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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睡就睡!”他想,“反正這學長一定還是從前那套暗戀的把戲……說不定擠進我家裡賴著不走也是他們定好的計策……這麼說來每次喝醉就把我叫過來實際上也是想撮合我們?!”
眼裡的苟邑和多年前大學時候那個總是偷窺他,對他死心塌地好的那個學長又重合了,那次感情經歷是薛諦第一次知道原來有的人真是可以為了愛情無私奉獻一切的……只可惜後來苟邑的決絕撒手同樣慘痛,直接導致薛諦不再相信濃烈的感情了……不過回想起來自己當時確實和別個女生也有點不妥……新愁舊愛湧上心頭,他看苟邑的目光復雜起來。
“睡就睡……不過稍微溫柔點好好睡也沒關係……就當彌補大學時的一點遺憾吧……想起來還真是……學長的第一次不知道給了哪個男人,自己只能頂個乾爹的名額……”
然而他認為是一場遊戲一場夢的事沒想到在苟邑這裡卻是這樣的反應,大大出於他的預料,“喂喂喂!你哭什麼?!至於嘛?……你不是曾經跟很多男人睡過?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男……難道你想訛我?”
苟邑都快哭抽了,說:“我是睡過!可是每次都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睡!……像這樣沒有感情瞎睡的一次都沒有!”
薛諦的臉黑的像包大人一樣了,“你說沒有感情……瞎睡?難道是我□你的?!——不行你就報警吧!我們到警察那裡評評理!是你猥褻我,還是我□你!”
苟邑一聽,有點膽怯了,悲憤的心情也收拾了些,蔫吧登兒地披著床單坐起來,盤踞著,覺得屁股越發疼,哭咧咧地說:“不是……薛總……我、我沒那個意思……要不、咱爸昨天的事忘了吧……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賤,怎麼對您這樣的人那樣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真的、我這個人對感情是很認真的,從來不做這麼隨便的事,最近工作和生活都有點不順利,不知道怎麼就……墮落了……”他捂著臉,羞憤欲死。
薛諦冷笑,“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的,如果我不認識你還真以為遇上貞潔烈男了,你和柯扈的事難道以為別人不知道?還有當初和我還沒有徹底分手就跑去追求學生會的幹部的不是你?不要說自己對感情負責,你不配!”
苟邑饒是再卑躬屈膝也怒了,說:“我不配難道你配麼?!你當初明明答應和我處物件,我還賣血湊錢給你買的手機,你怎麼對我的?你利用完我就跑去和女的約會!我怎麼不配了!我每次都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一個人,從來沒有腳踏兩隻船過!”
薛諦也大吼:“是你特麼犯賤!我當初好好一個直男,就因為被你勾引才彎了的!我初衷是想利用你可是後來……我不在女生那裡找找直男的信心我都要崩潰了!結果最讓我崩潰的是你最後竟然甩了我!你!你們這些GAY作風□!胡搞**!沒有一個好東西!”
苟邑勇敢地反擊:“你們這些直男才沒有一個好東西!三心二意!兩面三刀!”
兩人拋射著各種成語什麼的,吵了起來。
後來吵架的方向又歪了,歪向“昨晚是誰勾引誰”這個現實的問題。
薛諦冷冷地舉起手機:“你看清楚,是你非纏著我要!不給都不行!”
苟邑也豁出去了,“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麼?!我還說你是趁機佔我便宜!”
薛諦說:“是你非認我做乾爹!你可真會趕時髦!看人家小姑娘白富美有乾爹疼你也不甘寂寞要乾爹,你可真夠賤的!”
苟邑說:“我就是賤怎樣?!跟你有一毛錢關係麼?!說實話我昨天要是知道是根本就硬不起來!乾爹怎麼了?想要乾爹是我身為一個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乾爹不是親爹勝似親爹;親爹是要跪的,乾爹是可以睡的!”
薛諦鄙視地說:“就你這樣的還敢說自己有節操?你的節操餵狗吃了吧!”
苟邑擺擺手,露出一副很豁達的樣子,嘆氣說:“啥也別說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個晚上吧,真的漢子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我也不計較了……你也給我差不多點,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薛諦咬牙說:“我看你是不想好好活了。”
苟邑說:“少威脅我!既然咱倆都撕破臉皮了我也有覺悟了——學長我呢,回去就會提出辭職的。”
薛諦心裡一頓,不過隨即惱羞成怒,恨聲說:“我看你不僅僅要從公司滾出去吧!”
苟邑說:“對哦,我當然也會從你家裡搬出去的。你要是覺得我欠了你的房租,你說個數,我暫時沒錢給你,攢夠了就還。”
他不再用為了生計而低聲下氣,自覺腰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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