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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苗人撲上來合力有把蘇既明拖回了破廟,蘇既明的匕首被那受傷的苗人奪走了,他連最後的武器也失去,唯有拼命掙扎大聲呼救,卻又狠狠捱了一拳,牙齒磕破了舌頭,吐出一口血水來。
“孃的!”被蘇既明割了一刀的苗人氣得怒髮衝冠,抓起搶來的匕首就要去扎蘇既明,被另外兩個人攔住了。
一人小聲用苗語道:“不能殺他,你忘了嗎?”
那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硬忍下一口氣來,把匕首丟去了牆角。覃春吩咐過他們,不能殺蘇既明,因為怕魏瓊要跟他拼命,最好也不要在蘇既明身上留下什麼明顯的傷口,但是要狠狠折辱他,頂頂好的計劃是,既要讓蘇既明受到侮辱,又要讓他不敢跟魏瓊告狀,自己合著血淚吞回肚子裡。這不能殺又不能往死裡打,還能有什麼法子呢?覃春便叫了這三個大漢,要他們強|暴蘇既明。
蘇既明是個很傲氣的文人,這一點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侮辱,而被侮辱之後,他應該也沒臉往外說。這個教訓,再好也沒有。
兩名大漢撲上來,一左一右壓住蘇既明的胳膊和腿,被蘇既明割傷的人上前,嘩啦一聲,狠狠撕碎了他的衣服!
蘇既明臉色大變:“你們想幹什麼?!”
那人用行動回答了他,用力把蘇既明的褲子也撕成了破布!
“我日你仙人!”蘇既明衣不蔽體,猜到了這幾人的目的,奮力掙扎著,雙目赤紅地吼道,“畜生,放開我!”
那苗人壯漢哪裡會理睬他,又兩下把他的褻褲也給撕成了破布條子,伸手進自己的褲襠掏了掏,掏出一條漆黑醜陋的玩意兒來。
蘇既明氣得幾乎厥過去,拼了命地蹬踢扭打,聲嘶力竭地大叫:“來人!救命啊!”
他好容易掙開壓制,邊上那兩名壯漢又撲上來抓住他,以他那豆芽菜似的身材,根本無法與三名大漢角力,他越是掙扎,力氣就流逝得越快。
受傷的苗漢打算第一個上,好好把剛才那筆帳討回來。他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摸了摸自己那腌臢玩意兒,摸得抬頭了,便膝行上前,示意另外兩人將蘇既明雙腿掰開,給他提供個便利。
蘇既明悲憤至極,氣血逆行,幾乎嘔出一口血來,拼盡最後一口氣叫道:“羲武——救我!”
他左手邊的苗漢嫌他太煩,揉了一團骯髒的稻草就要往他嘴裡塞,然而草團還沒靠近蘇既明,就直直掉到地上去了——與草團一起掉下去的,還有他的整隻手掌!
那苗漢愣了一瞬,尚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剛才似乎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從他眼前飛過。然而下一瞬,劇痛從他斷裂的手腕傳來,他捂著手腕撕心裂肺地叫起來:“啊!我的手,手!”
蘇既明沒有了一邊的鉗制,獲得了一半的自由,狠狠一腳踹向那正欲侮辱他的苗人的襠部,那苗人猝不及防被人踹中要害,捂著襠滾到一旁去了。
而在右邊鉗制蘇既明的苗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突然間就斷了一隻手,嚇得愣住了。他本能地鬆開蘇既明,正要往外跑,一支風刃從他胸口穿過,他的身體猛地僵住,鮮血從胸前背後的破洞裡飆射出來!
他倒下之前,看見破廟的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那男人的五官俊美得不像是這塵世間的人,而他的身上彷彿帶著冰雪,只看一眼就冷得發寒。他不可思議道:“你……到底……是……”
他的話還沒有問完,第二支風刃直接穿破了他的心臟,他抽搐了幾下,緩緩倒下不動了。
本來正欲大幹一番的苗漢眼睜睜看著這個神秘的男人幹掉了自己兩個同伴,最可怕的時候,他甚至連這個男人是怎麼出手的、用了什麼武器都不知道。他慌慌張張想要提上自己褪了一半的褲子,突然襠部一陣劇痛,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命根子斷成三瓣掉到了地上!
崩潰的慘叫聲還沒來得及發出,他那未被蘇既明割斷的喉管被利落地切斷,他張大嘴,想要說話,想要大叫,但他聽見自己的喉嚨只能發出鋸木頭般難聽的聲音。他不可思議地抬起手想要摸自己的喉嚨,突然間四面八方湧來數道如刀般的風,將他的身體猛地掀起來,重重撞到牆上,無數道傷口瞬間炸開,鮮血噴湧!
他的身體就這樣被牢牢釘在了牆上,至死眼睛還瞪得大大的,寫滿了錯愕和驚恐。
羲武迅速般上前,在靠近蘇既明的時候,他滿身的寒氣都散去了,壓力也驟然消失了。他解下自己的外衣,將近乎*的蘇既明裹起來。蘇既明只是抖,說不出話來——他差點被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