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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說:“這些壁畫有些不對勁了,這裡不是河伯正殿。”
趙老闆瞪了白翌一眼,然後笑著說:“這裡不是,那麼你知道哪裡才是,你一個黃毛小子懂什麼!”
我也隱約覺得不對勁,因為這條路本來壁畫的顏色是紅色為主的,有些地方還有彩繪,壁畫的人物栩栩如生,而且面貌也很和藹,但是我們走到這裡,感覺四周的顏色已經變成了黑白色,而那些栩栩如生的守靈童子個個像是喪鬼一樣,說實在的,他們的樣子更加接近鬼一點。
六子也點著頭道:“這裡的格局實在太詭異了,這些壁畫裡的人物本來手裡還拿著杯子、樂器。現在,你們看看他們拿的是什麼,這些東西怎麼看都像是刑具吧,你不會要帶我們去陰曹地府吧?”
曹陽心裡也有些慌了,他看了看那老頭,剛要開口,趙老闆就說道:“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們現在也只有往前走,後面除了那幾百株九僰噬魂棘,還有那好幾個替死鬼,他們是為了開啟河伯殿而死的祭品,本能地想要進入神殿,把所有存活下來的人都弄死,你們沒有退路只有跟著我走,否則就自己回去吧。”
大家一時都無法決定到底要不要走下去,我抿著嘴巴盯著這個趙老闆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河伯殿那麼熟悉?你來這裡的目的不會是那麼簡單的盜墓。”
他咧開嘴一笑說:“財富?那對我已經沒有意義了,我的目的只有那九鼎本身!”說完他甩開曹陽的手,自顧自地往前走。我們幾個人瞪著那個老頭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一個洞來。白翌嘆了一口氣說:“錯算一步,現在也只有跟著他走了,希望他不會帶我們去送死。”
我看著他們起身的背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無名的不安感,我覺得前面不是什麼神殿,甚至有些抱怨白翌的態度。但是轉念一想,的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白翌所做的決定,的確是目前唯一能夠選擇的。倒是我,一直在製造麻煩,或者說是那些麻煩被我吸引而來。我越想越煩躁,心中無名地升起了一種怒火,但是沒有處發,只有狠狠地摔了一下揹包,跟著他們繼續往前走,不過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只要這個老頭一使詐,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牛角的死完全是他害的,我不能讓白翌和六子也被他害了。
此時我們讓老頭走在前面,因為受過一次教訓,前面到底有什麼我們都不清楚,乾脆也不再表現出什麼敬老心態,先讓這個老頭來趟雷、反正他手裡有槍有炮比我們這群只有幾把小匕首的要好很多。
曹陽看了我們一眼,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想了下還是沒有開口,只是推開我們就跟上了老頭,我鬱悶地吐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把匕首捏了幾下說:“走吧,這老頭說得沒錯,往回退就是找死。”
我們三個人跟著老頭和曹陽一路無言的小跑,這條路已經徹底成了一個靈堂通道了。所有壁畫的顏色全部都是黑色,那些畫中人越來越像牛角敘述的那個影子鬼,原本童子白白嫩嫩的臉成了煞白的餅子臉,到後來我怎麼看都覺得這些臉像是面具,手裡拿著的全是一些詭異的刑具,有些上面還有用黑色顏料表示了還在滴血,回頭看一眼彷彿還能夠看見那些面具後影影綽綽的眼神,顯得那樣陰暗詭異。
寂靜的通道中,只有我們幾個人的腳步聲和沉重的呼吸聲,彷彿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我們只是剛剛進入神殿,而未知的恐懼依然圍繞在我們的四周。很快手裡的火把燒到了盡頭,我們再一次開啟了手電筒,幾把手電筒一開,四周比原來要亮堂許多。我們探了探前方,發現依然有很長很長的一條路,這路都沒有盡頭似的。我心裡還奇怪,為什麼那麼多詭異的東西,居然沒遇見最常見的鬼打牆?不過我立刻把這種添亂的想法抹殺了,再來個鬼打牆,我說不定會直接發瘋。
那些壁畫中的畫面越來越血腥殘暴,有幾副圖畫中乾脆有提著人頭的畫面,我儘量不去思考壁畫中的那些圖案的意義,只是盯著它們是否有異樣。走到現在,我們沒有一次遇到物理上的機關設定,也幾乎沒有什麼路障,這彷彿像是河伯殿在引導我們進入,而死去的那些人則是河伯殿所淘汰的。或者說,我們只是河伯殿選中最後一批犧牲品,因為河伯殿要的不是進入者,而是永生永世的守殿惡靈,這種匪夷所思的力量竟然可以延續幾千年之久,對現在對我們依然能造成影響,過去對於那些古老傳說的那種戲虐的心態,現在想來真是非常可怕。因為那些傳說的背後也許都隱藏著一股力量,一種牽引著後代去重蹈覆轍的巨大力量,我們根本無法抗拒,在這樣的力量面前我們往往變得毫無招架之力,一邊懷疑著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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