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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慢慢落了下來,極誠摯地,似是全為我打算般看向我眼中,柔聲答道:“你已經昏睡三天了,我怕再耽擱下去,於你身體不好——自你有了這個孩子之後,身體一向不如從前了吧?”
若沒有你們主僕給我下毒,我身體怎麼會不如從前?我死死握著他的手,明白拒絕道:“本座怎麼說也是有名份的攻四,你也當知道,我和魔教教眾將來還有不少戲份。你把本座困在這裡容易,但這十月之間要錯過多少劇情?若是本座真生了孩子,又怎麼和讀者交待?”
他反倒笑了起來,抽出那隻被我攥住的手看著,淡淡說道:“百里教主,你若是真在意劇情、在意讀者,現在正該在魔教中與眾弟子商議如何將我主人弄到手,又為何一再逃避?”
我轉過臉望向窗外,並不與他應答。他便又向我身邊擠了擠,將我攬進懷中緊緊抱住,貼在我頸間說道:“百里教主,我並非是什麼路人甲,而是攻三。我也有許多戲份要出場,可是事有輕重緩急,自己的身子總比幾次出場、幾句讀者評論更重要,你說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企鵝那麼多同學的地雷!
19、你們繼續明白 。。。
他是攻三?
他竟是攻三?
他怎麼能是攻三!
像我這樣要人材有人材、要身份有身份、要性格有性格、要特色有特色的魔教教主才只是個攻四;那個毫無辯識度、滿腦子小受連自己的人格都沒有的影衛,是怎麼當上攻三的?
不可能!他憑什麼!
我實在難抑心中憤懣,衝口問道:“你當真是攻三?有證據麼?”誰不知道作者沒寫過攻三的名字身份,就算是個路人甲要冒充也十分容易,他說他是攻三,就真是攻三了?
那影衛聞言,卻只深深望著我,神色中全無被人掀出老底的驚惶,嘴角竟還勾出了一絲笑意。他突然欺近我,一手如蒼鷹搏兔擒住了我的右手,順著他胸膛一路按了下去,直按到一個並未完全起來,卻已見其剛猛碩大的物件上。
他五指輕釦,便將我的手扣在了那東西上面,感受著它散出的熱力和底下筋肉的彈動,神色恭謹如常地問了一句:“百里教主,這個物證算得數麼?若是算不得的話,我只好再讓你看看人證了。”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被他折騰得神志不清、骨架幾乎都被拆碎的情形,一時竟有幾分瑟縮,極力抽出手來,只想離那東西遠些。
孰料手一撤出來,身子竟失了平衡,向後便倒。我想起來枕頭是瓷的,若是磕上了少說也得起個包,連忙拿手肘去找床鋪。不想身子還沒落下,一隻胳膊便攔在了我背後,託著我慢慢倒在了枕上。
龍九彎下身來,右手任我壓著,左手就從領口滑入,向著被棉被蓋住的地方探去。隨著他手越往下伸我才發現,中衣下面什麼都沒有!我在魔教時是裡三層外三層地穿了衣服的,怎麼這棉被底下就薄薄一層——這麼冷的地界,好歹留條褲子給我啊!
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之時,我終於暴起,指尖凝聚內力,直點向他胸前膻中氣海。我此時的速度已是平生未有之快,這麼近的距離,他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絕不可能躲開這一擊。
就在我指尖已拂到他穴道上時,丹田處忽然一麻,內力便無以為繼,指尖反倒被他胸口肌肉硌得幾乎折斷。我愕然收手,一把掀開了被子,卻見那影衛的手正在我關元穴周圍撫弄,運氣衝時,自氣海、關元、天樞幾穴都是一片滯澀。
那影衛就在我耳邊笑道:“教主這番邀請當真熱情。我本還想在被中悄悄弄過就是了,不過既是教主更願看得清楚些……在下也無不奉陪。”
他不知何時已翻上床來,將我扶起半靠在他身上,底下那隻手環在了我腰側掐揉,左手仍在我丹田左近點按,封住一切要穴。我身上那件單衣早被他撩開,被子又被我自己掀了,大半個身體曝露在外,全數落在了這人眼裡,上面更是青青紫紫,佈滿了見不得人的痕跡。
這怎麼會是我的身體,這怎麼看怎麼也是個受身上才會有這樣的痕跡啊!我猛地抬起身就要去拉過被子蓋上,卻被他伸手擋了下來——不是伸手,是伸腿。
他一腳跨進了我兩腿之間,死死壓住了被子,順便把我也和被子一樣緊壓在了身下。方才我手摸過的那個半硬不軟的地方已是精神神活潑潑地立了起來,隔著一層粗布料子頂在我下腹處,他的手又往下摸了些,託著我的分/身來回撫弄。
“住手!”我急得連喘氣都忘了,緊抓著他的衣服和手臂死命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