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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好!”
這算是父子之情麼?可惜我二十幾年不曾享過,如今也實在無福消受。我倒退幾步,卻也不敢和他硬抗,只得勉強道:“將藥拿來,本座自會敷。”
他卻低下頭玩弄著那藥盒,語氣略有些飄忽:“本座怕你下手不知分寸,將胎記抹掉了。”
有能拿藥膏抹掉的胎記嗎?你也知道自己乾的這事不靠譜啊!我的天份比不上玉嵐煙,一定是因為我爹比不上他爹!
我和這種人實在是無話可說,也實在是沒力氣再爭辯什麼,頹然坐倒在長榻上,忍著滿腹怒火低聲求他:“你將藥給我,背上……胎記那裡我不碰就是了。”
他沉默了一陣,終是把藥膏扔了過來:“不可抹掉胎記。本座就在這裡看你塗藥。”
我接過藥膏就低頭向胸前那些刺眼的瘀痕抹去。比起秋嵐緒,我自是更不願讓這些東西存在,因此下手之時,不由得便多用了幾分力,恨不得立時將藥揉進肌膚當中,當即便將這瘀痕化去。
胸前尚且斑斑,更遑論被浴巾遮住的部分。我將巾布微微撩開,順著布料與肌肉的縫隙探手進去,每擦一下,就覺得碰觸到的肌膚彷彿要將手吸在上面一樣,欲|火自手下寸寸向下方燒灼,腰也微不可察地顫抖起來。
這身體居然敏感到了這地步!前些日子和龍九在一起時也就罷了,那是做得太頻繁,身體一直緊繃著。現今都已經幾天不曾叫人碰過,怎麼還會有這種反應?
我甚至聽到自己的喘息聲都有些粗重,再不敢塗什麼藥,只將手抽出來壓在腿間,卻覺著不止前頭有冒頭的趨勢,後頭那入口更已是一張一縮,自行蠕動了起來。
我緊咬牙關忍著身上這些變化,心裡卻猛地回想起我爹那本設定集——懷了就要受,不受就會死。我現在這樣子到底是因為做受做久了習慣了,還是肚子裡這個想要?
人家的孩子頂多就是要吃的,我們百里家怎麼就出這種丟人現眼的東西呢?
我正哀悼著自己的不幸,順便痛恨爹跟兒子的不爭氣,身上忽地一涼,那條細葛巾已是被人自腰上抽掉。我猛地抬起頭,卻見秋嵐緒滿面霜寒,盯著我腿間那蠢蠢欲動之處。
這都是我爹的錯,你看我幹什麼?現在你也是我爹了,這錯有一半兒得是你的,還不自己回去反省去?
我又羞又窘,不止臉上發燙,連身上都跟著熱了起來。正要舉手掩住那物,卻被他一把抓著手腕,拿浴巾牢牢縛住。
我登即想到了從前的經歷,便覺有桶冰水當頭淋下,浸得心中一片冰冷,雙腕一扭便要將布巾繃斷。秋嵐緒在我胸前輕輕一拂,我便覺一時經脈空空,提不起內力,被他一掌打翻在榻上。
他一雙眼中似欲透出火來,按著我的脖子喝道:“好無恥的畜牲,百里封疆縱是再不爭氣早死,他這身子也不是你能褻瀆的!”
他罵我什麼?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半張著嘴躺在那裡,竟是有些懵了。秋嵐緒便將我的手縛在榻邊,自己拿過藥塗了起來,手下力道極重,聲音更是凜冽得令人神魂欲喪。
“你們以為自己是穿越者就能無法無天麼?別人辛苦養下的兒子,你們穿就穿了,還用他的身子做這樣腌臢事體,叫他死後也不得清靜……”
他是在罵那小受?其實罵得挺好,只是那隻手在我腰上、腹上甚至臀後和雙腿之間大力按捻,令我神思渙散,漸漸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我盡力夾緊腿,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拉開;那雙手冷若寒冰,卻又似帶著灼人的火焰,在我身上燎原般燒起。我的身體敏銳地感知著抵在我身上的手指,微涼的融化在手指與肌膚之間的藥膏,還有他光滑的衣袍及那大袖拂動時帶起的風。我用力繃緊手腕磨擦著布巾,死死咬住下唇,盡力想憑著痛楚減低體內呼嘯著的渴求。
那隻手卻忽地停了下來,指尖正抵在我臀間正自翕張的入口。我身上一僵,厲聲喝道:“住手!”聲音幾乎變了調,卻還帶著被欲/火燒出的低啞。
秋嵐緒卻只盯著那處,忽地露齒一笑,目中卻是兇光大盛,直欲擇人而噬般轉過頭來向我問道:“百里封疆這副身子,讓你享過不少快活滋味?”
我呼吸一窒,幾乎有向他求饒的衝動,卻又似連說話的能力都失去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握上了我昂然挺立的分/身。
他的手已用力滑動起來,雖然沒什麼技巧,卻已令我神魂搖盪,欲罷不能。而那張猶帶著噬血笑容的臉也貼近在我面前,悄聲問道:“這是我兒子的身體,他想要的我有什麼不能給?可是他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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