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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熟悉的玄翎,而是另外一名溫文爾雅的青年。他掀了帷幔張望了一眼,下了車來走到列帝面前下拜。
“震王飛廉參見陛下。”
在場的眼睛都看了過來,這位就是被列帝封為震王的皇長子飛廉。
果然氣度不凡。官員們交換著視線。在他們中間自然也有著全然不動聲色的。
“好,好。”列帝連忙扶他起來好好打量,“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官員們都知道這是列帝高興得只會這麼說了。
“還叫什麼陛下啊,叫父皇。”
“遵命,父皇。”飛廉很順從地叫了出來。
列帝左右看了看,這才發現沒有玄翎的影子,“太子呢?”
飛廉的眉頭皺了起來,“太子殿下在車裡,他——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列帝的眉頭也皺緊了,“該不是病了吧。”
玄翎確實是病了,說起這病的緣由,飛廉就有種咬牙的衝動。
在昆吾城的時候病都快好了,上路後只要好好休息等他們回到北雍京的時候早就能好全了。偏偏啊偏偏,那位竹郡的慕容姑娘好不容易找了個空跑出來找玄翎,他們的太子殿下就非常非常任性地出去了一個晚上,當然,飛廉可以保證,他們兩個除了找個地方看月亮,說說話聊聊家常以外什麼都沒幹,看玄翎的神情就知道他是找到“她”了。讓他擔憂的反而是找到之後如果“那位”跑來的話該怎麼辦。無可奈何的他只得全程都跟著。可惜儘管他跟著,儘管當天晚上的風不大,那夜晚的寒氣還是侵入了玄翎沒有恢復好的身體裡。
事後,飛廉很有點懷疑玄翎會出門的理由。
在到達北雍京之前他也問過玄翎,“你該不會是不想去做巡天禮的後續工作所以才先讓自己‘病’了的吧。”
回答他的,是玄翎有點心虛的笑容。
所以現在在列帝面前飛廉也只能回答是。玄翎開始是高燒,他也不排除這位正在忙著製造自己病弱的假象引某些人入彀,可是,有必要做得那麼投入嗎。
“要不要緊啊?”列帝說著就要去掀帷幕。
飛廉連忙拉住了他,“父皇,玄翎不能見風,我去接他出來。”
列帝被這一聲“玄翎”弄得愣了一愣,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飛廉已經把玄翎裹在毯子裡抱出來了。
沒有辦法,巡天禮的車駕不得允許是不能進入皇宮的。而飛廉這樣做的原因也是有的。
“哎呀!那就不該把他接出來的。算了算了,快進宮去!”列帝連忙走在前面。
慌慌張張的百官們跟在了後面。
玄翎從毛毯的空隙裡看出去,小聲地在飛廉耳邊嘀咕著,“司庫監令安古非,司史監令程憶石,司御監令容東安……”一個一個說過去,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可是聽起來中氣十足啊。這不循常理的扮嬌弱他本來也不願意,可飛廉的動作快得讓他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飛廉湊近他的耳朵說話。
玄翎縮了縮身子,不說話了。
卷一 青雷 第七章 纏(下)
第八章 羅網(上)
“叔父……”被貶了官的容恰安在玄翎回京的當天來到了明武王的府上。
“行了,什麼都別說了。”明武王琉穆阻止了他的話語,“既然都這麼決定了,已經是給我面子了,你可別不知足,回去吧。”
“可是叔父,你看這……”瘦了起碼一半的容恰安還想爭辯。
“住口!”琉穆大喝一聲,指著他侄子的鼻子就罵,“你個不長進的東西,就知道吃喝玩樂,我的臉面都給你丟光了!給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容恰安見叔父動怒,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這個沒用的東西……”
不行,還不知道玄翎是不是真的病了,還需要去打探打探,不能就這麼輕易把計劃實施出去。另外,震王那邊……
“震王殿下,明武王前來拜望。”過不了一天,就有人來了。而且還是個大人物。這新改建的震王府想來會很熱鬧。
“快請。”
北琉和南秦在官員設定上出奇地相似,究竟是誰看了對方學對方已經無法考究了。同設三卿九司共掌朝政,三卿最高者稱令,九司最高者稱司職,也稱監令,司御監令既是司御司最高官職,也是朝中官位最高的十二人之一。目前正是由手握一定兵權的明武王琉穆擔任,也正是因為他位高權重外加能夠有對京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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