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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實性,一邊卻被這個傳說所牽動。
六子此時抱怨道:“媽的,死老頭怎麼吃錯藥啦,脫胎換骨啦?跑得那麼利索,喘死我了。”
我看著趙老闆的背影,他一掃前面老邁的神態,走得比我們幾個都要快,我們所有人跟在他身後,都快要趕不上他的腳步了,我發現這個老頭身上的變化是最怪異的,也是最讓我介懷的。
這個老頭多次發出了鬼魅般的女聲。這個聲音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並非是一個老頭子所能可以假裝的,可以保證我所認識的女性中,沒有這樣的聲音的人,那個音調不似現代的人的音調,但是我卻總覺得那鬼音有一種熟悉感。我多次示意大家,而大家卻沒有發現異常,好像只有我一個人能夠聽到那個女音一樣,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被這個女鬼給纏上了?也不對,如果說真要是那些替死鬼的話,最恨的應該是趙老頭,那麼是這幽靈般的神殿裡的哪個?我突然想到了那棺槨上坐著的人,他應該是一個活物,這神殿至少封閉了又幾千年,這活物再耐命也得被餓死啊,但是他確確實實動了一下……
我走在趙老闆的後面,一邊思考著這些問題,一邊死死地盯著他防止他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舉動。突然我又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聲音,那說話的調子真的是非常熟悉。
“哼哼,很快就到了……”
我抖了一下肩膀,六子問我怎麼了,幹嘛停下來,我死死地盯著老頭看去,他回過頭來朝我怪異地笑了一笑,動了動嘴巴說:“很快就到了……”
我的大腦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難道說正真的趙老闆其實是第一個死的,他已經被惡鬼附身了,他現在也是那幾個替死鬼之一?我越想心裡越沒有底,停下來慌亂地看著他,眾人都像我投來了疑問的表情,只有那個老頭還意味深長的微笑著。我看像白翌,想要向他求助,發現白翌此時的眼神也十分奇怪,他好像在躲避什麼,他避開了我的目光,我心裡突然冷了下來,我揮了揮手讓他們繼續走,不要管我。
白翌表情複雜地走在了我的前面,我和六子並排行走,六子低聲地問我:“到底怎麼了?”
我有些迷茫地說道:”你……你沒有聽到有女人說話的聲音麼?”
他慌忙搖頭,問我:“沒有啊,怎麼,你聽到了,那是什麼聲音?”
我低聲地說道:“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話剛出口,就覺得居然有一個女人和我同時說出了這句話,我連忙轉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趙老闆居然停下不走了,而是面對面地看著我,就在我猛地抬頭的那一剎那,我的左眼居然看到趙老闆的臉有一半變成了一個慘白的女人的臉孔,我嚇得倒退幾步,再定眼一看發現依然是趙老闆。
老頭陰冷地笑了笑說:“什麼女人的聲音,那裡來的女人?”
我看了看大家,突然感覺大家都變得太陌生了,連最熟悉的白翌和六子也變得陌生了,按照以往,白翌是不會那麼沒主見,過去每一次遇到危險,白翌雖然不能說遊刃有餘,但至少可以把傷亡降低到最低限度。但這一次,我們卻一再死人,現在連牛角也死了,他明顯在躲避著什麼東西,好像也在引導我進入河伯殿?六子雖然沒心沒肺的,但是他對事情看得比我還要透徹,而他現在也只是跟著,完全沒有了過去那種未雨綢繆的算計,我感覺大家進入神殿之後或多或少都變了,那我又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呢,我出現了什麼問題,還是說我自己的問題我沒有辦法發現?
我開始懷疑這一切,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我的一場夢,我在做一個噩夢,一場特別真實的噩夢。也許鬧鐘響起,我發現我依然在自己的小宿舍裡,白翌在衝牛奶,而我又開始了照常的生活。沒有什麼河伯殿,也沒有鬼咒,沒有這些怪東西,我是再平凡不過的一個人,生活在一個小城市的普通男人。現在感覺就像我腳下出現了一個變幻莫測的漩渦,把所有的人事物都放在了一個漩渦之中,大家的人格和個性都走形了,或者說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周圍沒有變回那個熟悉的小宿舍,依然是這些詭異的壁畫,隊裡的人都已經極體力透支得十分嚴重了,大家的臉色越來越接近那些壁畫,表情也越來越接近那些木訥的面具。我們一路奔逃到現在,已經經歷過好幾次生死的篩選,但是現在我腦子裡突然有一種事情其實早就結束了的恐怖念頭,我們都已經不再是我們自己了!或許我們早就已經死了……自己並不知道,還以為我們依然在神廟中探險,其實我們早就成了那些替死鬼之一,本能地想要靠近神殿。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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