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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風拖上床吃幹抹淨不留渣。
所以根據萬福河多年的工作經驗,他最好的反應是滿足下老闆的好奇心和壞心眼。
一吻畢,李淳風替他擦了擦嘴巴,還拍了拍臉蛋,笑說:“不愧是我選中的人,很知道怎麼讓我打消念頭麼。”
他們之間的距離仍舊很近,萬福河不敢鬆懈,只是垂下眼,謙虛地說:“不敢。”
李淳風說:“你確實不肯敢,不過……你那個同學小苟我看也蠻有意思的——我閱人無數,最近其實有點審美疲勞了,很久沒有人能夠像他那樣帶給我快樂了。你說我把他收了怎麼樣?”
萬福河說:“這個董事長您定奪就好。我們下面的人不好插嘴。”
李淳風說:“剛剛看你不是有點……不想讓我和他接觸麼?”
萬福河說:“那是因為他喝多了,如果他是清醒的話,我不會置喙。”
李淳風冷笑,“那你現在是否清醒?”
萬福河咬咬牙,點頭,“是。”
李淳風說:“今晚留下不必走了可好?”
萬福河比剛才還要痛快地答應,“好。”
李淳風頓感索然無味,並且又有幾分微微頭疼,完全沒個剛才的意思。
他冷淡地說:“算了,你做助理比做暖床人更合適。讓司機送你回去,明早要準時上班。”
說著就撇下他一個人走了。
等到關門聲一響,萬福河才徹底鬆懈下來,兩腿都要癱軟了,他不僅謝天謝地謝神謝佛,又逃過一劫喲!
他簡直想給老婆打電話告訴這個喜訊——你老公的菊花今晚也仍舊放心地緊閉著呢!
他得承認自己有點自私,這個時候全然沒有想到被他單方面不負責任地丟給薛諦的苟邑此刻的狀況應該是怎樣的……
62、生活的味道14
苟邑做了個春夢,夢見自己拜李淳風為乾爹,然後自己和乾爹相親相愛芙蓉帳裡暖**什麼的……
早上,他被一陣很大的喧嚷聲吵醒,同時感到頭疼欲裂,然而,等他徹底清醒就發現了一件比頭疼還讓人頭疼的事——他赤身裸體在賓館,跟薛諦躺在一張床上,薛諦一如既往地看廢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把發出噪音的手機送到目瞪口呆的苟邑眼前。
苟邑一看,眼前一黑,立刻縮到床單裡,企圖裝死什麼的。
薛諦用腳踹他屁股的部位,“你來看看,認不認識這個孫子?昨晚抱著我大腿乾爹乾爹叫著,還特麼哭天喊地地要獻身,把自己衣服都扒光了往上撲——這麼賤的人是誰?”
苟邑突然感到屁股的部分有點鈍痛,不好的預感襲來,他趕緊夾了夾菊花……他沒種地捂著腦袋,想:“完了完了,我的人生……為什麼會這樣?!”無語問蒼天。
薛諦玩了會,聽見被單下面好像有抽泣的聲音而且被單上也一聳一聳的,他又踹了踹苟邑:“你不會哭了吧?”
苟邑從被單裡露出頭來,一臉苦逼相,眼角也紅了,說:“薛總,昨晚的事我沒印象了……”
薛諦黑著臉抱肩看著他,舉起手機,“沒關係,我都錄下來了。”
苟邑飲泣地說:“我喝醉了……我酒品不好,一喝醉就胡來。”
薛諦說:“這麼說你不止胡來這一次了?”
苟邑忙說:“不是!我一般喝醉了都有大學寢室的哥們給搬回去,從來沒……胡搞過。”說著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把臉埋在枕頭裡兩隻手臂大力地捶打著床,嗚咽哭嚎著——“我墮落了!我怎麼能做出這麼不道德的事情!!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薛諦差點跌下床去。
說實話昨晚他本來是沒想那個的,可是苟邑實在難纏,一個勁地色誘什麼的,薛諦當然不認為他是衝自己,更不認為自己是衝著他,就是一股邪火上來,心想:這學長反正是遊戲人間的老手,當年就是很擅長勾引男人,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了,不單和公司的客戶搞不倫,而且看起來還和年長男性玩乾爹乾兒子遊戲……越想他就越覺得苟邑生活作風□,說不定此刻的酒後亂性不過是種表演,為的是再次勾引玩弄自己。
薛諦對於為什麼自己會被2寢的那些學長呼之則來這種事情也感到氣憤,邵浪是這樣,萬福河也是這樣!為什麼苟邑酒後亂性就來找自己收拾?難道以為他沒有種?以為他不舉?以為他沒有膽量?總之以為他不具備身體和心理的條件上了這貨?
越想越覺得自己被學長們輕視玩弄了!
最後他把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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