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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令狐沖……默唸著那人的名字,林平之一邊抑制住想要微笑的衝動、一邊應答著嶽不群夫婦的問話,心裡只恨不得立刻趕到令狐沖床邊去看他一眼。
待嶽不群夫婦離去,嶽靈珊又來拉住林平之,話語中埋怨有之、更多的則是擔心。林平之藏了心事,便只是耐著性子敷衍對方。嶽靈珊見他如此,心下不免委屈;但她以為林平之只是惦記著辟邪劍譜的事,便也不再纏著林平之撒嬌賣俏。
林平之與嶽靈珊分開,便快步向令狐沖養傷的廂房走去。剛一轉過迴廊,林平之便見到嶽不群從那房間出來。
師父他去做甚麼了?林平之見嶽不群的背影遠了,才從迴廊的陰影中走出。不知為何,他方才見到嶽不群的身影時,心裡忽然有了深深的不安。“算了,先去看大師兄吧。”林平之將心中的疑慮拋開,輕輕推門進了屋、反手將門閂上。
林平之坐在床邊,低眼看著昏迷不醒那人。見令狐沖比先前在少林寺那時清減了不少,眼中不由得劃過一絲心疼:“大師兄,你這些日子定是過得很苦了。誠然師父所為亦有偏頗,但若不是你為了那魔教妖女反抗師父,又如何會落到被名門正派、邪魔外道共同追殺的地步?辟邪劍譜這個冤你如今是洗清了,只是師父的紫霞秘籍一日尋不回、你便多一日回不了華山派,我也不能日日見到你……”
言及此處,林平之便想著先將劍譜取回再說,便向令狐沖衣領內摸去。“怎麼可能!?”林平之摸了個空,瞬間變了臉色。他知道令狐沖一直心心念念要洗清偷竊劍譜秘籍的冤屈,斷不可能在沒搶回劍譜的情況下返回老宅的。如此說來,必定是被旁人拿走了。
林平之忽然想到方才嶽不群從這屋中出去時的情狀,臉色變得慘白。先前被嶽不群救了性命又收為徒弟,他雖不像令狐沖那樣對嶽不群敬如親父,但也對其感恩戴德;如今竟被他發現嶽不群也是個窺伺辟邪劍譜之人,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林平之眼神變得狂亂,開始在屋中焦躁地踱步。此刻林平之很有摔東西的衝動,幾番舉起了桌上的茶壺,卻因為不想驚了床上昏迷的那人便又幾番放下。
如此過了片刻,林平之忽然立住,捂著臉笑了起來,眼神卻滿是陰鬱:“呵呵,你我拜了這該死的偽君子為師,如今怎樣?你被逐出師門,我家的劍譜也被那偽君子拿走。便是我說出去了,翩翩君子嶽不群偷了辟邪劍譜,又有誰會信?”說到最後,林平之已是恨得咬牙。
這時,似乎是因為傷痛、又或者是被噩夢魘住,令狐沖在昏迷中痛苦地輕呼了一聲。被這一聲驚醒,林平之面色又恢復到平素的溫和模樣。他坐回床邊,手指挑了一綹令狐沖的髮絲纏了又纏,語氣輕柔:“這一番折騰真是苦了大師兄了,被那兩人傷到這個地步才為我搶回的劍譜,竟讓別人得了便宜。”
說到辟邪劍譜,林平之眼中一道厲色稍縱即逝:“不過沒關係,我既然已是那偽君子的準女婿,日後相處的時間極多,想必總能拿回來的。到時候我便要向餘滄海、木高峰、嶽不群,向那些所有窺伺我林家劍譜的人復仇。在那之後,”林平之沉默了一瞬,而後慢慢俯□去:“令狐沖,請你……與我一起罷。”
話語的尾音消失在二人嘴唇相觸的瞬間。興許是經歷了少室山下那事,此刻趁令狐沖昏迷之時佔他便宜,林平之也不再覺得心中有負罪感。如同無數次在夢中演練過的一般,舌尖輕輕舔過對方唇瓣,而後用舌頭撬開對方的雙唇。
縱使接吻這事在林平之夢中出現了無數次,但那感覺卻沒有一次像此刻這樣甘甜。林平之感覺到令狐沖還沒有醒的跡象,便大著膽子去糾纏、挑逗對方的舌尖,甚至不滿足地用力吸吮、只想好好地品嚐對方的味道。
“唔……”令狐沖似乎是感到不適,無意識中想要把頭轉開。然而這只是昏迷中身體的本能反應,到底是敵不過林平之的力氣。感覺到令狐沖無意識的抗拒,林平之心中反而升起了些快意,更加肆意地探索對方的口腔。
“呵……”喉中發出一聲愉悅的嘆聲,林平之只覺對這人的渴望從下腹部開始燃燒蔓延起來。未經情事的他,心中對於這感覺是有些不安的。只是,儘管令狐沖身上還有著傷、儘管隨時可能有人來,林平之都不想去管了;只因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林平之輕輕吻過令狐沖的眼睛、鼻尖、臉頰、下巴,而後轉移到對方的脖頸,舔允著對方的喉結。令狐沖昏迷中無力的反抗皆被林平之輕而易舉地鎮壓。自覺身下漲得發痛,林平之咬咬牙,終於將手伸入令狐沖衣領,指尖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