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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壓住這具充滿青春的氣息的身軀,用手安撫著少年的脊背,試圖讓寶寶放鬆一些。
這個熟悉的動作,果真讓他漸漸多了一分安心。
假如這是這個男人想要的東西,那麼給他也無妨吧?家寶內心裡短暫的掙扎也被掩蓋在了一切溫暖和顫慄之中。這種體溫的接觸,讓人不由自主地耽溺其中,不可自拔。
最終,付天霖也只是做到了幫少年撫慰欲·望的程度。就連他本人的欲·望,也只是在撫摸和磨蹭間,以臆想的方式釋放掉了。
但,這已經讓他心滿意足,而越發不可自拔。
也許,這個少年就像金錢或者藍寶石一樣,對他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不,他的魔力遠遠超出那倆樣東西。
釋放過後的虛脫讓人疲累不堪,家寶硬撐著睡意,最後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
原來,這樣就已經能夠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了嗎?這個相信愛情的男人,真是不可救藥……但,卻奇異地讓人無比開心。
男人的表情,是一種仿若置身花海的陶醉,仿若擁抱世界的滿足……就連眼角的笑紋,都好像變得會發光一樣。
賓館的單人床,壓根就睡不下兩個人。
家寶睡覺其實還算是比較安穩的,但付天霖就很有點麻煩。他這人平日裡睡覺都好好的,但心情一好就愛做夢,一做夢就極有可能手舞足蹈廢話連篇。以前他哥不曉得為這事揍過他多少回,因為好幾次,他哥都差點被他折騰地進醫院。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付天霖閒置的手左倒騰右翻找地卻空無一人。
嗯?家寶呢?家寶!付天霖一驚就坐起來了,裸·露的上半身被冷地面板髮緊。“家寶?!”
往旁邊看的時候,發現一旁的床上拱起了一個小山堆。他這才想起來自己以前的毛病,不由傻笑起來。因為,他昨晚做的全是春夢。
把家寶叫醒起床之間事,變得格外艱難。也許是生他的氣的緣故,家寶很不配合他,光是穿衣服都穿了快一個小時。
“寶寶,我昨晚睡姿不好嗎?”
“哼,故意的!”家寶瞪了他一眼。
咦?這句話是說他故意的嗎?他故意幹嘛了?付天霖估計著也問不清楚,索性一概承擔過錯。“對不起嘛,彆氣了?來,穿衣服,現在都要中午了,好歹要去和大家打個招呼啊。”本來還想拿媛媛做誘餌的,青年話在喉嚨裡哽了哽,最後還是嚥了下去。
“討厭你!”家寶一邊說,一邊咬他肩膀。
“嘶,輕點、輕點!”付天霖本來想發揮男性風範的,但寶寶咬的帶狠勁兒,竟然很有點痛。
“哎呦!小白眼狼!”好不容易鬆口了,青年立馬發牢騷。
付天霖提著少年起身,省著勁兒揍了一把那光屁股。這小白眼狼最愛的就是下黑手和生悶氣,真是能把個大活人給氣死。他現在,耐性是練得越來越好。
不過,也不是沒法子制他。每次,他要是真生氣了,寶寶就會收斂情緒,基本上這個時候哄的話就很輕鬆。他覺著以後,要是沒飯碗了,興許還可以考慮做做演員。
等他們倆出門的時候,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最令付天霖舒心的就是,小唯早帶著媛媛走了。
今天雖然是個小插曲,但跟寶寶一塊兒回家的路上,他卻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老哥。
他老哥是個急性子的人,經常丟三落四的,有一次還撞到電線杆上把頭撞破了。他老媽當初最擔心的就是他老哥,他也經常要給老哥收拾善後。現在想來,簡直就像是上個世紀的事似的。
當初,A市的事上報上電視了,他老哥才總算跟他聯絡了一回。雖然也就是個問候的簡訊。
他哥雖然有點上不了檯面,但卻是個真正的孝子,跟他這樣狼心狗肺的兒子完全不一樣。所以,當初他離開家的時候,最生氣的反而是他老哥。他以前在家裡也是個大活寶惹事精,沒少讓家裡人受氣。
興許就是上天報應,才把家寶送到他身邊。不過,這種報應,他受的身心舒暢。
倆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天橋那兒,付天霖看著橋下的車流,有點想家了。雖然他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但也知道這世上沒什麼人能比家裡人更親。現在,他沒有任何建樹,理想什麼的也早就化成了泡沫……
“付。”
突然被喊聲打斷思路,付天霖一瞬間只怔愣著。
“那裡。”家寶指著他們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靠著橋邊的角落。
角落裡,一堆散落的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