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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那裡,我便掙扎下地,穿著深衣便浸入池中,將手伸向腿間欲作清理。秋嵐緒卻也跟著下到池中,一把扯掉那件內袍,將我分開雙腿禁錮在懷中,手指不容拒絕地向下探去,將積存在體內的種子一點點挖了出來。
清理罷裡頭,他又拿絲綢帕子沾了水在我身上輕輕揩抹,將身上汗漬、血漬和小腹上已幹痕的白斑全數清理乾淨,這才換了幹帕子替我拭淨身上水珠,抱起我躺在榻上,拿了梳子替我梳理微溼的長髮。
被他這麼侍候著,我心裡當真是驚疑難定,就像是吃了斷頭酒,卻不知何時行刑一般。秋嵐緒卻是全不體諒別人心思,光梳頭就梳了半個時辰,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尤其是在小腹處留連的時間最長。好容易梳得差不多了,又從外間拿了衣裳從裡到外親手替我換上。
這樣軟刀子殺人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搶過衣裳自己披到身上,正色道:“秋宮主到底要怎麼處置本座不妨直說,何必這樣拖延,卻有失嵐颺宮主的風度了。”
他只伸手將我攬入懷中,自背後穿過衣帶綁了幾圈,泰然自若地答道:“你既然叫我一聲爹,我也便拿你當親兒子,做爹的照顧兒子有什麼不妥,又何須這般疏遠地叫秋宮主?至於你腹中的孩兒,有本座在,自會好生替你照應,不會讓他害了你性命的。”
32、愛好
午飯時秋嵐緒竟把江堂主放了回來,讓她跟在我身邊伺候。江白素給我佈菜時臉色都是慘白裡透著青氣的,想是在他們刑堂受了委屈,待會兒吃罷飯我就把升她位份的事說了吧,也好給這丫頭壓壓驚。
吃了幾筷子菜,秋嵐緒忽然開口問道:“江堂主,你們少宮主平素喜歡什麼?嵐颺宮中日子清靜,他年紀輕輕未必過得慣,在山上時可有偏好的消遣?”
江白素立時放了筷子,目光向我這掃了一下,戰戰兢兢地答道:“教主平時只愛練武,還、還喜歡讀書寫字……從來不下山逛青樓,也不喜歡聽人彈琴唱曲兒,教主您說是吧?”
我還說什麼呀!你一張嘴就把我那點兒愛好全禿嚕出來了。橫豎我在秋嵐緒面前是沒留過好印象的,就是再差一點也無所謂,便光棍兒地答道:“聲色犬馬之好,古來有之。但本座不曾在嵐颺宮中有此輕妄之舉,不敢勞宮主管教。至於魔教之中,那還是本座做主的地方。”
秋嵐緒拿筷子在桌上敲了敲,淡淡看了我一眼道:“我又不曾說要你改,你緊張什麼?那丫頭,你接著說,少宮主好的是什麼樣的美人,聽的是什麼曲子,嵐颺宮中若是沒有,本座便著人去西域弄來。”
白素又看了我一眼,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出賣我。我也有些懵了,不知姓秋的犯了什麼病。前些日子從早到黑地扳著我練功,敲得我渾身上下都是刑餘之痕;今天怎麼倒像是要容我縱情聲色的意思?
難道是睡了我一回,就打算把我當男寵養著了?
想到這點我心裡“噌”地就冒起火來,腦門上青筋亂跳。狠嚼了幾口煮乾絲,才捺下掀桌的衝動,皮笑肉不笑地答道:“那些愛好都是過去的事了,本座現在只想好生習武,早日把蘭閣中那些秘籍融匯貫通。”若能武功大成直接做了你當然最好,殺不了也至少要有自保之力。反正我總比你活得長,我就等著看你倒黴的那天!
他聞言卻將臉色一沉,彷彿聽出我話外之意。衝我臉上腹間打量一陣,方又冷冷挑眉道:“我問的是我兒子的愛好,不是你的。我前日說過,凡是他喜歡的,本座都替他弄來,你既佔了他的身子,替他享受過就是了。”
你還說過碰我的人你都要殺了呢,還坐在這兒幹嘛,怎麼不直接死去?
不過他不知道我不是穿的?我明明說過他是我親爹了啊。難道他當時只以為我是為了討饒才裝作是原裝的?所以後來對我那樣狠命折磨……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東西,不就仗著自己是BOSS嗎?等二十年後本座武功大成,今日之仇看咱們怎麼算!
一想到二十年後我便是稱霸天下的大魔頭,他卻要被正牌攻受打倒,隱居到鳥不拉屎的大雪山裡,我的心情就平靜了許多,抄起筷子照著桌對面一道蒸火腿發洩起餘怒來。
吃罷飯後,我正打算去蘭閣看書,秋嵐緒卻吩咐弟子:“帶少宮主回房,再去城中銷金閣叫一班唱曲的來,要長得美、會侍候人的,以後不必再安排少宮主練功讀書。”
“秋宮主,本座不好此道,寧願仍像從前一般參研武功!”他什麼意思?怕我武功高了向他報復,故意要以美色淫聲削弱我的心志,再困著我不許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