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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積累起來的一絲絲情!欲早都被這樣的痛楚消磨無蹤,我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死死咬住嘴唇,連支住腿的力道都沒有,只能仗著他扶在我腰間的手勉強維持這個難堪的姿勢,數著那東西出入的次數,盼著他早點完事。
做了也不知多少工夫,我只覺著自己就要死在他跨下,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力氣,喉中也隨著那撞擊發出一聲聲低低的嗚咽。
他猛地將那物事從我體中抽了出去,將身子轉過來,直面向他,將我的腿扯向兩側,重又刺了進來,託我的雙臀,更深入地頂入,細細摩弄。我幾乎失去意識,只能癱在他懷中由他擺弄,渾身上下都被烙上了唇齒痕印。
直到他終於將一道熱流注入我體內,並在那熱液的浸潤中緩緩拔出終於回覆原狀的物事,我才終於擺脫了他身體帶來的魔咒,眨著眼看向他,耳中漸漸聽到了他的話語。
“果然西域人抱起來別有風味。反正你位份還要再升,今日你便住在養心殿,明日再移宮吧。”
60、宮鬥初級
這本書打一開始寫的就有問題,這個廢物作者,怎麼能連自己筆下的人物都控制不了?她要有用點,我何至落到這個地步!我恨恨地握緊拳頭砸在床上,震得床顫了一顫,倒害得自己全身一陣痠痛。
我微微蜷縮起來,等著這股痠痛化去,卻忽然覺著有一隻手落在我臀間揉搓著,帶得我心中一緊,身上也微微戰慄。皇帝的聲音慵懶地在耳邊響起,吐出叫人不忍卒聽的話語:“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美人初入宮中就能令朕不思國事,也夠值得驕傲了。不過今日朕還要臨幸別的嬪妃,你便搬到含冰殿待行冊封禮,過兩天朕再去看望你。”
你這輩子思過國事嗎?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他為了玉嵐煙離宮半年之事,無聲地罵了兩句。不過,他要臨幸嬪妃倒真是個好事。宮中到處都是美人,他起碼今晚不去找我,我便可趁機離宮,去悅來客棧等著那小受。
不過真到起身之時,我才發覺高估自己了。別說逃出這麼戒備森嚴的皇宮,我現在連走出這座寢殿大門的力氣都要沒有了。股間裂傷得厲害,微一動彈便痛得像被釘了個木楔子進去一樣,昨夜留在裡頭的東西也隨著位置變化緩緩流出,殺得傷口處一片生疼。
我揮退了幾個打算侍浴的太監,咬牙扶著桌椅牆壁起身擦洗更衣,又拿起方才宮人送來的藥膏塗抹傷處,忍著痛楚不適穿好衣服,便一頭倒在榻上再起不來。
後來還是幾個太監把我扶上軟轎,直抬進了一座新宮殿中。那裡已跪著幾個太監宮女等待迎接我,下轎時卻是正好扶我一把——我幾乎都要覺著自己是個癱子了,下半身一絲力氣也使不上,想從轎裡自己下來,卻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幸而有人架著,才狼狽地進了屋裡,摸到床榻邊緣便又倒了下去,這回是無論如何也不願再起來了。
橫豎皇上今晚是要臨幸別的嬪妃的,就讓我先休息一天吧。
我一頭睡倒,覺著還沒過多久,便被一個梳雙鬟的美麗少女吵醒,說是什麼大學士來替我行冊封禮了。我稍微考慮了一下綁架大學士逃出宮去的可能性,還未及想出大學士是什麼東西,便又睏倦難當,重新闔上了眼,任由那些人在外頭又是說又是鬧,卻是連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生,身上的不適還另說,只是昨夜之事反覆在夢中出現,驚得我一時一醒,心口也隱隱作痛,卻又睜不開眼,只能反覆在夢醒之間掙扎。直到又一個小宮女——也不知是不是方才那個,反正她們打扮得都一樣——來向我報告,說麗妃娘娘來看望我,要我無論如何也要下地迎接。
麗妃,就是玉嵐煙心心念念,連作者棄文了都一定要回來見的人?
我倒也真想看看,那個沒心沒肺沒腦子的小受看上的,到底是怎樣的絕色佳人。睜著眼醒了會兒神,終於不那麼頭疼了,便慢慢翻身起來,側著身子將腳伸出去,叫人替我穿上軟鞋,翻身半跪半爬著下了床。
經過好一番折騰,我才下了床,卻是連坐也不敢坐。扶著桌沿對鏡看了看,頭髮尚算束得緊,衣服也沒沾上不該有的顏色,便一手攥住來扶我的小太監手腕,緩步出了內室。
到了外間,便見一名身著淡紅輕容襦裙的宮妝美人正坐在椅上吃茶,氣度閒雅,儀態萬方。縱然我教中的江白素和黎桃兒都算得上秀色可餐的美人,但儀態風姿一項已是遠遠不及這位美人。相形之下,那兩人的豪氣嬌嗔卻顯得有些粗鄙不文,遠不及這美人只端正坐著便有萬千風華,引得人轉不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