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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素卻又是抹了把眼淚道:“屬下明白了,教主原來是為了利用她才出此下策……可憐您一個從頭彎到底的攻四,居然要委屈自己抱女人……”不知傷感些什麼,哭了好一場才慢慢收了淚離去。
自那以後她就換了副正經面孔,再不給我送秋波,也不像旁的那些宮人拿我當什麼下本書的主角圍觀。過了四五日工夫,又輪到她侍浴,我沐浴後換過新衣,便覺袖中硬硬地藏了顆藥丸。江白素隔著數名宮人,遙遙向我點頭笑了一笑,彷彿是向我邀功的意味。
我也回她一個眼神,再不遲疑,轉身便藉著整衣的動作掩飾,將藥送入了口中。待會兒只說是受涼了腹痛,藉著如廁等孩子落下,應當不會有人看出……吧?
我邊走邊運功消化藥力,只覺體內暖烘烘十分舒適,連內息執行都似比往常順暢,肚子那裡卻絲毫不見動靜。白素不會是給我拿錯藥了吧?還是說她的舉動被嵐颺宮中人看破,姓秋的著人暗中給她換了藥?
我一面化解藥力,一面忐忑不安地往花廳走去,在秋嵐緒的BOSS威壓之下吃了頓沒滋沒味的飯菜,一再留心腹中,卻仍是毫無動靜。
到晚上秋嵐緒照例要檢查我這一日讀書的成果。我哪還有心思讀書,滿腦子都是肚子裡這要命的東西,一套截雲掌法背得顛三倒四、錯漏百出。背罷良久,屋內都默然無聲,他也不曾像平時那樣責罰我。
我正想著秋嵐緒是改性了還是終於發現我的腦子不能和穿越者相比放棄了,他忽地冷笑一聲:“這些日子不許你近男色,怎麼又開始勾搭女人了麼?為那女子幾日不給你好臉色,就連書也看不下去了?你武功已是比你爹差得遠甚,若連幾篇掌法口訣都背不會,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他知道了!我二人當時明明是用傳音入秘之法對答,外頭的人不可能聽到……我說這藥怎麼毫無效果,原來他早就知道,一直留心著我和江白素。
那他是否也知道我有身孕之事了?
我額頭頓時冒出一層冷汗,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我並非貪生怕死,只是這生子體質是我平生之恥,怎能讓他知道……腦中一片昏亂,卻不覺被他一把扯住衣服從上到下地摸了起來,就連身上玉佩香囊也全被扯下看過。
我顧不上別的,只極力吸氣將小腹收緊,唯恐他看出哪裡不對。待他搜過一遍,我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汗溻溼一層,緊掩著小腹退到榻上坐倒。
秋嵐緒卻是緊跟上來一步,連發髻也隨手解散,抖開頭髮檢視一遍,又帶著絲笑意問我:“那女子給你的是什麼藥,藏在哪裡?本座這一天都等著你孝敬毒藥,怎麼竟沒等到?”
原來他不知道,原來他沒換藥,真是太好了……不,一點都不好!若是秋嵐緒沒動手腳,那我為什麼到現在腹中還沒有動靜?
我明明吩咐過江白素只要效力好,便是傷了母體也不怕;她也分明向我點頭致意,肯定不會出錯。我得用多年的堂主,難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是說……這孩子不是尋常藥能弄掉的,已經緊緊紮根在我血肉之中,非得生下來不可了?
我命休矣!
我身子一軟,徑直倒在了靠背上,只覺喘氣十分費力,盡力扯開領口還嫌不足,指尖在頸上不停划著,恨不能把那層礙事的皮肉都弄下去。
秋嵐緒猛力將我雙手合在掌中,一手扳著我的下巴往上抬,與我四目相對,急急問道:“你怎麼了?你竟是寧肯自己服了毒也不肯在這裡住下?”
我心中一片慘淡,雙手用力掙動,眼淚止不住滾落眶外,茫然向虛空中叫道:“爹……”你坑死我了!
29、診脈
秋嵐緒就這麼抓著我,突然轉頭向外喝道:“來人!少宮主中毒了,去請孫大夫來診脈!將方才抓的那個女探子帶進來!”一聲比一聲叫得急促,聲音未歇,他又扳著我的腿叫我盤坐在榻上,自己坐在我身後,將一股極精純溫和的真氣打入我體內,順著經脈直匯入丹田之內。
那股內息輸到我體內時,我才醒過神來,明白了他方才到底說了些什麼,連忙叫道:“不要叫大夫,我沒中毒!”
我此時心急如焚,只怕那大夫探出我有身孕,哪還顧得上盤腿不盤腿的,用力扭過身去想阻止他。這麼向後一扭,上身便失了平衡,虧得秋嵐緒攔了我一把才不至於真掉下去。
秋嵐緒收回手去,微微蹙眉看著自己手臂問道:“你才來幾日間便瘦了這麼多,就是沒中毒也該讓大夫看看……還是我嵐颺宮宮禁不嚴,多有宮人勾搭著你尋歡作樂?”
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