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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袂的公子也是一身白衣,身姿也很挺拔,臉蛋也很俊俏,人中龍鳳莫過於此。只是,遺憾的是他也穿了一身白衣,白衣對白衣,人們難免要比較。
那公子身上的白衣正襯他的氣質,華韻吐雪,雪松一樣的人物,眼角嘴角還有似笑非笑風流輕佻,端的是位令人傾心的風流公子。
百曉生評夏絕衣是:衣難堪人。連無事不知無人不曉的百曉生都說他是絕衣公子了,夏絕衣無匹的風華,世間又有誰能出其右呢?
果然,人不能拿來比的。
不知為何,那白衣公子突然後退數尺,張口吐出血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夏絕衣。
夏絕衣就這麼慢慢悠悠走過去,周圍的人難近他一步。蘇袂站在原地,一臉迷茫與震驚,他的手有些抖。
夏絕衣旁若無人地吻上蘇袂冰冷的唇,直到蘇袂覺得那滿口血腥氣都要破開自己的心了,夏絕衣才放過他。
然後夏絕衣將蘇袂護在身後,嘴裡振振有詞,不過聲音很輕,連離他最近的蘇袂都聽不清楚。夏絕衣輕輕一抬手,那半弓著身子的公子便立馬直起身來,口角還留著血。
那公子的目光裡有忿恨,夏絕衣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似要將自己釘穿,既有妒色又有得色。夏絕衣無謂一笑,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帶血的手就掐上那公子的脖子。
只要稍一用力,便立時封喉。只是此時,夏絕衣覺得自己很疲累,胸腔裡湧動著鮮血鼓譟著要衝破咽喉,他硬生生嚥下這口血,也硬生生受了身後那人一掌。他失控地鬆手,單膝跪地,吐出一大灘血來,肺部疼痛,身子都弓下去了。
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夏絕衣輕笑,自言自語道我連你什麼時候出掌都知道。但是蘇袂聽不見,因為夏絕衣的聲音太小了。
站在夏絕衣身前的蘇袂,冷冰冰的,但是他的眼裡也有憤怒,他覺得自己的心思其實早早就被看穿了。但是,這又怎麼樣呢?最後贏的人還是我。蘇袂殘忍地笑出來,他的心情從來沒有這樣好過,而他的骨頭也從來沒有這樣疼過。入骨相思知不知?知不知?
他就這樣慢慢扶起連城絕,微笑著同手裡人說:“嗯,我也很想你。”
☆、你、你們不要吐豔蘇袂… =
第十二章你、你們不要吐豔蘇袂… =
所謂:魔道稅多,正道會多。
江南的正道大蝦們最喜歡在水上開會,這樣顯得他們這群武夫很有品味很是風雅,最重要的是他們是大蝦啊!
蘇袂神色冷清,天然一段身姿,十分挺拔,臨窗而站。水上江南盡收眼底,而這片江南只佔據了他的心那小小的一角。他是個男人,雖然曾經在青樓賣過笑。他是隻蒼鷹,雖然翅膀曾經摺斷過,但是,他有了更加強大的翅膀。
是的,他姓蘇,他的父親是曾是武林四大名劍客之一,他們蘇家曾是赫赫有名的四大世家之一。
現在,他的父親死了,蘇家沒落了,但是,他成為武林盟主了。
活捉夏絕衣,首功一件。令正道損兵折將無數的夏魔,是借他的計策捉住的,而夏魔是他親手打傷的。這件功勳只是使他成為武林盟第一謀臣,他要做武林盟主,就要有上乘的武功。想到這,蘇袂握了握拳,他的武功確實世間少有敵手,而這其中也有夏絕衣的襄助。要做武林第一人,僅僅成為武林盟主是不夠的,他需要世家的支援。
蘇袂眯起眼來,遙遙一笑,連城絕放心地對他做口型:等我。蘇袂點點頭。連城世家,是現在的四大世家之一,而他和連城絕,自然是竹馬竹馬、勾搭成奸的關係。
要謀略有謀略,要功績有功績,要武功有武功,要容貌有容貌,那麼他自信自己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不遠了。哦,對了,他的懷裡還有一丸醉心,也算是要靈藥有靈藥了吧。
蘇袂冷冷一笑,心裡突然空蕩蕩起來。他明明還什麼都沒有得到,怎麼就空蕩蕩了?因為他似乎想一個人想得發瘋。
這個把月,武林正道忙著論功行賞,倒是冷淡了夏絕衣。而蘇袂是刻意不去見那個人。
他蘇袂不是鐵石心腸,他知道自己是個“鳶飛戾天者”,但是他不能確定夏絕衣是不是那道可以令他“望峰息心”的峰。倘若是,那實在有礙他的大業。若不是,那還有見的必要麼?
不曉得他在牢裡有沒有受委屈?蘇袂自嘲一笑,委屈?夏絕衣殺過的人何其多,那些被殺者的家人豈不是要委屈滔天了?
風……溼……蘇袂怔怔地想到這一點,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窒息。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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