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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唇定了定神,擦擦眼前淚霧,低聲下氣地求他:“我當真沒事,不敢勞宮主為我擔心。至於請大夫更是不必,只是南方天熱,我有些水土不服,等入了冬就好了。”
秋嵐緒冷哼一聲並不介面,拍手叫人帶了江白素進來。這妮子倒機靈得很,裝著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進了門連瞟也不曾瞟過我一眼,只向秋嵐緒叩頭謝罪,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他邊整著衣裳邊慢慢從榻上起了身,叫人把她架起來,朝她臉上相了一相,便道:“將她那張臉皮撕下來,本座倒要看看什麼人這般大膽,竟敢混進我嵐颺宮中。”
此事真難善了了。
我咬了咬牙,長身而起,一把揮開那個要替江白素卸妝的弟子,攔在她面前對秋嵐緒說:“她是我的人,混入嵐颺宮也只是為憂主心切,若有什麼錯處,全該由我這個主人替她擔下。秋宮主是一方霸主,實不必對個女子下手。”
姓秋的目光在我二人面上流轉一番,垂下眼瞼點了點頭道:“一個女子本也算不得什麼,不過她混入我宮中,有刺殺本座之嫌,難不成本座憑你一言半語便要饒她?”
白素一把撕下面具,毫不退縮地望向他:“老教主,你雖是咱們教主的親爹,可魔教現在的教主畢竟姓百里,還不姓秋。我身為天璣堂主,隨侍教主乃是本份,哪分什麼宮不宮的。請老教主不必為難教主,白素雖是女子,也並不把這條命放在心上。”
說得好!不愧是我魔教最得用的人!待我回去就把羅越的天璇堂主扒了,叫江白素頂上!
我心中正讚許她,姓秋的卻猛地抓著我肩頭往後一扔,將我平平扔出幾步。我原以為他又要將我扔到地上,不料這回落下時卻十分平穩,顯出功力非凡,手下極有分寸。
扔出我之後,他便一把卡住江白素的頸子,沉聲逼問:“你交給百里封疆的是什麼藥,解藥在哪裡?”
我實是怕她不小心吐露什麼,忙踏上兩步一掌封向姓秋的臂上大穴。他連頭也不回,一指點向我掌心。我連忙立掌為刀,劈向他頸後,又被他兩指掐向脈門……
江白素的臉色漸漸發青,狠命扒著秋嵐緒的手向我喊道:“教主不可啊!莫為了屬下和老教主起了嫌隙!”
我跟他嫌隙大了,不差打這一回!
我招招狠厲,如疾風般向他攻去。秋嵐緒“嗯”了一聲甩開江白素,卻也並不正式將我當作對手,而是將右手負在身後,悠然立在那裡,隨手拆招,便將我苦思領悟來的招式化解於無形。
BOSS就是BOSS,我一個炮灰攻就不該奢望隨便練練就能達到BOSS的等級,那是主角才可能趕上的劇情。
我腳下又踉蹌一下,腕間一緊又一鬆,便覺如墜雲間,飄飄然落在榻上,不知怎地一身力道全被卸下,掙扎幾回都不得起身。
江白素尖利的叫聲自遠處傳來,聽得我直欲吐血:“老教主,不過是個孩子而已,有教主在要生多少都有,您千萬不可一時激憤,鑄下大錯啊!”
“孩子?”秋嵐緒猛地擰身,看不出怎樣動作便已飄到我面前,將我一把按在榻上,緊緊箍著我的脖子。“莫拿這樣不著邊際的謊話來糊弄本座。你入嵐颺宮才幾天,便是真與人私通,也沒那麼快就有了孩子。那女子給你拿的到底是什麼藥,給誰吃了?”
江白素叫道:“老教主,那真是落胎藥!是我從回春堂玉神醫那兒拿來的,您若不信儘可著人去查。雖說教主私德有虧,但他對老教主父子情深,絕不會有犯上的心思。”
還是從那小受手裡拿的藥?要是讓他也知道了……不會真有連讀者都知道我懷了的那天吧?
我簡直都能聽見自己牙關咯咯作響,手腳冷得像浸過冰水一般。秋嵐緒看著我這模樣,眼神也暗了一暗。我以為他終於忍不住要對我下手了,他卻抬起手來,壓抑著怒氣吩咐弟子:“將侍候少宮主的宮人都拉下去拷問,本座就在這裡等著,今日定要尋出那大膽的賤婢來!連這女子也一併拉下去,她必定知道內情。”
江白素凜然叫道:“教主放心,屬下什麼也不知道!”
我卻不能眼看著唯一一個忠心能幹的屬下受他搓磨,忙拉住他的袖口叫道:“此事白素全不知情,我只叫她替我拿了藥來,什麼也不曾告訴過她。你何必為難一個小小女子?”
秋嵐緒冷笑道:“不為難她,我便為難你罷!叫孫大夫立刻過來,看看少宮主離死還有多遠,給他吃上吊命的丹藥,送到刑房,由本座親自審問!”
都這時候了你還堅持叫什麼郎中,直接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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