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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是不會想要的,你說對不對?”
他的手越來越重,越來越快,我毫無反抗的餘地,只能顫抖著身子,弓起腰向他迎去。在他手中釋放的那一刻,那冷澈入骨的聲音再度從我耳邊響起。
“從今以後,本座絕不容你再與人苟且,從前碰了你的人我也早晚都要除去。你老實聽話,本座便容你替他活著,如若不然——”他直直望著我,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反正他已是死了,只要留個全屍也就足夠了。”
28、打胎
再不離開嵐颺宮,只怕我這條命就要折在這兒了。
我這種普通炮灰攻,天天擱在連主角都扛著費勁的終極BOSS面前,光是等級威壓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何況他對我還一向懷著最大的惡意——他老覺著我是穿了他兒子身體的賤受,天天有事沒事就得打擊嘲諷我一頓,沐浴敷藥之時尤甚。
自那天之後,他就叫人把我的鋪蓋直接搬到他寢房外間榻上,真如他那日所言,我的行走坐臥、一舉一動都脫不出他目光所及,絲毫隱私權都沒有。
更要命的是,我肚子裡還有塊一日長一日的肉。虧得是嵐颺宮中藥物靈妙,我身上斑痕不過幾日間便已全數褪去,不然按著秋嵐緒每日替我上藥那種上法,妊娠之事定也瞞不過他。
呸!不就跟我爹上過幾回床麼,就想在我面前擺老子的威風?爬過我床的男人也多了,將來到了我兒子面前,也不過是踩在腳下的一個小小武林中人罷了!
唉……還是別提兒子了,提起他來更沒法活了。
這才又過了不到一個月,小腹處便看得出有些突出了。虧得我這些日子瘦了許多,原先合體的衣服現在穿著都十分寬鬆,尚能掩飾一二。可日子再過下去,還能一直瞞過人嗎?
不只是肚子不好遮掩,我這身體也是一日弱似一日。現下照照鏡子便看得出面色青灰,眼窩深陷,每日到了下午兩頰更是如同火燒一般。幸好那小受的醫術是作者開掛的,不是嵐颺宮祖傳,姓秋的倒不擅醫術,只以為我是穿過來之後夜夜春宵虛淘了身子,只督促我加緊練功,並無多餘的動作。
他不知道,我心裡卻是清楚的,這身體的確是從裡往外開始敗壞。若不能儘早弄掉這孩子,將來我就只有油枯燈盡一途。
我若死在這宮裡,必定是身敗名裂不說,魔教百年基業,也就要讓這姓秋的輕輕巧巧奪去了。
憑什麼?魔教是我百里一族慘淡經營百餘年,才有了這份家業。秋嵐緒不過是和我爹睡過幾覺,就腆著臉自稱是什麼老教主,如今再害了我爹唯一的兒子,這魔教就是他家的了?
我活著時,他就敢囚我這教主,關我的堂主;待我死後,魔教上下還不要被他清洗一通,一個忠心向著百里家的人都難留下性命?
我一身非輕,百里家血脈傳承,魔教千萬弟子命數全都擔負於我身上,豈能就在這裡束手就死?
若是還在魔教之中,我作教主的有什麼吩咐,下頭七堂弟子哪個不是爭先恐後地替我處置好了?可在嵐颺宮中,有姓秋的壓著,我這個少宮主只是掛了個名,過得和囚犯也沒甚不同,無論武功威儀都全無用處,只得舍下面子用了最丟人的一招——
那日趁練武后沐浴之機,我隨意尋了個藉口,叫了個沒事就揹著秋嵐緒下死力氣給我送秋波的女弟子到身邊伺候,並暗運傳音入秘之法,許了她我魔教一個護教聖女之位,叫她幫我傳訊給魔教中人。
那女子頓時淚流滿面,一頭扎進我懷中哭道:“教主,您真沒良心,我在教中立了這麼多功勞才只是個天璣堂主,一個嵐颺宮的宮女您就捨得許給她護教聖女這麼拉風的地位!”
江白素?她怎麼混入嵐颺宮的?
我們教裡還是有忠心得用的人才的!我激動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伸手撫上了她臉頰與脖頸相交之處。她擦了擦眼淚,自臉上揭下一層人皮來遞到我手中,露出面具下那張看了多年的絕色容顏。我捧著那面具,手幾乎有些發抖,顫聲問道:“你怎麼會易容?”為什麼我當教主的都不會,一個堂主居然就會易容了?
她訝然望著我,美眸中一片不信:“教主,易容是咱們武俠耽美小說的必備手段,上至主角下至各派弟子背景板人物都應該懂點,您竟然一點都不會麼?”
連我手下一個堂主都會的東西……作者你是有多恨我啊!
我頓時失去了研究那塊皮的興致,扔回她手上,問她是怎麼混入這宮裡。
江白素道:“那時老教主佔了處羅山,把咱們這些堂主都關到了思過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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