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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前途毫無希望,心中一片冰冷,呆呆看著身下,忍不住伸手撫向與他相連之處。那個脆弱易折的東西還露出不少在外頭,我只要兩根手指就能把他夾斷,然後順手要了這正牌攻的命。
手方落在那上之時,他的手也落在了我手上,將它拿到自己唇邊輕吻,又向前一縱身,啞聲道:“原來你是喜極而泣……朕明白,這宮裡哪個人不是想盡辦法邀搏聖寵,你……哼,除了他以外,誰不是時時順著朕,誰敢這麼給朕臉色看。有戲份時拿朕當黃瓜,沒戲份就拿朕當傻瓜,呸,當朕真離不了他,朕那是給作者面子!照他那個冒犯法,不為了把這本書搞好,朕早該把他打入冷宮……”
手被他緊緊拿住,我頓時失了方才那種銳意殺機,重被壓伏在他的主角光芒之下,再無可為。雖然不似昨日那般疼痛,但是似乎永無止境的撞擊和逼得人幾乎要崩潰的持續快,感交替作用之下,我已被逼得毫無退路,思考能力漸漸從腦中遺落,甚至有些分不出在我身上這個人是誰,只能失魂落魄地躺在褥間,由著他掌控這具身體。
第二天我醒來之時,身上已被人收拾得乾淨利索,甚至傷處也被上過藥,體內更無任何殘餘的異物。我不敢去想昨夜是怎樣度過,更不願去想有多少人見著了我那般悽慘的模樣,只把頭埋在被中不肯見人。
然而有一個人我卻是非見不可的。到得下午,昨日那個小宮女滿面緊張驚喜地湊到我床頭來報:“娘娘,戶部侍郎玉嵐煙求見。”
不待我同意,她便將床幔掀起,又有一隊宮人簇擁著玉嵐煙向床邊走來,各各都嬌聲媚語,眾星捧月般相待那小受。
我摸了摸身上衣服還算整齊,忍住身下痛楚,強坐了起來,吩咐眾人退去,便靠在引枕上急急問道:“藥做好了?”聲音嘶啞無力,形象怕也是好不到哪去。似那小受這般經驗豐富,自必看得出我做過什麼,不過如今也顧不得了,只要先從他手中拿了藥……
他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透明的長條狀物體,抻開了放在我手中。我細打量著,看著倒是輕薄透明,一頭開口一頭被系死,像個小兜子,卻不知是幹什麼用的。
玉嵐煙得意揚揚地搖了搖不知哪掏出來的摺扇:“安全—套!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出來的。我就記著古代是用羊腸子做這玩意兒,又沒百度可查,這兩天弄得我指甲都軟了,才做出個成品來。下回你和人做時,叫他把這個套在那啥上,保證不會再懷孕了!”
這種東西,能有用嗎?再說了,這東西就是有用,現在怕也晚了!他起身便要走,我忙伸手揪住他袖口,用力往回一拉,恰好叫他倒在我腿上,卡著他脖頸逼問:“說好的墮胎藥呢?只這東西便要打發本座麼?”
他咬著唇嘟囔道:“不識好人心,我給你這個比藥強多了。流產對母體傷害多大,戴個套就徹底防範這問題了。你不能為了他們爽就自己不停地懷了流啊。”
為了誰爽!我是擔心肚子裡已經有了不該有的東西了,才急著叫你給我弄藥的!我也沒臉說這話,只沉聲逼問道:“快拿藥出來,我是防備……你到底做沒做藥?”
他不情不願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遞到我手中,神色頗有些凝重地說道:“我懷疑你原來吃藥不管用,是因為你是男的,生產時體內機能和女性不同,所以一般的活血藥不管用。這個是我特地配製的毒藥,服下之後胚胎會被毒死,你也會中些小毒……不致命就是了。”
我二話不說便將瓶子裡的藥倒了出來,欲放到口中時卻又有些猶豫,多問了一句:“若服了這樣,會不會令我身體虛弱,甚至減損武功?”
他點了點頭道:“這藥傷身得厲害,我才不願給你。吃了之後雖然能把孩子打下去,你也得休養幾個月才能復原。”
這麼說來,若此時服下了藥,我怕就離不開這宮中了。萬一哪天皇帝想不開又來臨幸我,又不肯戴那小受做的套子,我就還得再吃回藥,這麼惡性迴圈下去,我豈不是要自己毒死自己?
罷了,反正還有時間,先收起藥來,回到魔教再吃吧。我一翻手又將藥放回了瓶中,正待找個地方收好,外頭忽然傳來一片凌亂的腳步聲,一個嬌媚的女子聲音低低響起。
“妹妹初荷聖寵,又乍失了位份,自然得失心重些,原也不怪她……”
玉嵐煙身形頓時僵了一僵,雙眉還緊緊皺著,唇角已挑起了個難以察覺的弧度。
他待別人,只要沒戲份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姿態,唯有在這女子身上只見好感,從無詆譭之言。我心中也有些五味雜陳,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