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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賞錢。夏安的原則是不能死,但他更迫切希望賺錢贖身,尤其在和王爺成為朋友之後,他想和王爺成為真正平等的朋友。而不是,在他還屬於王爺的私有物的情況下,和王爺戰戰兢兢的做朋友。
“王爺,奴才不想換院子,求王爺不要再逼奴才了。”夏安給王爺使眼色,注意啊,何管事瞪著大眼在看呢。
“隨你。”容離氣呼呼地側過頭去,連帶著對何管事的語氣也更不好:“你留下吧,好好治一治手底下的人。沒用的東西。”說完拂袖而去,夏安忙追出去:“王爺,您還沒帶奴才走呢。”
外院有宵禁的規矩,只有主道上有燈火。阿堵院挨著主道,而從若儒院走到主道上去,卻要走一大段黑路。夏安本就方向感不好,黑乎乎地更摸不清東南西北了。這不是最讓夏安為難的,最最讓人頭疼的是,若儒院的大門是鎖著的,他怎麼出去啊。
夏安轉悠了一圈,找了處矮牆,大致確定從這裡翻兩個牆頭就能出去,於是拿出小時候頑皮練出來的爬牆技巧,努力翻牆。
容離就坐在屋頂上,怒氣衝衝的盯著夏安笨拙的趴在牆上,一條腿往下探啊探,試圖找到個落腳的地方。哼,笨死了,人翻牆都是往院外翻,他往主院裡翻什麼。
跳下牆頭,夏安拍拍衣服,吁了口氣。好久沒爬牆了,技術上生疏不少。四處望望,咦,怎麼跑到主院來了,難道走反了?夏安垂頭喪氣地重新回去翻牆。
哼,哼,容離看著他冷哼不斷。
夜色即將退散,早起的鳥兒開始出來找尋早起的蟲兒吃。容離一邊打著呵欠,一邊瞅著夏安翻一個稍高的牆頭。
夏安藉助一顆歪脖子樹,妄圖從樹上跨到牆頭去。突然有人出來小解,開門的聲音讓夏安一驚,腳沒有踩穩,眼看便要從牆頭摔下去。
夏安閉上眼賭氣的想,摔吧摔吧,至少是斜摔到外面去了。
45、慶圖斷指 。。。
然後胳膊給抓住,在馬上要落地的那一刻被扶起,穩穩的站立住,腳底被震的微麻。一仰頭,便瞧見王爺的臉在拂曉的薄光中顯得特別的黑。
夏安吃不准他為什麼氣,氣到什麼程度,雖心中也是有氣,但不敢貿然頂撞。拉拉髒汙的袖子:“王、王爺,別生氣了。”
容離躲開,不讓他碰自己的袖子,可手還放在夏安的肩上。
“王爺,您在氣什麼啊?”夏安期期艾艾,好不可憐。
“氣你啊,有心事瞞著我不說,還不願聽我安排。這麼大的王府我又不能時時刻刻看著你,若是如上次一般,你被別人賣了這麼辦,被人害了又這麼辦,你的腦袋瓜裡的裝的到底是什麼,我怎麼就不能理解呢。”容離暴跳如雷,忘了控制聲音。
嚇得夏安急忙拿手去堵他的嘴,可惜堵不著。“我知道錯了,可不可以聽我解釋一下?”原來還是在關心他,嘿嘿,真好。
容離掰開夏安的手,扭過頭,擺出不願意聽的樣子,嘴上卻道:“隨你便。”
“我覺得阿堵院雖然會亂,但即便是何管事不在,總管也不會任由阿堵院落入王妃娘娘的掌控中。”
容離不由看過來:“你怎麼知道?”
夏安被王爺冷冷帶著強烈探究意味的目光掃視,悚然,說話都換了稱呼。
“奴才只是猜的。內院大大小小的院子都被王妃安插了人手,而且王妃是王府的女主子,庶務不由她打理實在說不過去。昨日請總管過目給十五王爺的賀禮,總管刪添了幾樣,除吳道子的畫外,皆是去掉了外院庫房之物,添上了內院庫房的寶貝。奴才大膽猜測,總管是要退守外院。”
“阿堵院雖只是製作禮單的院子,但從它能坐落在主道旁邊可以看出,它在外院甚至整個王府的地位都不低。總管要集中人力保守外院的話,阿堵院絕對是重點,不會任由它落入到王妃的控制中去。”
其它府邸賬房才是得主子看重的部分。可清閒王府只有王爺的俸祿收入,並沒有像其它貴族府宅一樣除卻俸祿還有鋪子田租的收入。王府賬房的大部分活計其實是在記賬,紀錄各個院子的花銷。
王府最大的收入來自於宮裡的賞賜和下屬官員的孝敬,而這些統統是要經過阿堵院造冊入庫,所以阿堵院的管事最清楚王府的財物庫房。並且王府給了阿堵院在禮單內容上很大的權利。
夏安見王爺瞳孔驟縮,忙伏地請罪。“王爺饒命,奴才只是自己猜測罷了,並無心介入,也不是哪家派進來的奸細。”就算王爺再怎麼對他好,即便他內心渴望,他也無法做到能夠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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