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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年輕的獸人被人當眾圍觀,要他彎腰去撿草藥,當即羞憤欲死——尤其在一眾年輕姑娘眼前。
這獸人小夥子名叫做瑜純,手上的獸紋顏色極淡,雖說不是華沂那種罕見的銀色,卻也算是十分稀奇了。
瑜純天生力大無窮,是年輕一代獸人裡面的佼佼者,其父原本是一個部落的首領,帶著自己的部落歸順華沂後,便得了個長老的位子。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謠言說瑜純乃是銀紋獸人,效東海王華沂。
瑜純本就自視甚高,哪裡經得起這種侮辱,竟在一片驚呼中當場化獸,將幾個城守頂開,咆哮起來。
城守們抬頭一看,只見長安正赤手空拳地站在城樓上,往下看著,自然不肯在城主面前丟了威風,於是兩個人化獸,另外兩個人亮出了刀劍,將瑜純困在了中間,不過一會工夫,便將其拿下了。
瑜純被五體投地地按在地上,猶自不服,口中不乾不淨地罵了起來,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只覺自己簡直是大庭廣眾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羞辱一樣,氣衝頭腦,簡直要不管不顧起來,衝著手足無措的青良大聲道:“你當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天生的廢物樣子!我早聽人家說過了,你是個亞獸,吃了藥才變成如今這四不像的模樣,可是廢物還是廢物!不過是裝傻充愣討好城主,你這馬屁精……”
青良漲紅的臉蒼白下去,他的額角還帶著汗意,將一小撮頭髮黏在頭頂,嘴唇動了動,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只好羞愧地低下頭去,感覺自己好歹是跟著長安學過幾天刀,這是丟了他的臉。
瑜純猶自不滿意,掙扎著冷笑道:“再說你們那城主又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從王的被窩裡爬出來,下賤的亞獸也能當城主了!”
城樓上的城守臉色一變,側頭道:“城主……”
長安眉頭倏地一皺,目中一寒,城樓上登時一片寂靜,連出大氣的人都沒有。
過了好半晌,長安才慢吞吞地說道:“辱罵城主,按城規,拖出去打一頓棒,扔回長老家裡,讓他不要每天忙著做大事,也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兒子。”
這外城上的事似乎並沒有影響人們過秋狩節的熱情,到了晚上,簡直便是人聲鼎沸、群魔亂舞了。
華沂派人找了幾次,最後親自出門,才將已經換了班的長安找回來——這位城主大人彷彿絲毫也沒有過節的意識,依然是和平時一樣,一絲不苟地親自帶人巡城,簡直沒有一點情趣可言。
走得近了,華沂才聞到長安身上有股酒味,頓時面色不善,心道好好的秋狩節,第一杯酒竟然不是和我喝的,哪個這樣不識相,先劫了他去?
華沂黑著臉質問道:“喝酒了?”
長安應了一聲:“換了班以後路上碰見了卡佐,拉著我喝了幾口,大概是憋得苦了,想找你說情。”
華沂聞言不應,黏糊糊地貼上長安,嗅著他身上微微的酒味,頗為不爽地嘟囔道:“我們回家。”
長安卻抬手推開了他,一本正經地說道:“經常那樣不好。”
華沂瞪眼,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是“哪樣”,登時哭笑不得道:“誰說的?!”
長安:“索萊木。”
華沂:“……”
長安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自己腰上纏了頭髮的腰帶,說道:“他說若是夜裡不加節制,白天便容易體虛掉髮,我覺得你……你……你還是好好養養吧。”
什麼叫“好好養養”?還用這樣吞吞吐吐的語氣說出來?
華沂身後跟著的一排奴隸立刻全都低下了頭,假裝沒聽見這種王帳中的“私密事件”。
華沂“嗷嗚”一聲化成了獸形,撲上去叼住了長安的領子,將利爪收回了肉墊裡,用爪子抱住長安,大腦袋放在長安的肩膀上,遠看上去幾乎像是要把他壓扁一樣。
長安“哎喲”一聲,華沂的爪子正好按在他的腰上,那裡傳來不可與外人道的痠痛,幾乎叫他膝蓋一軟,忙使了個巧勁鑽了出去。哪知華沂十分無恥,趁著大家都在熱鬧,左右除了他的奴隸和護衛也沒有別人,便不顧臉面地像只撲球的貓一樣,不依不饒地一縱身,將長安撲到壓住。
就在這時,華沂的耳朵忽地一動,按著長安的爪子驀地一鬆,隨後叼起長安的衣領,往前一躍跳出了足有三四丈遠,一聲慘叫在他身後響起,一個少年奴隸胸口被捅了個對穿。
寒光襲來,一把重劍劈在了長安華沂方才所站的地方,塵土掀起了老高。
第一劍劈空,第二劍隨即追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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