又盯著藥丸看了好久,後來實在腹痛得厲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藥丸拍進口中。同時商陸伸手一指前方:“若我所記不錯,從那進去應該就可以瞧見小師弟家的茅廁了,快去。”
李潯染只聽自己腹中咕嚕嚕一陣響,瞪著商陸都快把嘴唇咬出了血,足上用力,整個人騰空而起,直奔著茅廁就去了。留下商陸一個人繼續慢慢悠悠的往前逛。
走了一會兒他步子突然停了下來,朝著李潯染竄過去的放心瞧了瞧。
☆、第73章 雙胞兄弟
以前展昭尚未出師時,每年回常州過年時候都是由李潯染陪同的;這回李潯染來了;丫鬟們一個個熟絡的和他打招呼;看的白玉堂心中不爽。所以當小魚端著幾盤糕點往後園走,見著他和展昭喊了聲:“三爺,婿爺。”時;他突然覺著這稱呼還不錯。
而至於李潯染身邊,眼睛上纏著紗帶;不知真盲假盲的商陸。丫鬟們統一的投來可憐的目光,沒有在多問些什麼。可惜了這麼俊俏的男子啦;竟然是眼盲,也難怪穿這麼奇怪的衣服,看不見麼。
商陸耳廓微微動了動,有點鬱悶。就算他眼盲;總歸也不是個聾子。想想怎麼著也是進了展家宅子,便澄清的把紗帶摘了下來。雙眸睜開;墨綠色的瞳仁煞是好看,就像兩顆稀世寶石,又像幾十年的陳釀,表面澄澈,內裡醇厚。幾個小丫鬟看了,明顯一怔。她們自幼便生活在展家,別說外塞外,就連常州都沒出去過,自然是見不到什麼外族人。這會兒突然見了個墨綠色眸子的男子,自然全都新奇又興奮的圍了上去,掙著搶著要看。
李潯染在茅房裡蹲了有半個時辰,再出來時雖然肚子已經不在鬧,卻還是要把商陸祖上十八代一個不漏的問候一遍。這會兒見商陸一臉的鬱悶,便在一旁不怕死的火上澆油,誇張的嘲笑一番。
商陸聽見李潯染的聲音,橫眸瞪了過去。李潯染打了個口哨,負著手跟在展昭吩咐了帶他們去客房的小丫鬟後面。商陸看了眼身邊的丫鬟,更鬱悶了。展昭在遠處掩唇咳了一聲,丫鬟們一鬨而散。
白玉堂斜過眸子,瞧展昭:“李潯染和那些丫鬟到時熟絡。”
展昭點頭:“以前師兄常來麼。”說著伸手捅了捅白玉堂腰眼,笑的很賤:“澤琰,你又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