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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你是攻三了行不行?你要白日宣/淫找別人去,非得找我幹什麼?我當這個攻四是該了你們欠了你們,還是搶了你們的小受了?有種去推正牌受,跟我這炮灰攻來勁算怎麼地?
那影衛又嘆了口氣,拉著一張討債臉湊到我面前說:“百里教主,你現在身體極虛,又受了秋宮主一掌,傷得不淺。我不肯讓你動內力,也是為了你身體著想。等到過幾個月胎落實了,我自然會放開你,讓你每日多加鍛鍊,以便順產……”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掌拍到了他臉上,打斷了那些無恥之言。這一掌雖未運內力,勁道也不小,打得他身子幾乎都偏了過去。可他僅搖了搖頭,就渾然無事般俯下/身來,壓在我唇上輕輕吮吻。
我緊緊閉著嘴,恐防他把舌頭放進來。他親了一陣不得其門而入,竟放開了我的嘴唇,微微抬起了身子。
我這才舒了口氣,以為他就知趣地要離開了,睜開眼看他的舉動時,卻發現他直起身卻只是為了寬衣。
他也看到了我睜眼,十分惡意地向我笑了一笑,假惺惺勸說我:“百里教主,你還是早些習慣此事為好。不然將來體內元氣全為這……”他的手在我小腹上劃了一劃,更勾住了一根微卷的毛髮繞了起來:“到時候油枯燈盡,豈不更是把平生志向本領都付於流水了?”
他一面說著,那手又往下移了些,握上了我就沒派上過正經用處的那東西,不輕不重地從下往上按揉著,更不時拿指甲在頂端上騷刮一下。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不爭氣的東西抬起了頭,在他手裡越脹越大,和他的頂在一起,顯得還略小了些。這麼比起來,難道他還真是攻三?我們這作者一向得省事就省事,給攻分級時基本也就靠這地方,若說一個普通路人甲能比我強,這也確實不大可能。
我正仔細考慮著他是攻三的可能,後/庭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涼意,一個細滑冰涼的東西已鑽進了腸道之中。我全身猛地緊繃了起來,用力夾緊肛周肌肉,卻是阻止不了那東西向裡頂得越來越深,將那種溼潤涼滑的感覺送入我體內。
那影衛的聲音在我身下響起,帶著隱忍的喑啞和無可錯認的欲/望:“百里教主,你放鬆些,若不先上好藥,容易受傷。前日你這裡已有些撕裂,今天必須要多加小心,免得傷口再被撐開。”
“住口!放開本座!”我用力撐起上身,縮起腿要往後撤,卻被他重新壓到了床上,強韌的舌頭趁我說話時侵了進來,仿著交接的節奏一進一出。右腳腳踝也被他抓著直按到了臉側,將腿分得更開,隱秘之處大敞四開地暴露在了他身下。
他很快撤出那根沾滿藥膏的手指,右手也抓著我的腿盡力掰開,滾熱堅硬的欲/望直頂進我雙臀之間,順著那手指留下的潤澤痕跡緩緩進入。那東西進來的速度極慢,還不時停下轉動輾磨一圈,勾得我進退兩難,不知是該叫他進來的好還是出去的好。
方才還冰涼的藥膏現在也好似化成了一團火焰,燒得我四肢百駭酥軟如綿,汗水自額前髮間滲落下來,鋪散滿床的長髮都被汗水浸透,隨著我的身體一起一伏,凌亂地堆在身周。
我就如溺水一般四肢痙攣、呼吸不暢,忍不住緊摟住正伏在我身上的影衛,手指狠狠摟進了他背部肌肉之內,張開口深深喘息,喉頭無可抑制地發出模糊的聲音。
他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突然狠狠地頂了我一記,頂得我內裡絞成一團,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楚混在一起,只得緊緊攀在他身上,感受著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衝擊。腸壁的每一處都敏銳得直通到全身的神經,熱燙的液體熨燙過每一道褶皺,逼得我也隨著它一洩如注。
然後那裡又在一雙帶著厚繭的大手刺激之下重新立起,重複著方才的享受或是折磨。直到我那兒已再吐不出東西,那雙手才終於放過了這東西,讓它縮在下面休息。
而那雙手的主人卻在我體內又出了一回精,才就著還留在我體內的姿勢,側身環抱著我,將我的大腿環在他腰上,總算是停歇下來。
方才的刺激太深太久,我在他懷裡顫抖了好一陣,才終於平靜下來,忍著渾身酸脹刺痛,閉目沉入了黑甜鄉中。
再醒來時,我只覺口中一片苦澀,舌根麻木僵疼,嘴唇也處處刺痛,彷彿剛讓人狠狠親了一頓似的。我眨了眨眼,還沒看見什麼,就覺著唇上又是一重,一股鹹苦味的藥水被人哺了進來,那人的舌頭還在我唇上轉了一圈才肯離去。
我抬手按住了嘴唇,定定看著那張又要壓下來的大臉,開口欲言,卻又發覺嗓子乾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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