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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付天霖也不顧忌那個男人,直接發難質問,“你知不知道這麼做很危險!”
家寶抿著嘴,一副不想和他說話的模樣。
今天家寶怎麼鬧脾氣,他都不會心軟。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假如以後真出了什麼事,那他就真要拿把刀砍死現在縱容他的自己了。
“這位先生,可以請你先出去嗎?”付天霖冷臉對著這個衣衫襤褸的傢伙。
“嗬,你們是什麼關係?戀人嗎?還是所謂的炮·友?”那個男人沒有絲毫要動身的跡象,反而饒有興趣地在哪兒自在地發問。
還沒等付天霖發飆,就感覺到有人在拉他的手臂。上班時候的怒火簡直就像是一併迸發了一般,他一把推開那個拉著他的手,衝上去就揍了那個你男人一拳。這傢伙被打地往旁邊一歪,眼看付天霖的第二拳就要落到他臉上了,連忙主動出擊,踢了他一腳。付天霖被踢地撞到茶几上,橫木劃過地板發出滋滋的聲響。腰那兒被撞得一陣刺痛。
“你神經病啊!”男人的嘴角被打裂了,正流著血,疼地他嘶嘶抽氣。
付天霖一聽,病痛啥的就全拋開了,立馬就又衝過去往男人肚子那兒捶了一拳。
一邊被推開的家寶因為腦袋磕在了牆上,半天都起不來。好不容易起來了,就見到地上倆個交纏打鬥著的倆個人。
“住手!”家寶大喊了一聲,走過去就要掰男人掐著付天霖脖子的手指。“快住手!”
男人鬆開手之際還推了青年一把,才挪到一邊兒去了。付天霖被家寶拉著手臂,一時之間也熄了火。
“你幹什麼!”付天霖本來是被家寶摟在懷裡的,現在也被無情地推開了。
“你說我幹什麼?!你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家有多危險嗎?為什麼要把陌生人帶進來!”家寶氣,付天霖比他更氣。
“你是瘋子嗎?你當人人都是跟你一樣的笨蛋啊!”一旁的男人又插嘴了,付天霖怒瞪了他一眼,大有再說一句就開打的意思。
“他是朋友!我不是寵物,為什麼不能認識其他人,我聽不見又怎麼樣,聽不見就什麼都不能做嗎!”家寶即便生氣,也依舊不會說狠話。少年被氣得眼角都開始發紅了,說話的時候也細細喘息著。
付天霖並不說話,但氣勢絲毫不減。他不認為自己擔心的是錯的。
家寶見他這副模樣,二話不說就要往外走。付天霖連忙拉住人,動作一猛把腰也帶地直髮疼。“啊!”拉鋸一樣的疼痛讓他手臂無法使力,手指鬆了鬆有立馬握緊。
家寶杵在哪兒,嘴巴張了張,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付天霖忍著痛爬起來了,才拉著家寶走到沙發那兒。家寶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也沒怎麼掙扎。那邊兒的男人靠著櫃子坐在地板上,正呵呵哈哈地吐著氣。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慢慢說,好不好?”付天霖還是忍不住先低頭。他不認為家寶是個能夠保護自己的人,但他也不能把人關起來,什麼都不讓他幹。剛剛的確是他太沖動了。
家寶不開口,付天霖也拿他沒辦法,那邊兒的男人倒是嘲弄似的一笑。
“你們是同性戀吧?他不過是讓我幫著他淘海罷了,我本來還只不過是想混頓飯,不過,現在看來,還是答應了更好嘛。”陰陽怪氣的語調格外欠揍。
“什麼淘海?你這種騙人的傢伙,就應該到監獄裡去混飯吃。”付天霖不甘示弱地譏諷著。
“呵,你還真是見識淺薄。那位小弟弟可是說要給我百分之十的抽成當工資,還包吃包住呢。”男人說話的時候也總帶著一副看戲似的高高在上的姿態,讓人越看越不爽。
家寶卻突然開口,道:“您先回去吧,醫藥費我會賠給您。”
“呵。”男人自嘲似的,還用手撥了撥膝蓋上的布料,笑道:“我要是有地方去的話,又何必跟你這樣一個小傢伙瞎折騰。”
家寶站起來的時候,付天霖因為鬆懈而沒怎麼使力的手很輕易地就被甩開了。少年變魔術似的從兜裡掏出來一個皮質的錢包一樣的東西,開啟後,數出幾張紅色的票子,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這裡有五百塊,醫藥費和住宿,應該都夠了。”
那個男人毫不猶豫地就把錢收進懷裡。然後連話也懶得說似的,磨磨蹭蹭地扶著櫃子站起來,然後就走了出去。
人剛走,家寶就徑自上樓去了,看不看沙發上的傷員一眼。
冷戰
極其自然地在這個家裡發生了。
以往,倆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