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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現在的身份,也無立場再說什麼,便低頭將藥和那羊腸套收入腰帶中,輕咳一聲,提醒他回魂。
腳步聲踏進門來,卻聞一個男子聲音揚聲喝道:“玉愛卿,你在百里美人寢宮中做什麼?”
玉嵐煙輕嘆一聲,挺直腰轉向外頭,對攻一行了一禮。身旁一個小宮女連忙福身道:“回陛下,美人素有心疾,玉大人是遵皇上吩咐來替美人送藥來的。”
“哦?”皇帝目光在我二人身上來回打量,看得我幾乎想把他眼睛挖出來。要沒有他,我早拿了藥走人,怎會住在這種地方?玉嵐煙也立起身子,目光垂落到地毯上,眼珠卻分明有些往外轉。
我順著他臉旁向外看去,只見一個煙雲般俊秀出塵的美女自桌邊托起藥碗,盈盈笑道:“玉大人送的藥便是這碗了吧?藥已溫了,怎麼妹妹竟不早喝?還是病狀有什麼變化,要勞玉大人重新診脈?”
皇帝走上來幾步,劈手奪過藥碗,似笑非笑地問道:“若真是送藥,怎地藥都涼了還不喝?若是診脈,也當隔簾探診,玉愛卿何至要趴到床上去診?方才玉大人與百里氏說了些什麼,你們給朕一一說來!”
兩旁宮女立時跪下哭道:“娘娘方才遣開我等,與玉神醫單獨說話,奴婢們確實沒看到他們說了些什麼。”
玉嵐煙挺直脊背,低低地囑咐了我一聲:“你敢出聲破壞這場戲,我以後就給你飯菜裡都放上受孕的藥。”
這小受竟敢威脅我——等等,難道這就算宮鬥戲了?不過也是,玉嵐煙就是主角,他和正牌攻、炮灰女配都到齊了,不管演什麼戲碼都算宮鬥。那我在這算是幹什麼的?打醬油的還是炮灰之一?
他心心念唸的麗妃忽然又說道:“臣妾方才似乎看見妹妹手中有個藥瓶似的東西,怎麼現在又沒有了?玉大人莫不是又開了別的藥給妹妹,這碗湯藥才不必吃的?”
龍笏君目光微閃,威嚴地吩咐身邊太監:“將百里氏的藥拿來。”
我好容易得來的藥,怎麼能給他?那小太監來拿時,我毫不客氣地抖腕將他甩到了外頭。那三位主配角臉上齊齊露出了怨恨怒意,三雙眼都冷冷盯著我,玉嵐煙更磨著牙低聲道:“你再來一回,我就當場說出你能懷孕的事,讓你把臉丟到全國人民面前!”
我急怒交加,用傳音入秘之法問道:“這藥被他搜走了,我怎麼辦?找你弄個藥難如登天……”
正說著話,龍笏君忽地身形一閃已到了我近前,劈手將被褥掀開,順著我頸項往下搜了下去。
他面上似十分震怒,手下卻極是輕柔,聲音中也幾分笑意,低低傳到我耳中:“朕待你不錯吧,這麼快就給你出場機會。這回戲份還不少呢,不僅眼下這場,還有後續部分。你要好好表現,最好再惶恐點、柔弱點,有點被陷害的悲愴無助感,別動不動就打人。”
62、炮灰聯盟
我被他隔著衣服摸了一陣,幾乎摸出火來,只靠在他身上才不至軟倒。腰帶也不知何時被扯開,那兩樣玉嵐煙送的東西全數落在了床上。
他有些錯愕地挑眉看了我一眼,拿起那兩樣東西看了看,隨手扔了套兒,將瓶中藥丸倒出來聞了聞,向我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給我說臺詞的機會麼?可惜我沒心思陪他們演這場可笑的戲,只在玉嵐煙逼視之下不得不答了句:“藥。”
那位麗妃娘娘當即介面道:“這是什麼藥?可也是治心疾的麼?若是治病之藥,怎地妹妹不早吃了,還要留著?”
玉嵐煙立時拉住了皇上,雙目盈波,神態嬌柔,我見尤憐地說道:“皇上何必問這樣的話?難道你對我一絲信任也沒有麼?我方才只是替百里美人診脈而已,絕無私相授受之意,若皇上不信,何不將臣下獄問罪……”
龍笏君立刻深情款款地扶起他來,以姆指揩淨了他眼角淚光,面色仍有些遲疑,口中卻已答道:“朕怎會不信任愛卿,只是……你們說話何必要遣退宮人。麗妃如今代掌六宮,方才的事,總要給她一個交待。”
他們一點都不介意旁邊還有觀眾嗎?就算我和那些宮女太監們都是背景板,那兒還站著個喘著氣兒的麗妃呢。
麗妃果然不負眾望地湊上來,先從皇上手裡拿了藥看著:“卻不知這是什麼藥。若真是治療心疾的藥倒也沒什麼,臣妾只怕後宮之中有人邀寵獻媚,拿些不知羞的東西引誘皇上,損傷了龍體。皇上,這藥是玉大人進上的,臣妾不敢多說什麼,但請皇上另派御醫來查驗此藥為何物。”
那根本就是毒藥,查出來我肯定是弒君的罪名!我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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