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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常覺著你說話時總是撿著人不愛聽的說,每次和你說話便覺心中怒火難抑。直到昨日才發現,你說不出話時,還似有幾分可取之處。不過你說得也是,白日做此事只是虛耗時光,且到了晚間再說吧。”
他終於將那隻要命的手放開,替我掩上衣襟,整理了一翻。我只覺兩腿發軟,站不大起來。正要回身扶椅背,姓秋的已是一手拎著我後領將我提得離地三分,邊往外走邊說:“姑蘇城中美女如雲,歌舞有如天籟,也未必比你穿來的世界差,你好生安養,將來也好替我秋家誕育麟兒。”
我才是被他氣得要死,只恨自己沒本事反壓了他。什麼叫我還有幾分可取之處?他要是不說話時……也沒什麼可取之處。
我擦了擦額間冷汗,禁不住懷念起了從前任打任罵的龍九。和BOSS在一起的壓力實在不是我這樣普通的炮灰扛得住的,那倆主角能不能速度點把他滅了?不把他滅了也多打幾起架,調他出去再替那小受殺幾個情敵多好?
回到內室,便見屋裡盛張女樂,一個個打扮得十分精奇,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嘴裡咬著玫瑰、頭上燙著捲髮。我被這場景震懾到,不由得翻開本文開頭重新確定了一遍——的確是古耽沒錯,但這種新潮的打扮……這算是這個架空世界的創新?
秋嵐緒似是也覺著這些姑蘇美人打了他的臉,沉聲吩咐弟子在屋內架起屏風,將美人隔在外間,強拉著我倚到床頭,這才問那些人會唱些什麼。
有個清越動聽的聲音響起,婉轉答道:“最近百度……百曉生公子釋出了華語樂壇十大金曲,奴家都會唱,粵語和外國的也來得幾首。聽說少宮主是穿來的,奴家可是特地學好了曲子來侍候呢。”
我在西域時聽的就是普通的樂府民歌,什麼十大金曲,那東西沒聽說過啊?會不會讓人笑話是土包子?我偷眼望向秋嵐緒,他依舊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淡然吩咐道:“問什麼,將那十大金曲一一唱來就是。”
33、靡靡之音
那女子應了一聲,頓開喉音便唱:“啊啊啊啊啊,啊……”倒是激情飽滿,嗓門也高得很,我們西域地方……嗓門高的女子多得是,卻是沒有這種唱法。果然不愧是穿越者故鄉,不、是作者那個世界傳來的歌,稀罕得很。她啊了半天又“大大得”“大大得”地打拍子,我原還想聽聽所謂的十大金曲是什麼,等了半天實在等不到,倒是叫他哼得有些發睏,倚在床頭歪了一會兒,真的就沉入了夢鄉。
正夢見把秋嵐緒吊起來抽,臉上就讓人拍了幾把,那死老頭的聲音低低響起,在我耳邊說道:“快醒醒,你不是好這口兒嗎?怎麼剛聽就睡著了?”
我一時還有些迷糊,細聽了聽還在那兒“啊依呀依”地瞎哼哼,就也壓低聲音回他:“嗯?她不是還在吊嗓子嗎?等會兒唱了再叫我。困得很……”
我把眼一閉又要接著睡,卻聽秋嵐緒向著外頭吩咐道:“別再哼哼了,撿那什麼金曲唱來。”
外頭歌聲頓時一停,那女子嬌美的聲音中帶著幾絲委屈,柔柔弱弱地響起:“老宮主不知,這可是百曉生公子精選的神曲之首,叫作《忐忑》,說是聽了的人都要心中忐忑,從此放不下這歌呢。您若不信,可以問問少宮主,這是不是好歌?”
這還真是歌?倒真是聽得人心中忐忑。我說方才怎麼覺著有些煩躁,敢情這歌就是有這效用的。虧得這些日子我心病好了不少,若是還沒好,怕是當場就要犯病了吧?我這裡按著心口暗尋思,秋嵐緒卻瞥了我一眼,揚聲吩咐外頭:“不必多言,換好的曲子來!”
那女子應了一聲,滿屋絲竹頓時又響起,鼓點一下一下地敲在人心上,聽著比方才還忐忑了幾分。那女子且不唱曲兒,反倒隔著屏風叫道:“這首《月亮之上》原是男女對唱的曲子,咱們都是女子,唱不好這歌,可否請少宮主賞臉幫襯奴家幾句?”
你就是太陽之上我也不會,更何況才是個月亮。我想都不想,張口便拒絕道:“換首歌就是了,本座是來聽曲子的,又不是賣唱的。”
那女子聲音頓時啞了,停了停又在外頭輕笑道:“少宮主說話當真風趣。可恨奴家福薄,當初少宮主在西湖畔一曲《愛情買賣》驚動天下,誰不羨慕?今日當面竟不得聽少宮主清音,罷了,人各有命,勉強不來。”
她說的少宮主是那小受吧?對啊,秋嵐緒把我弄到嵐颺宮的事作者沒寫,他們宮人不自宣揚的話,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宮裡又多了個少主。這種女子自然也沒機會見玉嵐煙,看我和他年紀差不多少也就糊塗錯認了。
不過我哪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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