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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將這身武功廢了,再沒法威脅他麼?
江白素在旁邊聽得面無人色,死命向我打眼色,一雙眼眨得像抽筋一樣。秋嵐緒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勾,吩咐弟子:“帶魔教壇主下去,安排女樂,本座待會兒送少宮主回房賞玩。”
那些弟子依言退下,連帶把江壇主也一併架了出去。我雖然也恨不得跟出去,卻不能把臉丟到屬下眼裡,只沉了臉看著眾人出門,等那門關上了才問他:“秋宮主這是何意?”
他從座上站起來,目光落在我腹上,意有所指地說道:“正是此意。”
這東西又不耽誤練武,喝藥都打不下來呢!
我不欲和他吵架,緩和了下繃得有些發疼的臉皮,拿袖子遮著腰腹,懇切地和他講道理:“我在嵐颺宮中練武非止一日,並不影響腹中胎兒。秋宮主若實在心有顧慮,我今後減少些練功時間也就罷了,至於讀書就更不必放下……”
他緩緩遛到我身後,一手按著椅背,一手扶著桌沿,將我困在其間。我被他氣勢所壓,向後仰了仰身,話也說不下去,眼睜睜看著他伸手撫到我腹間,順著隆起之處一點點向下移去。
我再忍不下去,一把揮開他的手喝道:“你要做什麼?”
他臉色暗了幾分,仍舊盯著我腹間:“你這幾日身體虧耗,固然有一直不曾與人交合的緣故,與你強練武功、耗費神思定也關係不淺。若你一定要研習武功,那本座也由你,只是以後每日練功之後須再加兩個時辰安胎……”
“不必,我不練武就是了!”這話聽得我毛骨悚然,連忙將他話頭截了下來,腦中念頭亂轉,橫下一條心來說道:“宮主何必委屈自己至此?若要為我安胎,隨意找個弟子即可——待此子生下再將他殺了,豈不更是便宜?”
仔細想來,這主意還真好。與其搞什麼父子年上,我還不如隨意找個弟子,到時候把人殺了便乾乾淨淨了。反正我教裡還有個羅越一直暗戀我,倒不如找他來做此事,待到生下孩子來便殺了他,正好換個得用的堂主。此人忠心、武功還比不上江白素,暗戀我算什麼本事,早不該讓他當七堂主之首了!
耳邊忽聽秋嵐緒幽幽問道:“你這麼想也有幾分道理,心中可有人選了?”
我正欲點頭,卻忽然想到秋嵐緒心狠手辣,早有心害了我那些忠心的手下。羅越雖無本事,我卻捨不得他叫姓秋的藉口害了,便推託道:“我就是覺得父子太重口了,咱們的作者這麼純潔,肯定不喜歡這種東西。”
他嗤笑一聲,將手放在我頸後來回輕撫,指尖更不時按上頸側大脈,端起我的下巴,逼我直面他。
“你一個炮灰攻怎麼知道作者的心思?本座身為BOSS也還不曾這般妄測。不過咱們現在又不出場,就是作者真不喜歡又能怎樣?還是說,昨夜本座做得不夠,叫你不能滿足了?”
我全身僵硬,不敢再逆著他說話,只怕他哪一指用力些便要落下全身癱瘓——他肯定不能捨得把我肚子裡這個殺了,但要廢了我,他也沒什麼下不去手。
頸上那隻手摩挲了一陣,竟向下探進我衣領之中,順著脊椎向下滑動。我猛地扭過頭,盡力將身前傾,反手要去阻住那手,卻覺著臉頰被人重重捏了一下。
我微一分神,便見秋嵐緒那張死人臉在我面前漸漸放大,唇上又是一陣灼痛襲來。背後那隻手也已遊走到了腰間,噹噹正正按在我命門之上,雖是不曾加什麼力道,卻也威脅之意十足。
豈有此理,待二十年後本座魔功大成……唉,二十年後還不知何時才到,眼下卻是情勢比人強。那姓秋的已是跨坐在椅上,分開我雙腿夾著他的腰身,一面盡意親吻,一面將我上衣拉到腰間,順著腰帶將手從後頭插了下去。
我才從床上起來沒多久,連路幾乎還走不動呢,要是再來一回真要出人命了!
直覺著那手指已刺進我雙臀之間,我再也忍耐不得,張口便要咬秋嵐緒的舌頭。他動手卻是比我動口還快,登即握住我下頜,抬起頭來問道:“你又鬧什麼?”
我鬧什麼?是你幹什麼吧?我大義凜然地望著他,義正辭嚴地指責道:“秋宮主是世外高人,怎麼竟青天白日之下行此非禮之……”
我好生和他說話,他竟忽然又加了一隻手指進去,驚得我幾乎叫出聲來,虧得是定力精深才將這一聲嚥了下去,卻也憋得氣短心慌,一時無法說出話來。
他面上仍是一片風清雲淡的高人模樣,誰料得到手底下正幹著那樣齷齪之事。如今被我戳穿了真面目也不曾有一絲愧疚之情,怡然答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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