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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強|暴,但這幾個人突然的慘死,更是讓他受驚不小。
羲武彎腰將蘇既明抱起來,輕聲道:“沒事了。”在蘇既明額上烙下一吻。
熱得近乎發燙的吻讓蘇既明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不少,順從地摟住羲武的脖子,啞聲道:“帶我走。”
“好。”
☆、第二十八章
羲武帶著蘇既明一陣風似的回到了先前城郊的那個小屋,他將蘇既明放下時,蘇既明尚且驚魂未定。他混跡官場多年,不是沒見過陰謀詭計和勾心鬥角,但今日之事簡直前所有人的令人作嘔。如果他得罪了什麼人,別人打他也好,暗殺他也好,他卻從來沒有想過,竟會有人用如此卑鄙骯髒齷齪的手段來對付他!
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將他扶到床上,扒開給他披上的外袍檢查他的身體。
蘇既明的衣服被那幾名苗人撕成了碎片,外袍一開啟,他就春光乍洩,全然袒露在羲武面前了。他方才還在走神,被羲武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扯過外袍擋住自己的重點。他知道羲武是要看他的傷情,神色閃躲道:“我沒什麼事。”
羲武卻很堅持,幾乎是強硬地掰開了他的手。那袍子連條要帶也沒有,什麼都遮不住,兩人幾下拉扯,外袍便從蘇既明肩頭滑落,堪堪掛在他手臂上,一副欲拒還休的模樣。雖說並不是沒被看過,可現在到底不比從前,蘇既明又羞又惱,臉色發紅:“你這人……”
羲武見了令人遐想的這一幕,臉色也微微泛紅,但他旋即看到蘇既明身上的傷,綺念便立刻不見了。他雙眉緊鎖,仔仔細細打量蘇既明赤|裸的身體。
覃春派來的幾個人雖然沒有下狠手揍蘇既明,但是他被又摔又撞又推,掙扎反抗的過程中還是留下了不少傷,尤其是大腿和胳膊,因被人牢牢制著,此刻已經青得發紫了,羲武捏了捏拳頭,周身往外散發著寒氣,只恨自己剛才沒能將那幾人碎屍萬段。蘇既明感受到寒氣,不由哆嗦了一下,羲武這才猛然驚醒,收斂了自己的能量。
“抱歉。”
蘇既明茫然道:“你為什麼要道歉。”
“我沒有守護好你。”
蘇既明愣了一會兒,突然覺得鼻子發酸。是他告訴羲武,他不需要被守護,是他告訴羲武,他有權有勢有能力,可以過得風生水起,然而他卻總是讓羲武見到自己最狼狽的樣子。如果今天不是羲武及時出現救了他,他會怎麼樣?他完全不敢想!
羲武見蘇既明身上有一處傷口正在流血,便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吻住了。他仔細地檢索著蘇既明身上的每一處傷口,併為他“療傷”。
這樣曖昧的場面讓蘇既明十分尷尬,他只好磕磕巴巴地找些話來說:“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先前不是讓你回儋州去了嗎?”
羲武輕輕揉著蘇既明大腿內側的烏青:“羲飄的婚事已辦完了。”
“哦……上次忘了問,他娶的是豆子姑娘嗎?”
“是。”
“嘖,可惜了好姑娘。”
豆子是個又溫柔又愛笑的姑娘,蘇既明還在儋州的時候就很喜歡她,因她總是開開心心,不懂得這世間的任何煩惱,也能夠將她的開心傳染給別人。她很喜歡蘇既明,常常來找蘇既明玩,對於蘇既明研究製作的美食極其感興趣,學會了便反過頭來做給蘇既明吃,做得往往比蘇既明自己做得還美味。蘇既明在儋州一年多的時間,唯一一次見她生氣便是因為羲飄想要讓蛇咬死蘇既明,那件事之後她好久沒理羲飄,是羲飄每天早晚站在她門口守了整整一個月才終於讓她重展笑顏的。
蘇既明道:“替他辦完婚事,你便立刻過來了?”
羲武撫摸著蘇既明胸口那道疤。他原本留給蘇既明用的血凝珍珠被蘇既明拿去糊弄魏瓊了,沒有他的血,蘇既明傷口恢復的速度慢了很多,這道傷結痂成了一道扭曲醜陋的肉蟲,平常雖不大痛了,可下雨潮溼的日子裡還是會隱隱作痛。
羲武輕聲道:“我怕你疼。”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繼續為蘇既明療傷。然而蘇既明心裡酸酸的,望著他烏黑的長髮沉默了很久,輕聲道:“對不起。”他本該為羲武出手相助道謝,然而話到了嘴邊,道謝的話卻成了道歉。先前他不該那樣對羲武的。
羲武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蘇既明:“你,後悔了?”
蘇既明啞然失笑。先前他是真的有一些後悔,為什麼要離開與世無爭的烏蠻族回到危險的地方,他也後悔他為什麼要對羲武那麼倔強。比起後悔,他更多的是遺憾。如果,羲武能夠離開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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